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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覺得自己就像那些描寫炸樓的電影中的某個傢伙,比如《虎膽龍威》(Die Hard)裡的布魯斯·威利斯(Bruce Willis),在小心翼翼地避免切錯某根導火線,應該切斷那條紅線而不是黃線,生怕把他們的壞脾氣引爆。
依然獻給貝茨和凱特前言(4)
不過,只要跟哈維待哪怕片刻工夫,你都會感覺到他身上洋溢著某種非凡的魅力,與此同時他又像一個動輒怒火張揚、讓人感到極不安全的火爐,裡面同時盛放著自戀和自嘲兩種東西,猶如兩個力量、智力、毅力完全對等的魔鬼。無論聽他講多長時間,都會有一種持久的愉悅感,但也會遭受他那無情的傲慢氣質的打擊,被那種尼克松式虛偽的仁慈、雄辯、自憐、多愁善感所擊潰。
接著哈維開始以出版商的身份——他還經營著多家米拉麥克斯書店——抨擊我的寫作計劃,裝得像是替我著想的樣子,說我寫這種書根本不賺錢。如果我是那種在雞尾酒會上被人讚揚一下就感到很滿足的人,事情就好辦多了。從本質上講,那種為人是很失敗的,當然我也是很失敗的。為了做比較,哈維提到幾本米拉麥克斯出版、上了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的書,然後詢問:“你到底想寫什麼?”他猜對了——他在尋找和推出熱門選題方面有著令人折服的本事——我是在悄悄醞釀一個寫作計劃,並且透露給了他。自始至終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傻瓜,任由他操縱和玩弄。哈維對我提到的寫作計劃顯得很振奮,表情驟然開朗起來,大聲說:“真是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