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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會場的龍鼓變奏,人們知道整場拍賣已經告罄,阿嬤帶著幾個壯實的金丹期漢子,便要接引三八去認主,三八很淡定,她在小七星門待著的幾天,著實沒有想到脫身的法子,無怪乎這身體的本人要自掛東南枝,的確是個寧為玉碎的烈女子,可是三八還是覺得她太傻了,只要活下去,還怕找不到希望的曙光?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鬱的日子需要鎮靜。
會場大門被開啟,禁制已經被解除,各路心懷鬼胎的修真者有點躍躍欲試,但忌憚小七星門背後青雲宗的勢力,便忍下□□,打算出門後見機行事。一旦脫離會場範圍,一切紛擾便屬於個人恩怨行為,方便得多。
阿嬤一行人將三八親自押送給王羨遊,王羨遊摸了摸儲物袋,有些尷尬的問道,“我沒拿多少現錢,給你們一枚寫入我神識的玉簡,你們到王府兌現好麼?”
阿嬤連玉簡都沒看,便說道,“這樣不好吧?公子若壞了規矩,怕是要對不住了。”
身旁的幾個金丹期大漢適時的放出威壓,復又收起,王羨遊喉嚨一甜,無奈之下便將自己的佩劍給她,“這個呢?別說兩萬中品靈石了,三萬都值當。”
阿嬤眼睛略過一絲精光兒,忙捧起劍來頭如搗蒜道,“原來是王府貴人,老身這便親往王府送去!”
王羨遊點了點頭,這才看向三八,朝她一頷首,溫言道,“姑娘,隨我來吧。”
三八一邊跟著他走,一邊心忖,不是說法器是修真者的第二命麼?這個傻子就這麼拿去抵押了?是個傻x麼?
王羨遊見到她探詢的目光,一邊走出會場大門一邊說,“姑娘現下處境比較尷尬,獨身危險,不如暫居我王家府上,再作打算。”
三八眯了眯眼睛,便問道,“你是在替我贖身?”
王羨遊本來想溫文爾雅的說句算是吧,可是連嘴皮子都沒有來得及動,便被一道光波掀翻在地,狼狽滾出直直二十尺,還沒等他滾完,三八便覺得身上一緊,被一隻手大力提起,耳邊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蠢貨!”
說話間,三八隻覺得被拋到了半空,忽然又被一隻大手穩穩接住,只見一個年輕的男人將她拎在手裡,這男人騎在一隻御空的巨大白鵝上,朝方才偷襲王羨遊的女子揮手說道,“雨落,別貪玩,快走。”
花雨落應聲翻上白鵝。
王羨遊已被他的幾個好友扶了起來,此時他的好友們祭出法器,二話不說便躍至空中阻擋花雨落的去路,這些人最高修為辟穀期,最低的便是築基期,雖然對付開光期的花雨落不在話下,可是坐在花雨落身邊名喚紫湮的男子赫然便是抬價一萬七的那位元嬰大能。
王羨遊一眾充其量只能過去找揍,頂多拖他們一會兒而已,紫湮露出了一絲不屑,懶得同他們交纏,便嗖的一聲折轉方向,往相反方向飛去。
還不待王羨遊等人反映過來,地上又是嗖嗖幾陣破風之聲,且伴隨著水牆火牆藤蔓牆各種阻攔,大白鵝便被來自各個方向的修士封住去路,天地間一時飛沙走石,天昏地暗,各路修士互相膠著一團,打得不可開交,天上火光如霞,間或插播幾條閃電,更有水系大神的河瀑之術來回奔走其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天上下了雷陣太陽雨。
這幾個修士的修為王羨遊用神識探測不出,但是看著地上原本覬覦三八的大多數修士已經搖搖頭紛紛作了鳥獸散,王羨遊便曉得在空中纏鬥的應該都是些大能。
大能們打得烏煙瘴氣,亂七八糟,像一鍋雜燴,偏偏威力又都大得驚人,王羨遊等人沒有插手的份,只能遠遠找個躲避物擋著,一面仰臉去觀戰。
此刻忽然起了一陣陰風,一個一身銀飾的奇裝男子,手執形狀怪異的笛子在空中旋轉飛舞,隨著旋律周身散發出淺淺紫光,從紫光中又幻化出許多紫色蝴蝶,笛音盪漾,叫人一陣失神,眾人皆是頓了一頓,當此空當,奇裝男子袖口飛絲,遠遠纏起三八便踩著笛子飛去,其疾如風。
這一切都像閃電一般快速,可身後的大能們都不是吃素的,受了笛子的音擾只是片刻呆滯了身形,接著便緊追上去,一時間風起雲湧,滿空都是各種法寶符籙噼裡啪啦,不時有火團水箭破空而來拍在王羨遊等人身邊,驚得他們一身白毛汗。
幸好這會場是建立在小七星門外青雲大陸的最邊緣,要是在小七星門這麼個打法,估計門人的洞府都要給他們打塌。
那三八不過只是一介煉氣七層的小螻蟻,在其間焉能不被波及?
王羨遊此刻沒有法器傍身,他的好友都不離他太遠,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