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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畢府族譜的這一輩,請祖母給孩子賜名,她也算是畢家嫡系重孫輩裡的大姐姐。
如此皆大歡喜,人人都高興。
連憶母女平安,家裡度過了最忙亂的一天,接下來的日子待照顧她出月子後,小晚也要回家了。
於是這幾日閒下來,她便等著凌朝風回家,而後相公就會帶著她和霈兒去京城的幾間學堂看看。
小傢伙起初還覺得好玩,興沖沖地跟著出來玩,誰知聽說孃親要把他留在京城唸書,頓時哭得跟什麼似的。
凌朝風用兇的,小晚用哄的,都不管用,回到家張嬸也知道了,虎著臉將他們訓了一頓,說孩子怎麼能離開爹孃,叫他們死了這條心。
給霈兒找學堂的事如此不順利,小晚很灰心,沒與家人多說什麼,這日早早回到房間,哄著霏兒霽兒睡去。
而霈兒因為太傷心了,今天跟著張嬸不肯理她,小晚覺得自己,好像對兒子犯了很大的錯。
家裡熄燈入寢前,凌朝風來張嬸的屋子看了看霈兒,小傢伙在睡夢裡還一抽一抽,今天真是傷心壞了,張嬸在門前問凌朝風:“這是你的主意,還是小晚的主意?”
凌朝風應道:“都是。”
張嬸嘆道:“叫我看,八成是小晚,她就怕自己對霈兒不夠好,什麼好的都想給孩子。京城的學堂,是要比咱們鎮上的強些,可二山不也出息了嗎,他那親哥哥在京城裡學的,沒比他強啊。朝風,你好好勸勸小晚,她有三個孩子呢,個個兒都這麼操心拼命的話,且不說別的,她的身體就先吃不住了。”
凌朝風應下,辛苦嬸子幫忙照看霈兒,回房時走過廊下,二山才剛剛忙完回到家中。他淡淡一笑:“凌大人辛苦了。”
二山傻笑,在哥哥面前,他算什麼大人。
兄弟倆在廊下坐,僕人送來一壺酒,二山給哥哥斟酒,冰涼的梅子酒下肚,頓時暑氣全消。
二山說:“換宅子的事,現下不著急,哥,我不能總用你的錢,我自己的俸祿攢一攢,過幾年也有錢了。”
凌朝風道:“你不用畢家的錢是骨氣,不用客棧的錢就是傻氣,你娶媳婦成家的錢,娘去世前就給你安排好了,既然收養你,自然是要照顧到底的,我不過是替她把錢交給你。將來孩子多了,官做得大了,家裡有門客往來,孩子們要有讀書嬉戲的地方,這麼小的宅子,如何施展得開?”
“是。”二山應了,在哥哥面前,就不必逞強,他再給凌朝風斟酒,感覺兄長有心事,便問,“哥哥的差事,不好辦嗎?”
“那些事很簡單,我在想你嫂嫂和霈兒……”凌朝風淡淡一笑,晃了晃杯中酒,“其實也是小事,可為什麼小事在我心裡,比什麼都重要,竟然叫我愁了半天。”
二山笑道:“哥,這種感覺我懂。”
凌朝風嗔道:“你懂什麼?”
此時,聽見對面屋子的門開了,家宅不大,一眼就能看全。是小晚擔心相公怎麼還不回來,才出門來看一眼,見哥兒倆在廊下坐著喝酒,她笑了笑就回房了。
但沒多久,相公就回來了,小晚道:“你和二山繼續喝唄,我這兒沒事,就是看你一眼。”
她拿團扇來,解開丈夫的衣襟輕輕為他扇風,凌朝風愜意地靠在榻上,但是從小晚手裡接過扇子,反過來為她驅熱。
“我不熱。”小晚說,“今天霈兒不在身邊膩歪,我身上都沒出汗。”
可說這話,她心裡又愧疚,彷彿兒子是個負擔,她這是不耐煩了嗎?
凌朝風輕輕撫摸小晚嫩-滑冰涼的肌膚,溫和地說:“晚晚,你是不是太過小心了?我前陣子有些矛盾,後來想通了,只要你開心,不論怎麼為霈兒辛苦操勞,我都不會攔著你,因為你開心。但你看,今天你一直眉頭不展,怎麼,難道你辛苦一場,還欠了那小東西?”
小晚憨憨一笑:“我今天一直皺著眉頭嗎?”
凌朝風點頭:“霈兒開始哭後,你就沒高興過了,晚晚,你太把他當一回事了,母子之間何必這麼小心,我娘從前把我打得半死,我也沒見她擔心我從此不要她了,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太在乎霈兒的感受,你自己累,他還不見得領情。”
小晚垂下目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凌朝風問:“除了孩子的事,晚晚,你自己有什麼想做的嗎?”
小晚來了精神,眼眉彎彎地笑著:“有啊,我想學琴。但是……”
她面上的神情頓時黯淡了幾分,伸出一雙手,曾經勞作挨凍的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