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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打同花順?”
白汐咬牙切齒地問:“這就是第三次的水平?”
“是第三次沒錯啊。”
葉清玄打著哈欠,昏沉地回答:“第一次我沒搞清楚規則,輸了一個月工資,第二次我把那群傢伙的褲子也贏到手裡……從那時候開始,就沒有人願意跟我打牌了。
他們,唔,都說我出千。”
“你說了不準出千!”
白汐錘著桌子,湊過來瞪著他:“你把撲克藏在哪裡了?老實交代!否則我就趁你不能還手的時候把你再打到不能自理……”
“我沒騙你啊,我不會出千的。”
葉清玄展開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索。在他的手上,被洗好的撲克牌如雪片飄落,如同雪片一般,落了滿地。
五十四張撲克牌,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挽起地袖管中、剪短的指甲間、張開的指縫裡、桌子的下面,所有地方都沒有任何作弊的痕跡。白汐一遍遍地翻找著葉清玄地口袋,卻一無所獲。
“都說了我不會出千了啊。”
在昏沉地感覺中,葉清玄終於扛不住睡魔的侵蝕,一片昏沉中趴在了桌子上。在大睡一場之前,他似是想起了什麼,便輕聲笑起來:
“——但是我會記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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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麻煩你陪我送貨啦。”
“反正我又不認識路。”
翌日,還撐著柺杖的葉清玄已經可以走路了。
他一瘸一拐的走在街上,旁邊挨他一頭的白汐抱著懷裡的箱子,漫不經心地走路,東張西望。
似乎厭惡自己的白髮會惹人注目,她將頭髮塞進自己的軟呢帽子裡,她還穿著葉清玄以前的衣服,就像是隨處可見的野小孩兒了。
“不過,塞頓大叔竟然能夠做成一單生意,真是不容易啊。”
“你想的太多了,這好像是委託老闆從勃艮第王國寄過來的工藝時鐘而已,我們只負責送貨。”白汐撇了撇嘴:“要不是人家發信過來問,估計塞頓早就把它丟進垃圾堆裡了。”
“好吧,這店我覺得早晚被大叔弄到關張大吉啊。”葉清玄憂心忡忡。
“你嘆什麼氣啊,又不關你的事。”白汐白了他一眼,眼瞳忽然軲轆軲轆轉了兩下,又打起不好的主意來:“喂,表哥呀,你看這盒子裡的時鐘大概值多少錢?”
“這雖然不是古董,但看簽名應該是勃艮第王國一個很有名的工匠作品,市價很難估計,但光裡面的最新式表芯和黃金、白銀的用量就不便宜了,如果按照黑市裡折價到三分之一的規矩……大概能賣六萬左右吧。”
葉清玄板著指頭算了算,最後點頭:“如果碰上懂行的人,能夠賣十萬左右呢。”
白汐一臉錯愕,不止是為這個價碼,也因為葉清玄的話。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店裡的書架上全都是書,你就不會看看麼?”葉清玄扭頭撇她一眼,隨手敲了一下她的頭:“別動歪腦筋,塞頓說惹了麻煩就把人送進醫院可不是空話。”
“喂,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你叫我表哥的時候就沒好事兒,而且你剛才絕對是想要抱著這個玩意跑掉了吧?”
“……哼。”
白汐冷哼了一聲沒說話,但明顯賊心不死。
“我來這裡第三天有人在店裡偷東西,塞頓什麼話都沒說。當天下午的時候就有人把小偷的手打斷,連帶這贓物一起送回店裡了。塞頓的肌肉可不是白練的,你不會因為他每天在讀書就以為他真的人畜無害了吧?”
葉清玄在旁邊潑冷水,一直講到小姑娘的脖子根都發毛了之後才滿意地停下來——今天第四次阻止白汐踏入犯罪的深淵,真是可喜可賀……個屁啊!
一天第四次想要犯罪,這姑娘完全就沒救了吧!除了老費的狗糧她不敢下手之外,葉清玄就沒有看到有什麼東西她不敢偷的。
就像是現在一樣,白汐一臉好奇地擠進人群裡,像是傾聽著街頭藝人的演奏。
面板黝黑地藝人盤腿坐在自己地破攤子上,賣力地演奏著手中的羌笛,這種罕見的樂器相當少見。優美地音色令路過的行人不時點頭,然後將硬幣丟進他面前的盒子裡……
白汐低頭看著盒子裡快要堆滿的銅子兒,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幸好,就在葉清玄過去阻止她之前,有另一件事情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走了。
在遠方,高亢的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