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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抱著她的腿,“大姐,我不讓你走,你跟我回家吃早飯去,你不去,我娘要打我。”
小晚推也推不開,勸也勸不動,他們倆索性哇哇大哭,聲音傳得遠遠的,來張望的村民越來越多。
凌朝風見小晚不為所動,就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便從懷裡摸出兩個銀錠子,給了他們一人一個說:“你們把這個帶回去,娘就不會打你們,今天我們要走了,下回再來。”
穆文保顫顫地從姐夫手裡接過銀子,和他二姐竊竊私語,倆娃年紀不大倒是懂錢的,似乎就是隨了他們的親孃,拿了銀錠子,立刻撒手往回跑。
“下回可不要給他們錢了。”小晚卻並不感激凌朝風,拿出幾分妻子的架勢,“你不是說,錢都是我的,我還沒點頭呢。”
凌朝風笑了,哄道:“那是我的私房錢也不成,打發小鬼而已,不值什麼。”
小晚卻堅持:“你要答應我,再不許給錢,那個女人是個無底洞,給了這一次,她嚐到甜頭了,下回又來訛錢了。”
凌朝風欣慰地將妻子抱起,不顧遠處有人在張望,在嫩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晚晚,你一點都不傻,總會讓我驚喜。”
“怎麼了?你又笑我是不是?”
小晚卻不知道丈夫高興什麼,還耿耿於懷那兩塊銀子,回去的路上嘀咕好半天,暗暗想著要用玉指環許願,把銀子“拿回來”。可是想到銀子若不翼而飛,許氏一定鬧得家裡天翻地覆,若是胡思亂想跑來找客棧找麻煩,反而多事。
況且這玉指環如此神聖,她要用來做好事,後孃那種人才不配。
回去的路上,經過白沙鎮,凌朝風去炭火鋪下了定金準備過冬,又帶了幾個工人回客棧檢查火炕煙道。
他們的臥房在三樓,冬天不燒炕,今年小晚新嫁來,便置辦了新的炭爐。
小晚看著相公,將精細的木炭放進爐子裡點燃,卻是一點菸塵也沒有,屋子裡已是暖如陽春,都熱得她出汗了。
“相公,怎麼沒有煙?”小晚好驚訝,圍著炭爐團團轉。
凌朝風笑道:“不稀奇,這還不是最好的,氣味不好聞。等京城來的船到了,我定了更好的木炭,拿來冬天只在我們屋子裡燒。”
小晚覺得好奢侈,可她見識過地窖裡的金銀,知道凌朝風不在乎這點銀子,歡喜地說:“冬天都不用蓋棉被穿棉襖了,偏偏嬸子還給我們新作了被子襖子。”
凌朝風湊在她耳畔,輕聲說:“這樣冬天,咱們翻來翻去,也不怕冷了是不是?”
小晚臉紅,推開他,轉身要跑:“我再也不跟你說話了,一點都不正經。”
凌朝風把她捉回來:“我說什麼了?”
小晚急道:“不理你。”
凌朝風歡喜地親了一口:“不是說咱們要生娃娃,要教他們背三字經?”
小晚笑得軟綿綿的,輕輕掙扎,糯糯地說著:“那你要待我好才行。”
夫妻倆甜甜蜜蜜,小晚就把早晨的事忘了。
可這天晚上,小晚來了月信,便不能和相公行雲雨。而她從前沒人照顧,都是自己用草紙墊著,日日擔心會漏出來,又因缺衣少食體內積寒,白天還神采飛揚的人兒,到夜裡疼得縮成一團。
這事兒,自然就要張嬸來照顧,小晚才知道大戶人家的小姐來月事用什麼墊,才知道雞蛋紅糖那麼香甜。
張嬸用湯婆子裹了毛巾捂在她肚皮上,溫柔地哄著:“不怕,睡一覺就好了,回頭去鎮裡找個大夫開方子抓藥,咱們好好調養,往後就不會疼了。”
小晚弱弱含笑道:“就是來了這裡才嬌慣,從前也疼,可照樣要幹活的,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
張嬸很心疼,給她蓋上被子:“往後什麼都不用忍,有嬸子疼你。”她想了想,再問:“晚兒,女人家的事,你都懂嗎,你知不知道,若是往後突然不來月信了,就可能是有娃娃了?”
小晚赧然點頭:“我都知道,雖然沒人教我,可是我後孃那個人咋咋呼呼,這麼些年伺候她,我看也看會了。”
張嬸道:“那就好,反正往後有不懂的,嬸子教你。”
小晚想了想,輕聲說:“嬸子待我,像親孃一樣。”
“我倒是想讓你做我閨女啊。”不料張嬸沒有反感,但是她笑道,“可總不能讓掌櫃的跟著你叫我娘,反正咱們天天在一起,叫什麼無所謂,有你這樣一個小閨女在身邊,嬸子可歡喜了。我呀,天天盼著掌櫃的娶媳婦,要不就是二山娶媳婦,沒想到真是盼了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