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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看望外祖父李廣,看到司馬遷文章便想拜師學藝,並在表兄李陵的幫助下偷偷目睹司馬遷真容。便暗許芳心。
誰料,貌若天仙、體如輕燕的柳倩娘卻被李廣利看上,意納為自己的小妾。柳倩娘寧死不從,後為躲避李廣利逼婚。暫躲在太史府司馬遷處。從此與飽學多才的司馬遷相知相識,結下好姻緣,但是李廣利卻與李陵、司馬遷結下冤仇。
其後,柳倩娘自告奮勇,隨同司馬遷,走訪名山大川和歷史名勝,先後到江淮、廬山、九凝山、長沙等地,邊走訪邊收集史料。還為史料製圖而風餐露宿,幫助司馬遷為撰寫《史記》積累了詳實而有價值的史料。
可以說。司馬遷能著得史記,柳倩娘功不可沒。
兩人婚後,在司馬遷整理父親和壯遊長江南北,出使西南及扈駕遍遊全國所得的史料時,柳倩娘不僅操持家中一切事務,更幫其落實考證資料。
之後司馬遷遭受慘無人道之宮刑,柳倩娘更是無怨無悔地鼓勵司馬遷要完成其父親的遺志。
在司馬遷再次入獄時,柳倩娘深明大義,帶著《史記》正本,藏匿於尼姑庵中,隱明埋姓且受盡苦難,直至《史記》有出頭之日時。
無疑,這是一個偉大的女人,其對司馬遷之真情,讓人感動至深。
然而,聖言大陸之上的司馬遷並不是蘇文記憶中的那個司馬遷,所以這壁畫之上的女子,自然也不是柳倩娘。
那麼,她是誰呢?
整整四十五幅壁畫,從一開始筆刀行處的笨拙,到其後已有畫道小成之跡象,蘇文粗略估算下來,前後所花費的時間至少長及數年之久!
不論作畫之人到底是不是司馬遷,其對此所付出的心血都是日月可鑑。
那麼,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執念與堅持,才能讓畫壁前的那人不惜耗費數十年之光景,只為一述其對這位少女的相思之情?
蘇文在最後一幅壁畫之前站了很久,仔細捕捉著畫中人的每一絲神態,從對方那絕美的容顏,到身上的穿戴飾物,再到那平靜淡雅的氣質。
突然,一個人影自他腦中浮現出來,似乎與這畫中人有著太多的相似之處。
而且更關鍵的是,這個人,也姓柳!
傾國傾城,柳施施!
“難道這畫中人是柳施施?”蘇文皺緊了眉頭,幾乎將整張臉都貼到了石壁之上。
良久之後,蘇文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無奈地說道:“線索還是太少了,而且從年紀上來說,司馬遷與柳施施也不在同一個時代。”
是的,答案當然不會是柳施施。
司馬遷是百餘年前便成就了史聖之名,而柳施施如今還不滿25歲,如果作畫之人真的是司馬遷的話,那麼畫中人就絕不可能是柳施施。
可是,這人到底是誰呢?
“蘇文……”
便在蘇文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突然從他的懷中傳來一聲輕吟,低頭看去,沐夕終於從沉睡當中甦醒了過來!
蘇文又驚又喜,輕聲問道:“你醒了?”
沐夕有些虛弱地點了點頭,終於沒有再次暈厥過去。
“先別動,我抱你進去。”說著,蘇文也顧不得再去研究壁畫,趕緊將沐夕重新抱回到黃金屋中,然後取來清水,遞到沐夕手中。
“喝些水,能醒過來就好了,你先坐著不要亂動,等恢復些力氣再說。”
沐夕蹙了蹙眉角,卻沒有爭辯什麼,而是老老實實地端起金水壺飲了一口水,這才低聲問道:“這是哪裡?”
蘇文無奈地攤了攤手,開口道:“我也不知道。之前為了擺脫歐陽克的追殺,所以就誤打誤撞地闖了進來,你覺得……”
蘇文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問道:“你覺得這裡可不可能是魔族遺藏?”
沐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頭,看了看這座黃金遍地的奢華之所,入眼及處全是一片金燦燦的光輝,有黃金鑄造的兵刃,有黃金建造的拱橋,有黃金鋪陳的地磚。遠處還有一座黃金搭建的小樓。
真是名符其實的黃金屋。
片刻之後,沐夕的聲音變得稍微堅實了一些,開口道:“在聖言大陸上。黃金並不是最值錢的東西,你可有看到什麼文寶或者書籍?”
蘇文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在初時所見這麼多的黃金寶玉之時。還是以前世的目光來衡量的。所以才會覺得價值無限,可是他忘了,這裡是聖言大陸,是一個文人世界!
在文道百途之上,黃金不過是身外之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