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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幾年如一日,一樣毫無進展。於是,他們都已洩了氣,對玉碑本身不感興趣,轉而集中精力去鑽研谷中其他事物,希圖觸類旁通,能於其他地方悟通天機。同樣,基於差不多的原因,雖然今年八月十五這谷底秘境中安排了不少人,但清鈞掌門卻沒下來。他也早已來此地“悟”過幾十年了,至今一無所得,早就放手,今晚只加緊在谷口附近佈置守衛,不再深入谷底。
這時候,在谷底所有白鶴觀弟子之中,只有東方振白一人真正面對著那塊『天人五召』玉碑。作為觀主最寄以厚望的弟子,玉樹臨風的青年道人不敢怠慢,正凌波微步,飄然立在玉碑之前的深潭水面上,雙眼緊緊盯住那月光籠罩的古碑。這時,大約已將近午夜子時,高懸天穹的三五圓月正到。一僂燦白的光柱從蒼穹射來,正略微傾斜地籠罩召』碑上。玉質堅硬凝重、帶著些粉紅玉脈的白玉古碑,卻猶如一支輕飄飄的羽毛,懸浮在水面之上的空中;隨著谷底一陣陣盤旋的清風吹來,晶瑩玉潤的古碑上下輕輕動盪,好像在對眼前之人微微地頷,到了下一刻,便要開口說話。
一人一石,如此靜靜對立,相顧無語。此時那谷中永遠都不會消逝的螢火蟲又紛紛飛起,在月光瑩瑩的水泊上舞動著一朵朵綠熒熒的光輝。
月映著螢蟲,螢蟲藉著月光,大大小小的水潭又複製著螢光月光,所有的光輝明明滅滅,遠遠近近,左左右右,高高下下,千萬只有靈性的精靈正繚繞飛舞,將月光山谷裝點得如夢如幻。
漫天地月光螢輝中。東方振白在水面微微上下。白衣勝雪。悄然獨立。與英風灑脫地外表相比。他內心卻有些憂急。
“這世上。真有我東方振白做不到之事麼?”
表面平靜如水。內心裡卻已翻江倒海。這東方振白天資聰穎。自入白鶴觀以來。無論道典精義還是道門術法。全都是一點即透。能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在這世上有不少事情確實有賴天賦。如果不能多這一點天機靈光。則怎麼教都教不會。對於東方振白。便從來沒遇過什麼難事——只除了眼前這一件。
“究竟這玉碑地關竅在哪裡?”
自華月初升。他就在這水潭上觀察這玉碑;但時間已近中夜。聚精會神看了兩個多時辰。但面前這三尺來長地玉碑卻依然臨風動盪。在月光中毫無異狀。漸漸地。在東方振白眼中。那凌風上下地古碑動動盪蕩。倒好像在上下點頭嘻笑嘲諷於他!
畢竟。轉眼就要過了這八月十五吧。心高氣傲地青年子弟揹負著那一晚掌門師尊專門地重託。此時卻毫無進展。難怪會焦躁。
“罷了!”
飄忽夜風中,東方振白終於忍不住,垂對眼前本門聖物拜了兩拜,道了聲:
“請神物恕罪!”
說罷,神色驟然一凝,只見得揮袖成風,“轟”的一聲,頓時一道風雷平地而起,其中電光閃耀,一道扇面的閃電即如瀑布般向那玉碑潑瀉而去!
“打破錶相,便通本源麼?”
東方振白剛剛想起祖教上清宮中一任掌門的傳說,道那掌門打破常規,斗膽竟將上清自古流傳的聖物燒了,結果就將道門經典《道德經》失的下篇《法經》給燒出來。莫非他白鶴觀『天人五召』碑,脾性也和那上清聖物一樣麼?
如此想法,素來對這聖物古碑十分敬重的白鶴弟子終於也斗膽祭起道家五雷神法,向那玉碑轟出一道急閃雷霆。“喀嚓嚓”,手起袖落,東方振白一道驚雷嚇得正在附近徘徊的師門弟子一跳,大家猛然回頭,都朝山谷中央這雷響之處望去。
“嚇,原來想雷轟玉碑。”
等看清何事,這些門中年份稍長的弟子,卻只是搖頭:
“東方師弟也是糊塗了。這外力擊打之法,門中那些膽大妄為的先輩們又不是沒嘗試過。”
果不其然,這壁廂等電光湮滅、雷煙散盡,滿懷希冀的東方振白再看那玉碑時,卻見得玉貌依然,那石碑巋然無恙,依舊凌風漂浮,偶爾點觸水面,散出一圈圈漣漪,一切如常。
見得如此,這道門翹楚嗒然若喪。
正在這時,這明月峰上上下下卻沒一個人覺,就在那虛天空明之中,卻有人忽然嘟囓了一句:
“都是笨蛋!~”
而這時在那數百里之外的那個小村落之中,有個少年也忽然奇怪地說道:
“冰颻,你怎麼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n,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第三卷『豔陣藏鋒』第二十章 拂月為燈,光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