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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探。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您曾經在手工藝作坊中工作。
結合您的年齡。讓我猜猜,是家族作坊?您應該是負責鞣革的工序吧?十指和手掌的膚色之間並不協調,證明它們應該長時間浸泡在某種藥劑裡。鞣製皮革的藥劑帶有微弱地腐蝕作用,這也就解釋了這些一旦飲酒之後就發紅了的斑痕。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是,一個皮革作坊坊主的兒子,怎麼可能在精英輩出、貴族子弟鍍金的警察廳中擔任要職呢?
唯一的是解釋是您有一位好夫人,有一位在議院中說的上話的岳父。
只不過他似乎並不看得上您,總是對您多有苛刻。否則他不應該拿他的舊衣服來打發您。唔,看得出來您很喜歡這一件外套,但可惜,這件衣服已經是十年之前流行的款式了。
您雖然已經出人頭地,但卻一直無法受到貴族的認可,成為其中的一份子。建議您找一位好一點的禮儀老師,否則膝蓋畸形就矯正不過來。
綜上所述,鬱郁不得志的雷斯垂德探長。和他出身高貴但是開始後悔嫁給了一個泥腿子莽漢的夫人之間,有了一些矛盾?”
沉默。死寂的沉默。
挑起下巴的手杖緩緩地收回去了,可雷斯垂德卻動彈不得。在沉默裡,他覺得空氣像是凝固了。
無形的蟒蛇纏繞在他的身上,將他層層束縛。他幾乎能夠感覺到那種冰冷而潮溼鱗片在自己身體上游走的觸感。
緩慢、堅定、不可拒絕地將他拉入恐懼的深淵。
就像是再一次地站在了那一位老岳父的前面,他從對方得目光中品位到了久違的羞恥和恐懼……不,比那更加可怕。
在那個傢伙的眼中。自己毫無秘密可言。
“你……你……”他張口欲言,卻連說什麼都不知道了。
就像是赤身**地走在了冰冷的雪水上,暴熱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卻倏無暖意,而是殘忍地揭開了他所有的秘密。
整個世界都向他投來了嘲弄地視線。嘲笑著這個不自量力的下城區黑脖子,令他屈辱又恐懼地低下頭,瑟瑟發抖。
“別害怕,我是你的朋友,不是嗎?”
一隻冰冷的手掌放在了他的頭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放心,我會守口如瓶,你幫我,我也會幫你。”
“你、你究竟……”
他鼓起勇氣,怒視著這個傢伙:“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的事情,可以稍後再說。作為您的好朋友……總要為你關心一下您的狀況啊。”
名為夏洛克福爾摩斯地男子嘆息著,搖頭感嘆:“自從薩滿回來之後,您就多有不順啊。
先是下城區多發的案子讓您的職位岌岌可危,在上司的眼中你從一個能幹的手下變成了一個無能的廢物。緊接著撈錢的渠道也一個一個的斷絕,以前向您奉獻大筆金錢的傢伙一個一個消失了……直到昨天晚上,最後一隻願意給你交錢的老鼠也消失了。
習慣了花天酒地的您恐怕早就囊中羞澀了吧?如果不是這樣,您也不會和您的夫人起了爭執。
你已經無法滿足她在舉辦宴會和購買奢侈品上的**了,不是麼?”
雷斯垂德沉默許久,緩緩點頭,他認輸了。
可有一隻熱情的手抓起了他的手掌,用力地握緊,沙啞地聲音熱情洋溢:“有機會的,雷斯垂德,還有機會的,不要放棄!”
那個人哼唱著勵志地歌曲,慷慨激昂地說道:“不論什麼時候,請不要忘記。你還有朋友在背後支援著你,你還有……我呀!”
雷斯垂德只覺得遍體生寒。
他的手掌顫抖了一下,卻終究沒有勇氣去掙脫對方的‘友誼’,他不敢,他害怕拒絕之後還有什麼東西在等待著自己。
“……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幫你。”
那個聲音像是一個魔鬼,帶著惡毒地‘友善’:“你會重新證明,你不是一個廢物,你是一個年輕有為的警探。下城區的犯罪剋星!在岳父眼中。你也會成為一位東床佳婿!
只要你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訊息……而我,也會提供讓你平步青雲的力量。”
雷斯垂德沉默了。
在寂靜中,他的呼吸時而粗重,時而停滯。眼瞳在擴散收縮,內心中在矛盾和猶豫中掙扎。
就在他的猶豫裡。福爾摩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厚厚地紙袋,緩緩地推到他的面前:“老鼠會要完蛋了,你知道吧?這裡有鼠王所有的下線,和他走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