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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才行啊。”
可是如今在蘇文眼前的有數十枚白色棋子,經過排列組合後所產生的可能性是一個天文數字,如果蘇文想要靠運氣試出正確的順序。無異於異想天開。
“可惜我還是與那禹墨提前遭遇了,屆時在文會上。他必定會對我的墜星落有所提防,而且棋無一同,即便我解開了這局棋,那麼下一次又當如何?”
而且現在擺在蘇文面前的,還有一個最大的難題,便是禹墨的文位。
對方是御書,而他只是一介侍讀。
一境之差,便是雲泥之別。
蘇文之所以能夠在茶道之上佔得一絲勝機,一是因為禹墨在以為對手不是蘇文後有所輕敵,二來也是因為禹墨有所保留,並未施盡全力。
至少蘇文還沒有看到那傳說中的白馬在何處,想來禹墨那白馬弈棋的稱號也絕不會是無風起浪。
想必下次兩人再度相遇,蘇文就沒這麼輕易得手了。
而且蘇文既然是想要藉此機會感悟棋道,那麼在文會論道交手之時,便儘量不能依賴他其餘文位的手段和各式文寶的力量,否則又何來提升?
“真是個難纏的對手啊!”
蘇文皺著眉頭,有些發愣地盯著地面上那錯落有致的棋局,卻殊不知,與此同時,那坐於茶樹邊的禹墨也發出了同樣的感慨。
“還是想不明白,那墜星落到底是如何施展的?如此看來,這次文會並不如我之前所想的那般無趣啊!”
“杜甫,蘇文,好吧,我記住了……”
手腕一翻,那白玉棋盤自禹墨手中消失不見,他拍拍屁股站起身來,臉上重新露出懶洋洋的笑容,朝著院門邁步走去。
卻不想,還沒走得幾步,便突然被一道如肉山般雄偉的身形給攔住了。
“什麼人?”唐吉眯著一雙小眼睛,看著禹墨那一身明顯不是鴻鳴書院院服的白衣,臉上滿是警惕之意。
禹墨偏著腦袋看著眼前這座人形堡壘,心中暗暗感慨,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吃了些什麼才能長出這身橫肉來,臉上的笑意卻越發燦爛了一些。
“這位師兄,我是來自聖佑書院的學生,有急事來尋我們康大人。”
唐吉聞言,輕輕挑了挑眉頭,然後轉頭看向身邊的那位老者,目露詢問之色。
老人身穿一身淺灰色的短袍,身形很瘦,雙眼眼窩深陷,臉上佈滿了刻下歲月痕跡的皺紋和老人斑,面容充滿了慈愛和祥和。
他看著禹墨腰間若隱若現的龍形玉佩,淡然一笑,然後點了點頭,開口道:“久聞白馬弈棋盛名,今日得見,的確英雄出少年啊!”
禹墨聞言,臉上那懶散的微笑頓時為之一僵。(未完待續。。)
第兩百五十九章 都不簡單
白馬弈棋只是禹墨的一個雅號,但對於一個年僅十六七歲的少年來說,能夠使其文名揚播萬里,本來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禹墨與蘇文不一樣,他沒有聖域的特封之名,更從未做出過如三上《文以載道》榜單這等誇張的壯舉,但他的名字卻早在蘇文之前傳遍了聖言大陸,是公認的新四大才子候選人。
相較起來,不論是天瀾書院子桑,還是無雙書院盛夏,都差之遠矣。
在書院試煉之前,甚至就連陸三嬌也從未敢想過,蘇文有跟禹墨相提並論的資格,即便日後蘇文的成就或許會超越後者,但也絕對不是現在!
聖言大陸百年為期,最不缺乏的便是天才,而禹墨便是其中最頂尖的存在,就算是與近年來名聲鵲起的憐花公子沈木相比,也不讓分毫。
即便是在衛國萬千文士的眼中,禹墨這個名字也是值得仰望的存在。
不在於他的御書文位,而在於其天賦和秉性。
但聞其名,與識其人,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雖然此番聖佑書院的到來世人皆知,但能夠一眼認出禹墨身份之人,仍舊是鳳毛麟角。
禹墨一路跟隨聖佑書院的隊伍自唐國入衛境,歷時大半個月的時間,唯有此時站在唐吉身邊的那個老人做到了。
因為他是衛國立國以來最了不起的大學士,王陽明。
禹墨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隨即躬身拜禮,低聲道:“見過老先生。”
王陽明笑著虛抬手臂,笑道:“遠道即為客。不必拘禮。”
說著,王陽明轉頭看向唐吉,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如此,你便陪著這位白馬弈棋在書院中隨意逛逛吧。”
唐吉一愣,指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