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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大張的不雅模樣。
不過,若是不張開,她不免便要和沉睡的少年觸碰廝磨。處女此處的肌膚何其敏感,那樣一來總會讓自己覺得十分古怪。
於是,面對這樣兩難困境,月嬋一時竟失了主張,只在心中哀嘆,埋怨這少年憊懶:“嗚嗚……這傢伙,就是要昏迷跌倒,為什麼一定要朝我身上摔來?難道是故意的?”
雖知少年無辜,但此刻月嬋心中也忍不住叨唸這少年莫非是個好色之徒。牙疼咒兒般埋怨,不一會兒竟也轉移了注意力。不過才有些平復,卻不知後腰被什麼一碰,剛有些柔軟的嬌軀又是一下子僵直:原來又是剛才張牧雲撲倒,那雙手倒知趣地正環在公主後腰!
這樣一來,天嬌帝女避無可避;捱了一會兒,便臉頰燒,身子熱,一時幾乎要哭出聲來。
正當堂堂公主被弄得意亂情迷,情急之下便要作公主脾氣,恰在此時,卻忽聽得遠處一聲淒厲的狼嗥,正順著夜晚的長風陰森傳來。應和著狼嚎,忽然又傳來幾聲夜梟的鳴叫,夜中聽得有如厲鬼的哭號。聽得這狼嗥梟叫,月瑤公主猛然一凜,那熱燙的腦袋頓時有些清醒過來。
“呀,我這是在想什麼?”
公主忽然意識到,此刻她和這少年正處在荒無人跡、危機四伏的曠野中;若是一個不小心,恐怕今夜便要當了猛獸兇禽們的宵夜點心。
一念及此,月嬋當即定心。只聽她口中嬌叱一聲,喝了聲“起”,驀然身後土地忽然拱起一片的土丘,節節升高,就如一段矮牆矗立在身後。召喚出土丘,月嬋就往後靠在丘上,自己舒服地坐靠,也讓張牧雲更加舒服地依偎在自己身上。
“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
遠道而來的小兒女就這樣互相依偎著坐臥在初春清冷的長空下。
夜空中同樣清冷的月華,正照著下方遼闊的沅江荒原,也照在這兩個渺小的身影上。
定國公主和羅州少年這一夜的依偎,讓她對牧雲更加親切的同時,也可能正昭示著今後那一段可歌可泣的情緣。正是:枯坐冥心疑入定,電火飆輪,歷歷華鬘影。昨夜星辰天路近,倦雲和夢迷山寢。
荒原草色侵石徑,綠滿江潭,不浣殘紅印。杜宇啼春春未醒,涓涓暗水流花徑。
星拱北,月流西。星漸沒,日初升。直到那紅日升騰於原上一丈,霞光漫天遍野照遍之時,那少年才漫漫而醒。
此後略去閒言,大約在七八日之後,牧雲、月嬋便相攜回到羅州鄉郊的家裡。
讓歸來的少年少女想不到的是,剛回到家裡,奔走歡呼迎接他們的卻只有幽蘿。問冰颻去向,那小幽蘿夾夾纏纏說明半天,到最後牧雲、月嬋才弄明究竟何意。問明緣由之後,張牧雲、月嬋都有悵然。
原來,那冰颻留言,說這幾天剛得了親族故舊訊息,告訴她已得了她身世線索,讓她趕快回去。她還讓幽蘿轉告,說聽她這些族人故舊提起,那本“天人五召”其實並不是醫書,而是一本極厲害的靈法秘笈;那一回只是湊巧能治她怪病。冰颻希望張牧雲在自己離開的日子裡,能靠不斷的歷練領悟書中的秘技,因為將來恐怕有求他相助之事。
冰颻這般離別之語,聽在牧雲耳裡,解了些疑惑,卻也添了些疑慮。其實不用冰颻挑明,這些天來他早就疑心那本“天人五召”並不是一本醫書。不過她為何又說起什麼故舊親族?以前她來投奔之時,說自己已是父母雙亡,這世上並沒什麼親人。
夤夜不過,轉念又一想,張牧雲倒笑自己糊塗。冰颻不是曾說過她自己是湖上漂來被養父母撿著?這次恐怕是她親身父母的親戚們得了訊息尋來,正要幫她解開身世之謎。這麼一想,張牧雲豁然開朗,便真心祝願冰颻早日尋得自己的生身父母親。
其實,對於冰颻的情況,牧雲和月嬋的瞭解大抵只有如此口不過,事實上那為上古祖靈巨人之族而來的少女,倒真個有一段離奇曲折的身世。她現在所知所憶,不過百年;連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有怎樣一段曲折瑰麗、震爍古今的來歷。
此是後事,略過不提。當冰颻臨走時,倒反覆託幽蘿給張牧雲帶一句話,那便是:“今後牧雲前程,不在小小羅州,更不在看似廣袤遼闊的雲夢洞庭。只有立志離了汩羅洞庭,心懷天下,雲遊人間,才能成就意想不到的前程。”
“……心懷天下、雲遊人間?”
聽了幽蘿傳達,張牧雲只覺得冰颻這樣的期許實在有些脫離實際。暫時,他在這小院中生活安樂、不憂衣食。在他張家院落中踱進踱出,簡直顧盼自雄,樂比王侯,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