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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事兒的。”
唐吉的信心當然不全來自蘇文字身,而是來源於柳施施。
雖然他跟在場的絕大多數考生一樣,也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那一襲飄飄若仙的白色裙襬。但他知道寧青冰的老師是誰,所以便在寧青冰喊出口的那一刻。唐吉自然也知道了來者何人。
對於柳施施與州主大人的對峙,唐吉看在眼中。驚在心裡,他終於知道,所謂衛國第一美人,可不僅僅是一座花瓶而已。
蘇文是去為寧青冰送行的,那麼柳施施必然在場,有堂堂翰林為守,蘇文能出得了什麼事?
故此唐吉對於蘇文可是一百個放心。
似乎是為了轉移掉蘇雨的注意力,唐吉趕緊又道:“對了,你們之前見到蘇文的時候,他有沒有告訴你們,他已經晉升為貢生了?”
皓馬默笑不語,而蘇雨則是瞪大了眼睛,滿臉全是驚喜之色。
唐吉成功地讓蘇雨暫時放下了擔心,於是如趁熱打鐵般接著道:“你們在考場之外應該看到那才氣光柱了吧,蘇文這次開啟的第二道文位,乃是書位呢!”
說到這裡,唐吉似乎滿臉疑惑,又道:“只是不知道,於州考榜中,蘇文還會不會被計入其內?”
“對了!”唐吉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皓馬,問道:“第一場的榜首是誰?”
皓馬神秘地一笑,如實道:“蘇文。”
“哈?”唐吉聞言頓時被嚇了一跳,雖然於州考之前他也對蘇文頗有信心,但即便是他,也從未料到,蘇文竟然能夠拿的首場詩詞之考的榜首!
可是,還不待唐吉緩過神來,皓馬便再次開口道:“第二場是柴南。”
“哦……”唐吉順勢應了一聲,隨即瞪著小眼睛驚呼道:“誰?”
“就是之前咱麼遇到的那個燕國人。”
唐吉將頭搖得如撥浪鼓般,對於皓馬的這番解釋毫不在心,語無倫次地說道:“不是,我是說,你說第幾場?燕國的誰?不是,那柴南是誰?第二場的什麼……”
唐吉的這番話顛三倒四,莫名其妙,但是皓馬卻聽懂了唐吉的意思,他笑著點點頭,重申了一遍:“第二場,文章之考的榜首,是燕國柴南。”
唐吉沉默了。
但很快,唐吉便回過神來,撇著嘴道:“無所謂了,反正蘇文已經成了貢生了,這州考的榜首,倒也沒太大意義。”
唐吉的口氣未免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味,但此話卻是事實。
說著,唐吉也不禁轉頭看著不遠處剛剛走出考場的柴南。
柴南或許是眾人當中最不像文人之輩的人,他喜歡穿麻布短衣,而不喜歡穿長衫,他更喜歡用拳頭來解決問題,而不是詩詞書畫,可是,他卻不是一名武者,而是正兒八經的文生。
這樣說起來,他倒是與司馬朔頗有些相似之處,但實際上,兩人的情況卻截然不同。
司馬朔本身便痴醉於武道,只是順應了文道昌盛的大勢,不得已轉而取文位。成侍讀,但他的骨子裡。卻是一位武者。
而柴南,則是一個真正的文人。自小熟讀聖賢書,閱千家文,識生死事,讓他知道,文人,不是所穿的衣服來決定的,更不是由話語中的儒雅來決定的,能吟詩作對的人不能叫做文人,真正的文人。是上戰場屠蠻殺妖的戰士!
所以他不喜歡穿長衫,只是他更習慣於粗布麻衣的質感,或者說,他覺得這樣會更舒服一些。
他自小便不喜歡詩詞書畫之流,但為了將來上得戰場後能夠殺盡妖蠻,所以他開始拼命學習一切自己可學之文道,如果能夠將異族趕出人類疆土,他願意不惜一切代價追求文之聖道。
此時的柴南也從他人的口中聽說了前面兩場的榜首之名,無疑。結果是讓人意外且震驚的,但柴南的臉上卻露著淡然之色。
這樣的結果,很好。
蘇文與他各拿了一場的榜首,但蘇文於第三場的時論之考中。在並未答完考卷的情況下提前交卷,也就徹底失去了爭奪最後榜首之名的機會,既然如此。那麼自己獲得頭名的機會,自然就大了很多。
如果能拿到最終州考的榜首。那麼,距離自己的目標便更近了一些。
所以很好。
此時州考三場已畢。主考官與眾考生都已經走出了考場,可是人們依舊沒有離去,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州試三考,每一場之後都會現場公佈榜首之名,詩詞之考是如此,文章之考亦是如此,那麼時論之考,當然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