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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母親如何虐待自己,在他們的認識裡,繼母必定是惡毒的存在,他們理所當然會害怕。
可天下的繼母並不都是許氏那樣,像陳大娘對待素素,比親生的還親。可這樣的話,文娟不會信,說出來對他們也沒有半點安慰。
“你恨姐姐嗎?”小晚問,“端午節上見面,你淡淡的,我還以為你從此恨了我,再也不想見我了。”
文娟搖頭,一開口便哽咽了,哭著說:“娘對姐姐這麼壞,還偷-男人對不起爹,害得我和文保被人取笑,文保在學堂裡也被人欺負,這些都和姐姐不相干,是娘造的孽,我心裡是知道的。”
小晚嘆了一聲:“人都不在了,娟兒,別再這麼想,想了也不管事。她是不好,可她對你和文保,也算是盡心的。”
文娟哭著說:“我最後去大牢裡看她,她只惦記文保,還打我……”
可憐的妹妹,心裡積攢了好多委屈,家裡一個老爹一個弟弟,都是男人家,她找誰去說心裡話,如今繼母即將進門,面臨可能捱打受虐的日子,真是委屈壞了。
文娟撲在小晚懷裡,大哭了一場,虧得周圍熱鬧,沒什麼人來看,小晚耐心地安撫她,不久後,妹妹總算冷靜了。
這會兒就要放煙火了,百姓們漸漸聚攏到橋下,兩岸烏泱泱地站滿了人,小晚帶著文娟回到馬車上,好給其他人騰出地方,很快張嬸他們帶著霈兒和丫丫也回來了。
霈兒很乖巧地拉著小姨的手,和她一起看煙火,人多熱鬧了,文娟的心情也好了,到底還只是個孩子。
素素和小晚一人抱一個小娃娃躲在車裡,掀起簾子略略能看一眼,煙火轟隆百姓歡呼,外頭沸反盈天熱鬧極了。
小霏兒倒是不怕的,在孃親懷裡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夜空裡的五光十彩,可是霽兒就在素素懷裡閉著眼睛睡,素素對小晚笑道:“這也算是一份淡定了,像掌櫃的。”
小晚笑道:“哥哥妹妹的性格,漸漸不一樣了,如今不會一個哭一個也跟著哭,怕是心裡還嫌呢。”
她們說著玩笑話,素素忽地想起來:“這個時辰,京城裡那一對兒,該進洞房了吧。”
此時此刻,郡主府裡一樣的熱鬧非凡,只是酒宴已經到了尾聲,客人們漸漸要散了,而宮裡也擺了中秋宴,一聲聲轟隆裡,煙花滿天。
畢振業半醉,禮貌地要送客人,反被客人們簇擁著推進了洞房,喜床之上,鳳冠霞帔的新娘,早已等候。
他們自小看著京城的繁華長大,自然不稀罕皇城上空絢爛的煙花,不論今夜是什麼節日,之於他們,便是此生最重要的時刻。
喜娘來行禮,請新郎新娘飲合巹酒,新郎顫巍巍地挑起喜帕,嬌美的妻子含羞帶怯,眸光中亦流轉著興奮,讓他幾乎忘記了呼吸和心跳,傻傻地愣了半天。
晴兒已是滿面通紅,輕輕嗔道:“你怎麼了,我的模樣很奇怪嗎?”
“不,是你太美了,我、叫我看得出神。”畢振業傻傻地一笑,便坐到了晴兒的身邊。
晴兒從繁複華麗的喜服底下伸出纖纖玉手,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畢振業直覺得心底一片柔暖,不自覺地將手指纏繞上,十指緊扣,緊緊地不分離。
前院裡,凌出和連憶在為新人招待送客,二山今日也吃了不少酒,帶著幾分醉意,送了一撥客人回來,不見連憶在跟前,便問郡主府裡的下人。
婢女們說:“夫人在廂房坐著,大人您去那邊找找。”
二山尋路而來,見連憶正坐在屋子裡,掰著手指頭計算什麼,他進門問道:“是不是累了?”
連憶一怔,莫名有些慌張,起身答應道:“是啊,突然覺得悶熱,我就過來坐坐。”
二山倒是累了,往邊上一坐,伸手挽著連憶的手,笑道:“振業和郡主的婚禮這樣隆重,你羨慕嗎?相比之下,我們的婚禮實在太簡單。”
連憶笑語盈盈:“怎麼會呢,再盛大的婚禮,若嫁的人不對,又有什麼意思?嫁的人對了,彼此心意到了,就算什麼都沒有,日子也一樣會過得好。”
二山撫摸著妻子的手背,他想起了這些日子京城裡的傳言。
畢家雖然隨著畢丞相辭官和畢夫人服罪流放而門庭垮塌,可是一轉眼,女兒嫁了當朝皇后的兄長,成了川渝大將軍夫人,而兒子則娶了權傾朝野的沈王府郡主,一家裡同時和兩大兵權結親,將來前途無量,委實羨煞旁人。
如此,原本靠著自己奮發圖強而受人矚目的凌出,一下子變得平平無奇,如今不過是和其他官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