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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來。齊湘此番,只是想探探他的目的,看能不能撈出來一點資訊。
紫湮冷笑了一聲,他活了幾百年了,哪能被一個剛上路的晚輩設計?當即將一眾寶物收回儲物袋,二話不說便將齊湘推/倒在地,齊湘還沒驚叫出聲,便被他的大手捂住了嘴,紫湮空出的那隻手一用力,只聞“嘶”的一聲,齊湘的外層衣衫便被他扯了個粉碎!
見齊湘嚇到,紫湮仍然按著她,只是鬆開了捂著她口鼻的手,眉毛一挑,得意道:“說一句廢話,我撕一層,撕完了,我會一絲不漏將你採/補,到時你修為盡毀,金丹碎裂,廢人一個,生不如死。”
說著,低頭在齊湘耳畔吹了一口涼氣,幽幽道:“不信試試。”
齊湘打了個寒戰,沒想到紫湮竟真是個一不做二不休的登徒子!當即在他的淫威之下招供道,“王公子就在落霞峰!但是具體在哪兒就要問我師傅了!我們這些小弟子,平日裡打打雜物,不敢跟師傅太過親狎,所以跟師傅相關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紫湮意味深長的將齊湘的眼睛盯了一會兒,沒發現她有心虛的樣子,但看她面露無辜和悔恨,似乎正在譴責自己出賣了師傅和朋友,這才放開她,將捂過齊湘的那隻手在衣襟上擦了擦,彷彿怕沾上穢物似的,接著,他便退了幾步,自語道:“任清風啊,這便有些棘手了。”
齊湘見他退去一邊,似乎正要土遁而去,心下一舒,可他將將遁去卻又站住,齊湘的心一下又被提了起來,紫湮忽將食指放入唇間,牙齒一咬,一道硃紅便從手指上滴滴淌落,幾乎是剎那,在他的手上便挽起了一道血色咒印,揚手便往齊湘身上拍去。
元嬰大能的一擊,齊湘根本躲不開!頓時覺得識海一陣排山倒海的痛楚,一股冷熱交織的刺痛傳遍全身,又匯聚到心口處,齊湘登時兩眼一抹黑,一口熱血哇的噴了幾尺,耳邊是紫湮漸漸飄遠的聲音:“人修狡猾,不得不防!你還有用,隨時聯絡!”
齊湘緩過勁來的時候,紫湮已不見蹤影,她疼得齜牙咧嘴,過不片刻,疼痛漸退,胸口卻是一陣奇癢難忍,她扯開衣物,低頭看去,只見一道塗鴉般醜陋的血痕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癒合,轉瞬間便再也看不出痕跡!用手去摸,也是什麼都摸不到,只是齊湘明顯的覺得,胸口間似乎被什麼奇怪的東西入侵了一般,有一種異物的排斥感!
不得了!齊湘是又驚又怕,這妖怪紫湮,到底對她下了什麼黑手?!
齊湘再也無法淡定思考,雷厲風行的破門而出,直往任清風洞府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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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風洞府門戶大開,齊湘火急火燎衝進去的時候,一個大鬍子長老正在對著任清風高談闊論。
一見齊湘,那長老嘖了一聲,“清風師弟不愧是風氣之先!連徒弟都這麼不拘小節!長老們會談,竟然是說進就進,毫不迴避麼?!”
齊湘察言觀色,心知自己一時心急壞了事情,看這長老的架勢,似乎本就在挑任清風的短處,哪知自己特特趕來送了個把柄!
齊湘唯恐任清風因此落於下風,忙噗通跪下:“師傅,徒兒一時情急,犯了糊塗,忘了門條,我這就出去自罰!”
語畢,任清風虛空將齊湘托起,淡淡道:“不要著急。”
一面轉向那位長老道:“明華師兄謬讚了!我一向不知怎麼管教徒兒,所以只當做自己的孩子,平日是沒什麼可避諱的。”
戒律長老繃著臉,任清風又道:“我徒弟神色焦急而來,應是遇到了難題,師兄,我要處理家事了,你先請回吧,清風不送了。”
戒律長老冷哼一聲,鼻孔吹出的氣息撩撥得唇上鬍鬚隨之一動,“任清風,你是缺了心眼作死麼?”
任清風不置可否:“不要說得如此不堪入耳。”
戒律長老忽然拍案而起,眼望著任清風對面的白衣女子,憤憤道:“憐心仙子!你也說說他!我叫你來,不是叫你喝茶,你好歹也開開尊口啊!?你看看!他這個樣子,宗主真問下罪來,這小子不死才怪。”
那位叫水憐心的,眼波如水,柔媚入心,她將汪汪水眸望向任清風,只搖了搖頭:“我管不住,而且我覺得,任大哥也沒……”
任清風擺了擺手打斷她道:“好了,都回吧。”
戒律長老見水憐心這般沒出息,簡直跟任清風的走狗似的,只會迎合著討好他,一丁點主見都沒,直恨自己託錯了人,高估了她!
既然都送客了,戒律長老冷笑一聲,打出了底牌。
他將宗主的玉牌拍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