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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參加在佛羅里達舉行的一個法律研討會。接著他還要辦一些私事。〃
〃是某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吧,我想。〃他不愧是一個非常認真的職業探員,不會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是我們的女兒,說實在的。他要去和我們的女兒見面,然後他們一起回來……〃
去接我們的女兒?盧科的頭腦發呆了。也許他們不只有一個女兒。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並非如此。
〃喂?〃梅萊特。皮爾遜的聲音問道。
〃我要,呢,謝謝,皮爾遜夫人,謝謝你。〃這位紐約市的警察面無表情地放下話筒,心裡面一陣難受。他付了電話費,又多給了五十美元,就出去了,走到炎熱的陽光裡。在某個地方,一套昂貴的音響里正在播放鮑勃。馬利的歌曲〃沒有女人不哭泣艾迪一科倚在那輛租來的道奇車上,站了好長時間。那隻蒼鷺正在碼頭邊上威風凜凜地邁著僵硬可笑的步伐,檢閱著那些正在裝著魚餌的漁船。汗水從盧科的背上淌了下來。自從那天春節攻勢被認為結束之後,他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需要喝點什麼。這時,假如他車裡有一瓶波勞威士忌酒的話,他肯定會痛快地喝上幾口。
好極了,他暗自想著,我從四千多里之外,從邁阿密,這個我到現在為止只來過四次的城市,給那女孩的父親打電話,結果卻怎樣呢?那傢伙,那個可敬的,那個索未謀面的可敬的傢伙,法官,可敬的法官,卻要在幾個小時後招飛機到達邁阿密。
為什麼?
要參加一個法律研討會?
算了吧,你想騙誰?
要辦一些私事?去接他們的女兒,他太太說的。至少他是這樣告訴他太太的。為什麼法官相信他女兒會在這裡?這是他們幾個月之前就安排好的嗎?
爸爸,我要在美國到處吸點毒品。在某月某日,到邁阿密來接我吧?沒這回事。絕對沒這回事。
不可能,集團組織都發瘋了,你看貝維爾醫院,裡卡多。桑托斯,還有他們用來收買盧科,要他停止調查的那五百萬美元。他們為了某種目的需要對這個女孩子的父親,這位兩點半就要到達邁阿密的尤金。皮爾遜法官,採取手段。
不管法官和他太太說些什麼理由,在盧科看來,皮爾遜毫無疑問正在飛往邁阿密的路上,要交給集團組織他們所需要的什麼東西。或者他也許已經交給他們了,而且還相信他此行是來接回她女兒的。要是這樣的話,他就不必麻煩地再訂一張回程的機票。
太陽熱烘烘地烤在盧科身上,兩頰上汗水直流。他突然想到自己在這個特別的遊戲裡可以得到兩個,不,是三個方面的支援。
毫無疑問,他剛剛獲得的訊息,在調查貝爾維醫院的命案中是非常重要的證據。作為主要的執法調查的警官,他必須繼續追蹤下去。不錯,這是第一條要走的路。
他還是毒品管制局的一位宣誓過的特工,是唐。馬瑟的手下。所以他還有義務要把案情的發展隨時報告給後知道。這一點毫無問題。
此外,他還是負責原先姓名不詳者案子的兇殺組警官。他可以隨時對這個案子進行調查,不論從哪裡開始。在這方面紐約警察局總是對其警官大力支援的。
艾迪一科坐進道奇車裡,往邁阿密國際機場駛去。從基比斯坎到那裡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他把車停在停車場,走進有空調裝置的候機室。
他拿起公用電話,用信用卡給唐。馬瑟在長島的家裡打電話。他從未見過面的馬瑟太太說唐正在打高爾夫球,要到四點鐘左右才會回家。她問是誰打來的電話,盧科說他叫吉諾。盧凱斯,從邁阿密打來的,還說他會再打來。吉諾一凱斯,是馬瑟為了這項工作所給他取的化名。
聽到他在毒品管制局的上司不在家,這位高大的探員多少鬆了口氣。這下他可以自由自在地行動了,可以作為一個正直的兇殺組警察,以合法的理由去迎接尤金。皮爾遜法官下飛機了。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卻十分看重毒品管制局所能夠對他及時提供的大力支援和幫助。他覺得如果沒有這些支援和幫助,他會遺憾不已的。
接著他給第十四分局打電話,告訴他們他正在邁阿密調查一個案子。他沒有提到姓名不詳者或者貝爾維醫院,因為,正如丹尼。莫洛伊上尉所說,在和集團組織有關的事情上,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信任的,即使是在兇殺組裡。
然而錫德。默瑟警官,該分局的探長,那個星期六卻沒有問什麼問題。艾迪。盧科是一箇中尉,一個值得信賴的警官,這一點增加了他的分量。如果他決定去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