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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沒什麼,即使,博開的迷戀有點不同於尋常,可,還不至於讓博工有所行動,然後,這時候,發生了一件無論是對博工還是對整個博家都翻天覆地的大事——博開右腳的腳筋被人挑斷了,又因為醫治的延誤,導致他的腳一輩子都跛了——儘管,博開一直不肯說出真相,可,博工卻隱隱知道,這件事跟那個叫旗渺渺的女孩兒脫不了關係,這以後,他在看到博開擺弄那些照片,他的心底就遏制不住地產生恨意——
他的哥哥,他完美無缺的哥哥,毀了,是毀在這個叫旗渺渺的女人身上的。他恨旗渺渺,這恨裡,是帶著對博開的心疼和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無奈憐惜的。
現在,他親耳聽到他哥哥提起這隻瘸了的腿,這簡直就是在生生挖他的心肺啊!
博開卻彷彿一點兒都沒聽見博工那聲幾乎泣血的“哥”,只是牢牢地盯著旗小漾的眼。
旗小漾笑了下,搖搖頭,“這是兩回事。”他的目光望向幾乎目眥欲裂的博工,搖頭嘆息,頗有點語重心長的味道,“博開,你怎麼不好好教教你弟弟,有些事,不能做,一做就錯,有些人,不能惹,一惹就有禍。”
博開臉上的神色不變,只淡淡地問:“你不肯放過他?”
博工的臉漲得通紅,目露兇光,“誰他媽要這狗雜碎放,哥你別求他,今天算我大意,你最好祈禱有天別犯在小爺手裡!”
“博工!”博開喝住他,卻及不上歐陽諾飛起的一腳,踹在博工的肚子上——
“你他媽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沒大沒小的!”
博工的身體重重地撞在鐵籠子上,鐵籠子裡早就焦躁不安的野狼低吼一聲撲上來,張嘴就要去咬,卻被鐵柱子阻攔,但厚重血紅的舌頭還是舔到了博工的脖子,舌苔上的倒刺讓他的面板立刻戰慄起來,濃重的腥味一瞬間包裹住他,心跳停頓,他嚇得連忙就地一滾,躲開這畜生的虎視眈眈。
“博工!”博開也嚇得不輕,從進門後第一次跑到他弟弟身邊,扶住他的肩膀,臉上露出焦急擔憂的神情。
“旗小漾,你應該知道,他是我弟、弟!”博開緊緊地盯住旗小漾的眼睛,像螺絲般一圈一圈緊緊地擰住他,“弟弟”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似乎在強調什麼,提醒什麼。
歐陽諾嗤笑一聲,“他當然是你‘弟~弟~’”他的語氣相當曖昧下流,卻沒有看到旗小漾在博開說完之後,臉色變得有點陰沉。
博開忽然抬頭,對著樓梯間說道:“渺渺,你的藥師佛呢?”
這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一問,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正走下樓的渺渺也怔在半路,雙手插兜,皺緊了眉,站在樓梯間居高臨下的望著博開,“你說什麼?”
“你的紅玉藥師佛呢?”博開又問了一句,像只是個多年不見的朋友一樣,熟稔得很。
渺渺的眉皺得更緊了——什麼意思?怎麼好端端地問她的藥師佛,他怎麼知道她有塊紅玉藥師佛的?搞什麼鬼!
旗小漾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蒼白的臉似乎有一種刻骨的陰冷,斜著眼睛,陰陰地看了博開足足有三四分鐘,然後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你們可以走了。”
“誒,小漾!”歐陽諾有點莫名其妙——就算那個博開來了,又頂個鳥用,大不了把兩個都做了,可旗小漾卻再也沒有任何人一眼,上樓,牽過渺渺的手,拉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上二樓。
樓梯口,裴迦葉、李客、紀南方都一臉匪夷所思地望著他,旗小漾拉著渺渺,走過他們身邊,一句話也沒說。
“哎,莫名其妙的,怎麼啦!”裴迦葉第一個發問。
“還搞不搞啊!”
“搞屁!”
只有紀南方一言不發,若有所思。
博開拉著博工走出房子的時候,回頭朝二樓看去,正好對上渺渺回頭看過來的視線,兩個人的目光只短促的交織了一下,渺渺便被牽著過了拐彎,再也看不到了。
一直到所有人都看不到了,渺渺才將手從旗小漾手裡掙脫開了,然後斜倚著牆,一臉冷淡地開口,“旗小漾,你有事瞞我。”
嫌隙
旗小漾有事瞞著她,這讓她確實很難受,可,渺渺也絕不是那種死纏爛打追根究底的人,她有她的驕傲,你不告訴我,好,我不怪你,也不勉強你,可,心裡面的疙瘩不是那麼容易消的,何況,面對的,是旗小漾這個她最親最信任的人。
兩個人在走廊裡無聲地對立了許久。
“哎,現在怎麼辦?”歐陽諾走上來,看看渺渺有看看旗小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