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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信不信?”
是的,對於很多人來說,白遲的態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沐夕的態度。
然而,沐夕卻並沒有表態,而是冷然道:“這件事情,我們不需要站立場,也不需要插手,我想看看,他還能給我帶來怎樣的驚喜。”
白遲低著頭,連連稱是,卻正好錯過了,沐夕嘴角揚起的那一絲,不自然的笑容。
當夜,徽州府中很多有權有勢之人,都收到了那所木屋中所傳出的訊息,紛紛異常鮮明地表達了自己中立的態度,選擇靜觀其變。
就連原本承應了徐妄,會在其後出一份力的聖裁院,也保持了沉默。
一夜之間,所有人都開始猜測,那位林花居的老闆,到底與大小姐,有著怎樣的關係?
很可惜的是,這個答案,或許只有鳴瑟軒的桂月姐,以及春山樓的小二才能解答了。
如此重要的訊息,自然也傳到了徐妄的耳中,於是在一種僕從的身前,徐妄突然丟掉了他那一如既往的溫和之意,摔碎了手中的兩盞茶杯。
“這婊。子想要幹什麼!難道想要與我徐家翻臉嗎!”
對於這種話,無人敢介面,就連坐在一旁的嚴子安和嚴子皓,也為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這話也就徐妄敢說說罷了,若是他們兩兄弟敢將其傳揚出去的話,別說是那位大小姐,恐怕就連徐家都不會放過他們!
但很快,徐妄心中的怒意便被壓制了下去,於剎那之間便換上了一張燦爛的笑臉,開口道:“讓兩位見笑了,徐某慚愧。”
嚴子安忙道:“大人客氣,不過就子安看來,這也算不上什麼太壞的事情,畢竟那些人也只是保持了中立而已,於大局無礙,想來這一次,任那蘇文再怎麼神通廣大,也逃不出大人的手掌心了!”
嚴子皓也輕輕點頭道:“這一次,多虧了徐兄的算無遺策啊!”
兩記馬屁拍上去,頓時讓徐妄強壓在心中的怒意再度消散了許多,他點點頭:“不錯,就算聖裁院保持中立,我們證據確鑿,一樣能給他冠以抄襲的罪名!”
“這樣一來,我看那蘇文還有沒有臉參加州考,即便參加了,鴻鳴書院又敢不敢要!”嚴子安的眼中閃過一抹怨毒。
徐妄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起來,起身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明日便要勞煩二位造勢了!”
嚴子安知道徐妄這是在送客了,想到此時正躺臥在徐妄房中的尤物,嚴子安的臉上露出明瞭之色,笑著道:“如此,那我們便告辭了,明天過後,就等著那蘇文被趕出州府吧!”
嚴子皓也隨之告辭,三人又客氣了一番,這才分別。
等送走了嚴家兩兄弟,徐妄這才慢步踱入自己的臥房當中,在幽暗的燭光之下,一位身形曼妙的妙齡女子,正穿著一身薄紗安躺在床,那幾近完美的容顏,足以讓世上每個男人都為之心動。
不是霓裳又是何人?
徐妄看著霓裳身上那隱隱約約的美妙春。色,忽的感覺喉嚨有些發乾,他笑著走到床邊,慢慢解開了腰帶,感受著身前人兒的微微顫抖之意,輕手撫上了那對傲人的雙峰。
隨著一聲輕吟,屋內春景無限。
這一夜,對於徽州府的大多數人來說,都無比的漫長,州府內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都在安靜地等待著天明的那一刻。
但相比起其他人,作為黃梨街的主宰,嚴五爺卻有些拿不準主意。
他不知道先前在暗室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著滿地的血色,以及牆面上被撞出的裂紋,很顯然,蘇文與那位夫人的交談,並不是那麼愉快。
可令人費解的是,蘇文雖然身著血衣,渾身上下卻無半點傷痕,甚至他的呼吸前所未有的沉穩。
看起來,那位夫人似乎是在暴怒之下對蘇文出了手,卻又在事後將其救活了過來?
而且,桌上已經冰涼的茶盞茶壺,地上灑落的水漬和碎裂的玉片,都讓嚴五爺有些摸不著頭腦,此事到底是成了,還是崩了?
那位夫人將蘇文留在了此處,又是代表了什麼意思?
最關鍵的是,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
一時之間,嚴五爺覺得自己腦中一片混亂,猶豫了很久之後,他還是嘆了口氣,橫身將蘇文抱了起來,抬步朝著茶樓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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