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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打了半支曼荼羅,只鎮痛,不會上癮,放心……但我們沒有更好的醫療條件麼?”
班恩漠然回應:“這裡沒有凝膠,也沒有輸血裝置,也沒有無影燈,只能給你縫合包紮。”
又是一針下去,狼笛疼的嗷嗚一聲,讓班恩想起了葉清玄一隻養的那條狗。
狼笛的表情抽搐著:“神父,你們不是有彌合傷口的聖歌?”
“我只是普通的神職人員而已,你要去找精通‘聖詠’的‘頌唱者’。”說完,神父又是一針,讓狼笛忍不住又抽了一口冷氣:“就不能幫我找一個?”
“最近的在兩百公里以外。”班恩淡定地說:“這小鎮上就我一個神父,你死心吧。”
狼笛眼前頓時一黑。
“前線的戰況如何了?”神父忽然問。
“還是那麼糟糕,還在對峙,因為遺蹟,這場戰爭打了一百年了,看來還要繼續打下去……”
他喘息著:“現在兩邊的人在軍備競賽,據說當代的‘肖邦’先生已經秘密到達前線了,還有當代的‘勃拉姆斯’代表中立國在組織雙方會談……但估計還沒有結果。”
班恩聽完,沒有再問,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是這樣啊。”弄得一肚子話要往外丟的狼笛覺得更加鬱悶了。
就在縫合中,班恩的動作忽然停頓了,他用鑷子從傷口中夾出一片極薄的鐵片,鐵片稜角鋒銳,又纖薄如紙。它卡在骨骼中,就像是原本生長在那裡的一樣,難以拔出。
“這是怎麼回事兒?”
“被通緝的黑樂師。”
狼笛慘笑了一下:“來的路上遇到了,應該是邪神的信徒,一時大意,被偷襲了。”
“能確定是誰麼?百目者的信徒都是集體出動的。”
“他是一個人,我只聽見單簧管的聲音,否則我沒辦法逃出來。”狼笛喘息著:“我記得那首曲子……”
他回憶著,閉上眼睛。就像是又一次回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中,還有無數飛迸的水珠,水珠如暴雨,在尖銳地樂聲中飛起……
“以克羅默爾的變奏曲為基調延伸出來的曲子;獨奏;是OP。74。”
狼笛咬著牙,終於回憶起了記錄中的情報:
“——他是‘布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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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哉;聖哉;聖哉!全權的神明,清晨我眾歌聲,穿雲上達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