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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李白的劍,可是斷嶽之劍?
如果蘇文真的能夠用幾篇新樂府,便換來劍聖斷嶽的劍技的話,這樣的生意,真是不要太划算。
而且,還有一件事情,蘇文也很想要透過這次機會,來驗證一下。
慢慢站起身來,蘇文向著李白行了一禮,恭聲道:“那便勞煩李大人了。”
李白灑脫一笑,將長劍負於腰間,氣沉文海,然後他將手掌搭在劍柄之上,抽劍疾行,一聲輕吟從他手中的長劍之上,長嘯而出!
而與此同時,蘇文於心中也不禁長長一嘆:“果然……”
李白的這一劍,先不論其後劍勢如何,劍招繁簡,但起碼在其起手式上,竟然與燕北教於蘇文的那一劍,別無二致!(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二章 霧散於空,鶴唳萬里
這並不是李白在蘇文面前第一次拔劍。
便在數個時辰之前,當蘇文告訴李白,劍聖斷嶽已於二十年前殞落北固山的時候,李白就曾經對他拔過劍。
也正是那一刻,蘇文發現了李白劍中的秘密。
或者說,他發現了燕北的秘密。
截然不同的兩劍,卻有著相同的起手式,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兩劍,創於同一人之手!
除了當年被稱為劍聖的那個男人,還能是誰?
李白於片刻之間將一套劍法已經舞完,然後他收劍停於蘇文身前,衣袂輕揚。
“記得了幾成?”
蘇文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開口問道:“此劍難道是當年劍聖大人所傳嗎?”
李白微微一笑,點頭道:“當然。”
蘇文沉默了片刻,然後忽的再問:“當年李大人於劍聖大人身邊,可曾識得一位叫做燕北的劍客?”
李白一愣,有些不明其意,隨即皺著眉頭回答道:“不曾聽聞過,杜公子為何這麼問?”
蘇文搖搖頭,笑道:“沒什麼,只是看李大人這套劍法,讓我想到了一位朋友,不過現在看來,恐怕是我誤會了。”
頓了頓,蘇文轉而言道:“勞煩大人了,剛才那一劍,我已記得十成。”
李白並沒有表現出太過的震驚或是質疑,他只是靜靜落座,笑著道:“既然如此。那麼杜公子便先行練習吧,不懂之處,再來問我。”
蘇文點頭致謝。腰間短劍憑風而出。
片刻之後,蘇文收手劍回,眉頭卻深深皺了起來。
因為這一劍,與他從燕北處學來的那一劍,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燕北教於他的搏命一劍,在於決絕,在於勇氣。更在於捨生之意,唯有捨生,才能求生。
然而。李白的這一劍,卻在於飄逸,在於逍遙,更在於超凡脫俗之意。舞劍之間不見殺意。卻滿是寧靜之感。
為何?
如果這兩劍皆出自同一人之手,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差別!
“難道真的只是誤會和巧合嗎?”蘇文對於自己先前的判斷終於出現了猶豫,他沉吟了片刻,劍勢再起,宛如在空中吹拂過一陣淡雅清風,帶有勃勃生機,卻仍舊無半絲戰敵之意。
於暗夜迷霧當中,篝火當前。一人舞劍,一人誦詩。這一幕,讓李白恍如隔世,心生感慨。
此情此景,是那麼熟悉而讓人懷念,只是當年那執劍之人,卻是自己。
“我都還沒有死,你怎麼會死呢?”悵然一笑,李白眼簾微垂,一層淡淡清光,自他體外赫然浮現!
悟道二重境,心無旁騖!
……
獸冢當中迷霧漫天,不見天日,卻能分晝夜,蘇文來到此間距今,已經過去整整三天了。
這三天裡面,蘇文做了很多事情,他在木屋之前練劍,在禁地之外疾書,在獸骨之間尋人,甚至他還嘗試著靠近了獸冢的出口,但每次都在味、嗅、視、聽四感消失之後再不敢前,悻悻而歸。
而至於葉瑤依則再未離開過木屋所在的範圍之內,但能夠看得出,小姑娘眼中的絕望之意已經越來越濃了。
李白自然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或者說,他的生活因為蘇文的到來,而變得更加單調了一些。
除了教劍之外,便是悟文。
除了《兵車行》之外,蘇文又接連將《麗人行》《哀王孫》等杜甫著名的樂府詩都誦予了李白,當問及其中典故的時候,蘇文只是編造了幾段小城之歷史,便糊弄過去了。
畢竟李白不是蘇文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