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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如今聖宮和聖城重建的原因,再加上即將到來的論文大會,來自四面八方的文人學子都湧了進來,一向生意冷清的望歸樓也變得熱鬧了起來。
當然,這一切與修羅沒有半點關係。
或者說,時至今日,修羅仍舊沒有身為望歸樓老闆的覺悟。
他每天做的事情只有兩件,吃飯、睡覺。
至於酒樓的生意,則完全交給了其他人。
負責做菜的是一個來自慶國的老人家,負責招呼客人的是一個來自燕國的小姑娘,至於負責收賬的,則是唐吉。
對唐吉來說,再也沒有比在酒樓幹活兒更愜意的生活了。
關鍵在於,這裡包吃。
而且那位慶國大廚的手藝是著實不錯。
當旬塵來到望歸樓的時候,唐吉正在櫃檯上忙得不亦樂乎,修羅卻是坐在角落處悠閒地吃著飯。
四菜一湯,對常人來說很多,對於唐吉來說很少,對修羅來說,卻是剛剛好。
跟以往一樣,修羅在吃飯的時候顯得無比的認真,極其專注,彷彿每一樣菜都是無上的美味,需要細細品嚐。
旬塵沒跟唐吉打招呼,自顧自地坐到了修羅的對面,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修羅也不管他,就像是根本沒看到這麼一個人一樣,該吃菜吃菜,該喝湯喝湯,動作一如既往地緩慢、仔細。
大約過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修羅才終於放下了筷子,抬起那雙如鮮血般赤紅的眼睛,看向旬塵。
旬塵搖著羽扇,沒有半句廢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想知道,那一日魔軍攻城,在寧姑娘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修羅搖搖頭,非常乾脆地答到:“我不知道。”
旬塵淡然一笑:“我不相信。”
聞言,修羅慢慢站起身來,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要去睡覺了。”
旬塵沒有起身,而是抬起頭仰視著修羅,換了一個問題:“那一日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就站在寧姑娘的身邊,如果你不知道的話,還有誰能知道?”
修羅腳步微微一頓,開口道:“是蘇文叫你問的嗎?”
旬塵突然笑了:“當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擔心,這件事會導致一些我們都不希望看到的變化發生。”
修羅看著旬塵眼中的執著,猶豫了片刻,終於說出了一個名字。
不是衣威泊。
“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