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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回到溫暖舒適的家,小晚這才感覺到疲憊,這回跟出門,沒有一天是遊山玩水,乾的活兒比在客棧還多。只是在那裡忙忙碌碌不覺得什麼,一回來,累得癱在床上,動也不能動彈。
而今日客棧裡有客人,小晚便帶著霈兒上樓後,沒再下來。
凌朝風回房時,見霈兒窩在小晚懷裡,母子倆不知幾時睡著的,都是紅撲撲的臉蛋,他在床邊看了會兒,竟覺得霈兒的眼眉和小晚有幾分相似。
他沒捨得叫醒妻兒,又獨自下樓來。
客人已經離開,張嬸和素素收拾著碗筷,問他:“怎麼不下來,我們也該吃飯了。”
“睡得香,不捨得叫她,小晚累了。”凌朝風說,“醒了再吃,餓不著。”
張嬸問:“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凌朝風道:“之後再慢慢解釋,這幾天我還要出門,不走遠,但白天都不在家,店裡的生意和小晚,託你們照顧。”
張嬸道:“一家人,說這些做什麼,你們平平安安就好。”
話雖如此,但家人都心照不宣,就連素素都感覺到,必定有什麼要緊事。
這晚大慶來接她回家,告訴她在碼頭上聽見的話,說是川渝大軍往沿海方向去了,有人說,恐怕要打仗。
“和誰打仗?”素素問。
“都說是西羅國。”大慶嘖嘖,“我連西羅國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
素素擔憂地說:“如果打得厲害,會不會徵兵?”
大慶問:“若是徵兵,你讓我走嗎?”
素素搖頭:“怎會有人願意自己的丈夫或兒子去戰場送死呢,但是國家大義擺在面前……”她頓了頓,堅定地說,“若真有那天,你去吧,我在家等你回來。”
大慶道:“可我只會拉船送貨,上了戰場做什麼?”
素素卻說:“如果是沿海那一帶要打仗,你不就派上用場了?”
大慶笑道:“你還真想把我往戰場上送?”
騾車漸漸遠去,客棧裡,小晚終於睡醒了,只覺得渾身骨頭痠痛,艱難地翻個身,霈兒也醒了,迷迷糊糊地爬過來,趴在小晚身上。
凌朝風送飯菜來,見他們都醒了,拍拍兒子的屁股,讓他起來。霈兒卻從孃親身上,換到爹爹身上,軟綿綿嬌滴滴地纏著,就是不肯自己走路。
凌朝風知道把霈兒丟在家裡怪委屈的,自然由著他撒嬌。
看著孃兒倆吃飯,霈兒把大塊的肉夾給孃親,凌朝風很欣慰,對小晚說:“你休息幾天,店裡的事也別管,過幾天我和川渝軍聯絡上,疏通糧草運輸的路線,我打算再親自走一趟,你去不去?”
小晚點頭:“當然去啊,咱們不是說好了。”
兩人同時看向霈兒,霈兒正抓著一大塊排骨啃,滿臉的醬汁,嘴巴塞得鼓鼓地說:“爹爹我不去,我在家乖乖的。”
小晚心疼極了,給他擦擦嘴,溫柔地說:“等娘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好玩兒的,霈兒最乖了。”
霈兒說:“娘,我想要小弟弟,小弟弟最好玩。”
凌朝風乾咳了一聲:“明天讓爺爺帶你去鎮上買。”
霈兒說:“我不要買的,我要娘生的。”
他們一個月不在家,孩子又長大些了,終於開始明白,娘不能買,弟弟也不能買,小晚憋著笑,凌朝風嚴肅地說:“等爹爹下次回家,我們再說這件事。”
霈兒答應了,把自己手裡啃完肉的排骨送給父親:“爹爹也吃。”
那之後幾天,凌朝風四處奔走,每天深夜才歸。小晚心疼他疲憊,不敢索取,也怕之後要出門,擔心有了身孕耽誤大事。
可凌朝風早就在山裡憋壞了,夜夜都要將嬌柔的美人兒摟在懷裡狠狠寵愛,小晚自然是心滿意足,要與相公融為一體,越發叫人愛不釋手。
而就在凌朝風準備再次帶小晚出門的時候,畢振業剛剛帶著妹妹回到京城。
因寒汐身上有傷,路上走得很慢,緊趕慢趕地回來,一到京城連憶就帶著人來接,徑直將小姑子接回郎中府照顧。
他們原就想,回到大宅,府裡丫鬟老媽子雖然多,未必能照顧細緻,且寒汐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郎中府有祖母有嫂嫂,至少不會太悶。
本以為,這是最好的安排,誰知道畢寒汐帶著重傷歸來,卻是一踏入京城,就被自己的親爹又賣了一次。
那日,畢丞相托昔日交好如今還在職的同僚,向皇帝遞了摺子,表示他願意將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