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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書十分緊張,李重書每天早晨張開眼都能看到他,在他的服侍下洗漱,吃早餐。
這天,李重書張開眼,竟沒看到楊連城,守在床邊的是木總管,他有些疑惑的問道:“木叔,楊冰山呢?”
木總管扶他坐起來,幫他穿衣穿鞋:“主子一早就出去了,似乎是有事要處理。”
“哦。”李重書應了一聲,洗漱過後坐下來慢慢的喝粥。
習慣了楊連城在一旁陪著,他一不在了就覺得有些缺少了什麼,有些不習慣,連早膳都吃少了些。
木總管見他放下碗,忙問道:“重書主子,有哪裡不舒服嗎?怎麼吃這麼少?”
李重書心情有些低落,但還是笑著道:“木叔,沒事,昨晚吃得飽,今早不怎麼餓。”
木總管道:“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木叔。”
“嗯。”李重書應了一聲,“木叔你去忙吧,我先看會書。”
木總管讓人收拾去了碗筷,也不打擾他了,讓人在門外候著。
李重書在房裡一邊翻書一邊等楊連城回來,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楊連城回來了,而且帶回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墨香。
楊連城是在買一幅畫時遇到墨香的(詳情見《柴扉》最後一個番外),就把他帶回來見見李重書了。
楊連城退了出來留李重書和墨香在房裡敘舊,兩人在房裡談過後,李重書才算是真正的對自己懷孕的事放開心胸,同時幫助墨香密謀懷孕事宜。
知道李重書也在廣陵城後,墨香時不時的來串門,他每次都讓兩個高手跟著,項傲天知道他跟李重書在水村時的交情,見他高興,在確保沒有危險的情況下就隨他去了,絲毫不知道兩個月後會被一個真真正正的“驚喜”驚呆了。
八個月的時候李重書走路都有些困難了,站起來就看不到腳尖。九個月的時候連例行的運動都是要人扶著慢慢走的,楊連城看他那樣,根本就不放心沒人在他旁邊。李重書徹頭徹尾的成了楊府的中心,楊府的重點保護物件。他受傷可比門主受傷嚴重多了,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受到絲毫的傷害。
楊連城是個寡慾之人,在沒遇到李重書之前,他心中只有怎樣報仇,情慾之事從來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遇到李重書後,雖然隱隱的覺得自己對他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也曾在看到他赤裸的身體的時候產生過慾望,但是,他從來都沒想過要將這種慾望付諸行動,因為李重書一再強調他不是斷袖,而他不喜歡強迫人,更何況他大仇未報,兒女私情暫不考慮。
被古意陶下藥,跟李重書有了一夜之歡後,他心裡就認定李重書了,但是鑑於有仇要報且李重書表面上沒說什麼討厭之類的話,但他知道李重書對那晚的事還是有介懷的,他想要等他真心接受自己的時候再跟他有親密的關係。他本打算報仇後再慢慢的跟李重書培養感情繼而到床上這樣那樣的,後來李重書意外的懷孕,他哪還有心思想這些,一味的關心他的身體都來不及。
這天古意陶給李重書把過脈後,就去跟楊連城道,“小書書臨近生產了,需要給他做做準備工作。”
楊連城虛心的問道,“什麼準備工作?要準備什麼東西儘管吩咐木總管就是。”
古意陶道,“這我知道。”
楊連城挑眉看著他。
古意陶沈吟了一會,才幽幽的道,“這事要楊門主親自出馬。”
楊連城對他吊自己胃口的舉動有些不悅,但他現在還很有用的,不能得罪他,只好繼續皺眉看著他。
古意陶吊足他胃口了,眼神曖昧的看著他,幽幽的道,“小書書畢竟是男子,後蕊並不是天生就用來生產的,所以……”他又頓了頓,見楊連城冷下臉來,才一邊摸出一盒東西一邊道,“所以要給他那裡做做準備工作。”把盒子遞給楊連城,“用這藥膏沒三日幫他擴張一次。”
楊連城接過藥膏,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眼神幽深。
晚上兩人上了床,李重書挺著個大肚子躺在裡邊,正準備閉眼睡了,就聽到楊連城低沈的聲音,道,“古意陶說你需要做些產前的準備工作。”
李重書轉頭看他,“什麼工作?”
楊連城摸出古意陶給他的小盒子,“用這個,擴張你,那裡。”
李重書一聽,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神色陰晴不定。
楊連城怕他不高興,忙柔聲解釋道,“這是為了你好,重書,不用怕,你閉上眼就行。”
李重書臉紅通通的,他怕,他怕什麼啊,死楊冰山!但為了自己以後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