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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然後眼神帶笑地看著他。
餘魚的眼神迅速的變換了一下,然後笑嘻嘻地說:“這簡單,不過——”他的目光在莫小小和梁辰之間逡巡了一下,“他們不是瑞德的。”
俱樂部的規矩極其嚴格,是堅決不允許任何人向外透露俱樂部的存在的。旗小漾這個人,有著十足十的遊戲精神,他認為,只有嚴格地遵循遊戲規則,才能玩兒得盡興。他看似隨意的定下這條規定,對違背者,懲罰的手段兒可一點也不隨意。旗小漾的話,沒有人可以違背。自旗小漾時代起,這條規矩就刻在每一個進俱樂部的成員骨血裡。
也正是這一條規矩,一方面確保了俱樂部的隱秘性,另一方面也保持了它高貴的排他性和純粹性,使得俱樂部在旗小漾離開後,並沒有土崩瓦解或者被滲透很收編,而是薪火傳遞得到延續,這又是旗小漾的不凡之處。
文革當然知道他在指什麼,他只是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眼神居高臨下又含著一點兒輕蔑,“你要搞清楚了,現在做主的是誰?”
餘魚的目光閃了一下,非常識時務地不再多說。
這是瑞德的舊教學樓——兩層樓,青磚、黑瓦、田字格的木窗、綠色油漆斑駁的木門,遠離瑞德的主建築群,像一個脾氣古怪的孤僻老頭,現在,這座舊教學樓的一樓已全部空置,二樓做了檔案室和教研室,有兩三個退休的老教師在此“埋首故紙堆”。
文革一行四人,沿著黑颼颼的走廊,一直走到二樓最西邊的房間,一把老式的大鎖,鎖住了門環,餘魚將筆式手電筒夾在耳朵和肩膀間,摸出一根回形針,靈活地扭動了一下,然後□鎖孔,細細地撩撥了一下,就聽見咔噠一聲,鎖開了。
莫小小撥著那形同虛設的鎖,嘖嘖稱奇,“你這一手,學了多長時間?”
餘魚毫不在意地說:“這是最簡單的,就是拿根髮釵隨便撥撥,都有百分之四十的機率能開啟,我還專門研究過耶魯和馬氏特,現在的防盜鎖看起來一個比一個高階,一個比一個複雜,其實遠不是這麼回事兒,說句大言不慚的話,除了紅外報警,一般的門鎖根本難不倒我——”男生有點小興奮,說起自己的興趣所在頭頭是道。
“哦喲,老厲害嘍!”梁辰笑嘻嘻的調侃。
餘魚有點不好意思,笑得憨憨的。
文革但笑不語,先一步跨進房間——
房間裡黑乎乎的,有一股舊書特有的味道,手電的柱形燈光所到之處,都是泛黃的紙頁,凌亂的資料夾檔案袋。
“最近學校在編校史,所有的資料差不多都集中到這兒了,你要找什麼?”餘魚問文革。
文革卻沒有回答,一手插著褲兜,一手拿著筆式手電筒,正對著櫥窗櫃裡的檔案挨個瀏覽過來。
莫小小和梁辰雖然不明白文革搞什麼把戲,這會兒倒是挺會自得其樂,東翻翻西摸摸,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秘聞野史,別說,還真被他找出了些有意思的東西,比如,這篇校報上的一篇《古典小說‘才子佳人’模式探究》——
“……才子佳人夜半幽會,無限空間想象旖旎,比洞房花燭夜還要新鮮刺激,它是隱蔽秘密的,不可告人的,偷著樂的,又是膽大包天的,敢作敢為乃至胡作非為的。多少戲文話本中曾有這一幕啊,簡直就是古代自由戀愛必修課,是書生和小姐邁向幸福之路的起點,是男女主人公心照不宣的情結,是幽閉閨房的敞開,是束縛身心的舒展,是沉睡慾望的喚醒,是情緣締結後的更上一層樓,是烏雲遮月後的星河燦爛。要是沒了夜半幽會,枉做了才子佳人——”
梁辰本身就出身書香門第,他父母都是文學院教授,雖然到他這兒,出了點差錯,一不小心培養出了個無法無天的文學流氓,但自小耳燻目染,肚子裡的東西卻是貨真價實的,是不是好文章,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會兒,他眼睛發亮,忍不住大聲念出聲來,完全一副見到知音的表情。
莫小小也湊過來,“看看,哪個牛人寫的,忒拽!”
梁辰於是拿著筆式手電筒搜尋作者的名字,然後,兩個人異口同聲道:“旗渺渺?!靠!”
你說這事情是不是真的邪乎咧,最近一段兒時間,打哪兒都能聽到見到旗渺渺這個名字。
文革走過來拿過那張校報,蹙著眉,細細地看起來。
莫小小來勁了,“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關於那個旗渺渺的東西。”
梁辰也來了興致,這就彷彿尋寶遊戲似的,旗渺渺就是那座神秘的礦藏,時時刻刻帶給你新的驚喜新的感受,每當你以為已經足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