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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安勸道:簡凡同志!聽我一句話,認清現實,做點力所能及的工作,這樣才不至於馬上被淘汰掉。
簡凡冷笑一聲,團裡連個排長的空位都沒有了,我總不能要求下連當個戰士吧?
**興安說:下連噹噹兵,或許能使你清醒過來。你是我接來的兵,這麼多年,我們私交是不錯的,所以我才說這些心裡話、大實話。認不清形勢,是要倒黴的!你要還想在部隊千,馬上把檢查寫了,然後要求下連當戰士。這樣軟磨硬抗,你這身軍裝恐怕穿不了幾天了。
一箇中尉跑過來報告:**師長,二團報告說,五營有個鍾連長,煽動二十幾個老兵硬要留下來參加演習,鍾連長非要見你不可。齊政委問你能不能去一趟。
**興安邊走邊說:我倒忘了這個老大難鐘有了。我去見見他。
鐘有就是那個已經三十五歲的老連長。在漫長的十七年軍旅生涯中,鐘有立過八次三等功,受各級嘉獎二十餘次,只犯過兩次錯誤。第一個錯誤是偷娶了家鄉太行山深處的一個山妹子。提幹後第一次探家,父母根本沒和他商量就擺了幾桌酒菜,把一個結實**、長得很水靈的姑娘娶到了家裡。這個錯誤在鐘有的檔案裡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但a師二團的長都知道他向組織隱瞞了一年的婚齡。因為他妻子第一次來隊探親,女兒自己對外說她已經三歲,而鐘有的婚齡這時只有兩年。先生女兒後結婚,使鐘有在副連職的位置上一待就是六年。二十九歲那年,**興安準備把他提成副營。正在節骨眼上,鐘有的妻子和父母合謀,把一個八斤二兩的兒子生了出來。當年,二團計劃生育工作拖了全師的後腿,只能把鐘有降成副連長。六年來,二團三次上報讓鐘有轉業,最後都興安把他留了下來。**興安認為全師像鐘有這樣軍事訓練上有一套的連長並不太多。演習開始前,轉業**底工作已經開始,鐘有的名字又一次出現在二團上報的名單上。鐘有去找**興安,**興安許願說只要演習鐘有的連能露露臉,可以破例把鐘有提成副營長。演習確實是鐘有把妻子兒女變成城裡人的最後一次機會了。現在突然間接到返回原駐地留守的通知,鐘有無法承受了。
鐘有在營部帶頭一鬧,五營六十幾位老兵馬上站在他的一邊,把揹包朝營指揮所門口一放,搞起了。
**興安趕到五營,齊政委已經下令把鐘有和三個期服役的戰士關了起來。一見**興安下了車,幾十個戰士奔跑過來把**興安圍住了,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我們就要復員了,讓我們留下打一仗吧!
**師長,憑什麼讓我們走?
就是就是,我們是不能走呀是不能打?
搞個軍事五項比賽,賽輸了,我們認。
這樣走了,我們實在心不甘!
**興安吼了一聲:住嘴!你們看看,你們還像不像個戰士?全體都有了,面向我,成三排列隊站好,立正quot;瞪了二團幾個長一眼,你們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還能打什麼仗?那個鐘有呢?
齊政委說:鐘有和幾個老兵情緒激動,我怕事情激化,已經把他們關了禁閉。
**興安罵道:亂彈琴!他們有點情緒,很正常。讓他們來見我。
鐘有和三個上士從小屋走了出來。
**興安吼一聲:鐘有,反了你了!你知道你這麼做是什麼**質的問題嗎?這是抗令不遵!
鐘有流著眼淚說:師長,就讓我們留下打一仗吧!打完了,怎麼處理都行。
一個上士跟著說:我們期服役兩年了,這一仗就讓我們吧,師長。
**興安道:你們四個人,入列!從頭至尾,和一個說閱讀,盡在
一個戰士對視後,回到佇列正前方站好,我問你們,誰會**作微機?誰會說外語?請舉手。
沒有人舉手。
**興安道:鐘有,你不是要見見我才肯上車嗎?我告訴你,還有你們,這件事到現在為止,只算你們一時情緒激動,說過什麼過頭的話,可以不再追究。哪個人想繼續違抗命令,請出列站到右邊。
沒有一個人動。
**興安停頓一下說:你們都是a師的好戰士,我知道你們肯定會服從組織決定的。要說想不通,我**興安更該想不通。作為一師之長,我失去了對全師的指揮權。通俗一點說,我這個師長也下崗了。說到這裡,他的眼眶**潤了,同志們,a師連敗兩陣了,再也敗不起了。我和你們一起離開演習第一線,證明我們都落後了。怎麼辦?只能急起直追,迎頭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