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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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仰頭把酒喝了下去。
然而,酒剛一入口,他的臉色就立刻變得蒼白了。
“很好,無色無味,不是嗎?”鄧布利多微笑著說,“很抱歉,西弗勒斯,這瓶酒裡我加了一點小小的佐料,”他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吐真劑——還是去年你配製的那一批呢。”
斯內普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然而馬上,他又恢復了平靜的神色,甚至還輕輕勾起了唇角。
“那麼,我需要問你一些問題,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慢悠悠地說,“放心,都是無關緊要的小問題,至少在你看來是這樣的。”
斯內普挑了挑眉毛,沒有說話。
“那麼——告訴我,西弗勒斯,你愛上塞拉了嗎?”鄧布利多沉著嗓子問。
塞拉的心提了起來,她蔚藍的眼睛緊緊盯著斯內普的薄唇,似乎那裡面即將要吐出的話語會左右她今後一輩子的命運。
吐真劑——西弗他,可是剛剛喝了吐真劑啊——
現在,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有點顧不得對鄧布利多算計斯內普的行為生氣了,因為,她更想知道斯內普接下來將要說的是什麼。
彷彿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那雙薄薄的唇瓣終於張開了。
那雙她無比眷戀的、溫柔吻過的唇這樣說著:“不,我不愛她。我愛的人是莉莉?伊萬斯。”
鄧布利多手裡的高腳杯砰的一聲落在了桌子上。
斯內普臉色平靜,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塞拉,已經緩緩順著牆滑坐在了地面上。
她用牙齒緊緊咬著手背,幾乎要咬出血了,才能勉強壓抑住喉間的抽噎。
服用了吐真劑的他,說他不愛她,說他愛的人是莉莉?伊萬斯。
心真的好痛,痛得呼吸都困難了。
以前也不是沒聽過他表露心意,但那時,雖然同樣很痛苦,但心底裡畢竟還有一絲渺茫的期盼,盼望他是因為彆扭、是因為冷漠、或是其他什麼不得已的原因,才會說他不愛她。
雖然一直知道他愛的人只有莉莉,雖然一直知道自己那種小小的希望有多麼渺茫多麼可笑,但是——那至少也是希望!
那時,她即使失去所有,至少也沒有失去被他愛的希望。
可是這次……
服用過吐真劑的人說出的話,句句千真萬確。
尋愛的人們都渴望最坦誠的相待,渴望著“即使痛,也要真實”的愛情。
可是,如果這種痛,將她最後一絲被愛的希望都掠奪殆盡了,該怎麼辦?
塞拉在窗簾之後像一隻小動物般蜷縮起身子,雙臂緊緊抱住自己。
她已經不能再想象這雙臂膀是屬於他的了。
報復盧平 。。。
斯內普離開校長辦公室之後,塞拉站起了身,從窗簾後面走了出來。
“塞拉,你——”鄧布利多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來。他推了推眼鏡,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塞拉垂著眼睛,輕輕搖了搖頭。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仔細想想,其實自己還真是沒有什麼幻想的資格。他從未對自己有過什麼明確的表示,即使那麼多次——她幾乎能感受到那種淡淡的、曖昧的情愫在湧動,但現在看來,那不過都是自己的胡思亂想罷了。就連那僅有的幾次親吻,也差不多都是她主動的,惟一一次他的主動,也是在他酒醉之後……甚至,他還選擇遺忘了他們那次最最美好的初吻。
現在,再加上吐真劑——
難道還需要再說什麼嗎?
正如他所說的,他不愛她,他愛的人永遠都是那朵純潔的百合花。
塞拉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這麼久以來,努力壓制住內心驟然湧起的痛苦,似乎已經成了她必修的功課,而且已經練習得很純熟了,可這一次,她卻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把那種鋪天蓋地湧來的苦澀壓住。
“鄧布利多,你剛才讓西弗作為間諜回到伏地魔的身邊?”她面無表情,冷冷地看著校長。
鄧布利多顯然沒有料到塞拉一開口竟然是問這個,他愣了一愣,說:“是的,但是——”他停頓了一下,“據我所知,塞拉你也已經是食死徒了。”他輕快地笑了,“我想,你應該也不會介意陪著西弗勒斯一起回到伏地魔身邊吧?”
塞拉咬著唇瞪著鄧布利多,怎麼回事?是因為她今天心不在焉的緣故嗎?為什麼被老蜜蜂佔了上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