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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找也找不到先生!”
蘇文感激地拱了拱手:“如此,便麻煩殷大哥了。”
殷無殤搖搖頭,嘆道:“先生不必如此,說起來,這次也是我的失職,才導致這等意外的發生。那先生先去收拾下細軟,我等會兒再派車來接先生。”
言罷,殷無殤舉步離開,而蘇文則拉著小丫頭回到了屋內,愧疚地對蘇雨說道:“小雨,看來這街咱們是逛不成啦,等我們到了州府,我再補上好不好?”
蘇雨的臉上也不見沮喪之色,而是懂事地點點頭,然後幫著蘇文開始收拾起行李來。
說起來,其實也沒有太多可以收拾的東西,無非也就是些銀錢和衣物之類,其他的想帶也帶不走,很快將房內掃蕩一空之後,蘇文沉吟了片刻,還是走出屋外,來到了另外一間木房門口。
蘇府共有三間臥房,其中一個是蘇文和蘇雨的,還有一個是已經過世的蘇父的房間,而這最後一個,卻是原先蘇府管家榮伯的臥房。
偌大一間蘇府,再加上蘇家的諸多產業,當然不會只有蘇文和蘇雨兩個人在管理,以前是蘇父在維繫著這個家,而蘇父去世後,主要都是交給老管家榮伯來管的。
蘇文隱隱記得,榮伯一向對他跟蘇雨都是極好的,否則的話,以之前那個蘇文的資質和惹是生非的性格,早就被私塾給趕出來了,還不是靠著榮伯不斷地求情和銀錢開路,才讓蘇文得以繼續學習?
蘇雨不會說話,自然是進不了私塾的,所以如今蘇雨能夠識字,也是榮伯手把手教出來的結果。
只可惜,在兩個月之前,榮伯說是要外出辦事,卻一去不復返,生死不知。
此時蘇文站在榮伯的臥房前,狠了狠心,還是砸開了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這一次他與蘇雨背井離鄉,前往州府,一路之上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況且若是徐家真的一路找到了州府,到時候以蘇文的實力,恐怕真是凶多吉少。
蘇文隱隱記得,榮伯似乎是一個實力不凡之人,所以此時蘇文破門而入,也是希望能在榮伯的臥房中,找到一些可以保命的東西。
房間的地上佈滿了厚厚的灰塵,一切都保持著當日榮伯離開時候的模樣,蘇文微微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在懷念還是在感慨,然後他放開手腳,在屋內仔細搜查起來。
片刻之後,蘇文的懷中已經多了幾張銀票,以及幾件價值不菲的首飾,可是蘇文的臉上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找了半天,他也沒有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
就連屋內的文房四寶,也都是普通貨色,對於蘇文來講,沒有任何意義。
便在此刻,蘇文的眼角一閃,突然發現在床頭處有一個地方,似乎不太對頭!
榮伯的這張床,與蘇文睡的那一張是完全一樣的,除了,一個小小的梅花雕飾。
蘇文能夠發現這一點,當然得益於他那無比逆天的記憶力,他自己的那張床,即便只睡了幾次,蘇文也能準確地說出其中有多少個花雕,每一朵花雕上有幾片花瓣,每片花瓣上又有幾條脈絡。
這樣的記憶力,堪稱恐怖!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發現,在榮伯的這張床上,有一個梅花的花雕,在朝向上,與自己的那張床不一樣!
沒有任何猶豫地,蘇文爬到床上,輕手按在那處梅花雕飾上,然後輕輕一轉。
“還真有暗格啊,幸好我電視劇看得比較多!”感慨一聲,蘇文跳下床,然後一把掀開了床上的被褥。
他剛才清楚地聽到,那陣機械的摩擦之聲,就來自自己身下!
果不其然,下一刻,在那床板的中央便緩緩露出了一個長寬兩寸左右的暗格,裡面正安放著一個看起來頗為貴重的小匣子。
蘇文的心中砰砰直跳,他確信自己絕對是發現好東西了,趕緊伸手將小匣子抱了出來,隨即慶幸地發現,匣子沒有上鎖!
深吸了一口氣,蘇文慢慢將匣子開啟,可當他真正看清匣子內的東西之後,卻在一時間傻了眼。
那是一塊,玉佩?
說是玉佩,其實更不如說其更像是一塊玉牌,如巴掌般大小,通體青光暗流,上面沒有刻以任何文字,反而是有一個花型圖案。
那花似乎是杜鵑,並不像是人工刻上去的,反而與整個玉牌渾然天成,彷彿本身就是這塊玉的一部分。
蘇文拿起玉牌打量了老半天,除了覺得能賣不少錢之外,並未感到有絲毫不凡之處,他甚至試圖將體內的才氣灌入其中,卻無功而返,玉牌對其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