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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滿回來了這麼久,手下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
我要是他,我肯定得感謝你,要不是你這一條忠心耿耿的狗腿子,他說不定就是光桿司令了!”
在他旁邊,阿爾貝託和屍羅逸多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掛起一絲嘲諷的笑容。
薩滿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這個城市裡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他了,薩滿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連日以來,只是窩在隱秘的地點不動。
不僅沒有擴張勢力,反而連原本鬼手的地盤都差不多丟光了!
他們原本的擔憂,看起來只是一個笑話:薩滿那個老傢伙,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威風凜凜的皇帝了。
而如今,他還想要在這裡惺惺作態,簡直可笑。
聽到他們的笑聲,鬼手的眼神頓時冷了起來。
就在沉默之中,有敲門的聲音忽然響起。
在門口,一個人影逆著光走進來。摘下了頭上的帽子,將它掛在了衣帽架上。於是,斑駁地白髮就如此顯露在晨光中。
他的大衣看上去已經很舊了,很長時間沒有洗過,上面滿是破口和脫線的地方。
乍一看還像是那麼一回事兒,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看出其中的狼狽和尷尬。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那個人走進來,向著在座的人點頭,似是和煦:“各位久等了。”
鬼手恭敬地拉開椅子,請他了下來。
屍羅逸多一聲冷笑:“薩滿先生您的膽子還真大,竟然敢約我們來會談?”
蒼老地阿爾貝託也抬起眼睛,看著他:“久違了,薩滿先生。今天你在這裡擺了這麼大的架子,究竟想要說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
薩滿攤手:“作為老前輩。總是要來看一看後學末進。況且,在開戰之前,先見見面,總是不錯。”
“開戰?”沃納大笑了起來:“你跟我們開戰?就憑你們兩個人?”
“難道不夠麼?”
薩滿攤開手,環顧著四周:“諸位,要不要考慮棄暗投明,投入我的麾下呢?現在投降的人,我可以給與優待。”
沃納不笑了。
屍羅逸多也不笑了。
一直以來都像是打瞌睡的阿爾貝託也抬起了眼睛。渾濁的眼瞳中滿是認真:他仔細地打量著這位曾經的皇帝陛下,想要看出他開玩笑的樣子。
可薩滿沒有笑。他滿是認真,像是述說著真理一樣。
就連臉上蒼老的皺紋都帶著一絲癲狂而嚴肅的氣息。
阿爾貝託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個曾經的黑暗皇帝,這個被自己的時代拋棄的人……已經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中了吧?
他還停留在自己呼風喚雨的時代,理所應當地呵斥著這群原本應該仰望自己的人,看起來威風凜凜,等待著他們的服從。
真可笑啊。
他輕聲嘆息:“薩滿。你已經瘋了吧?”
“這裡可不是開玩笑的地方,薩滿。”
屍羅逸多放下了自己的水煙壺,細長得眼睛眯起,像是一條蝰蛇:“不要講瘋話。”
沃納乾脆啐了口濃痰,表明了自己的不屑態度。
這群人之所以沒有翻臉。只是因為薩滿曾經的輝煌而已。他們儘量拿出耐心來,想要看清楚這個瘋掉得老男人在玩什麼把戲。
所以眼神中隱隱有些憐憫。
“你們這是怎麼了?”
薩滿察覺到了那種眼神,愣住了:“還沒有考慮好麼?你可要珍惜我給你們的機會啊。”
咄!
一把匕首插在了桌子上,匕首握在沃納手中。
“這就是我的回覆。”沃納冷聲說。
“薩滿先生,認清局勢吧。”
阿爾貝託緩緩搖頭:“或許你曾經是阿瓦隆的黑暗皇帝,但別忘了,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現在的下城區,已經不是你的地盤啦。”
“您最好放明白一些,先生。”
屍羅逸多隻是抽著水煙,冷眼看著薩滿,“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可以掏錢送你去阿卡姆精神病院去。在那裡,你肯定會和那些人有共同語言。”
薩滿像是終於恍然大悟。
“看來,你們是想要開戰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覺得我們會乖乖服從呢?”
阿爾貝託抬起了渾濁地眼瞳,看著他:“薩滿先生,你為何不看看窗戶外面?”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