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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能開心一些。”
小晚說:“嬸子,為什麼女人家就這樣身不由己呢,為什麼我們的命,都不是自己的?”
張嬸笑道:“大多是貴族世家的小姐們,書念得多了才會生出這樣的心思,你倒是想得開明。”
“這就叫開明嗎?”小晚卻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原是很深奧的一件事。
張嬸笑悠悠,摸摸她的腦袋:“我們晚兒,可是要有大智慧的。”
小晚擺擺手說:“我三字經還沒背完,相公說九月頭上背不完,要打我手心的,他真是壞。”
“你若在學堂唸書,背不出來也要打手心挨板子,可是你自己要學的。”張嬸笑道,“咱們就爭口氣,別叫掌櫃的有機會罰你。”
小晚連連點頭:“我洗了碗,就去背書。”
如此,凌朝風回來時,張嬸說小晚正在臥房裡用功,他回到屋子裡,卻見她抓著書趴在桌上睡著了。
凌朝風拿了一件衣裳來,輕輕蓋在她身上,小晚立刻醒了。臉上壓出了印子,睡眼惺忪的說著:“相公,你回來了。”
“天越發冷了,不要坐在桌邊睡了,累了就去被窩裡躺著。”凌朝風說,“著涼就要吃苦頭了。”
小晚漸漸清醒,這話聽著實在新鮮,哪有大白天可以去被窩裡躺著的,她才不要像後孃那麼懶惰,不過相公說可以,心裡還是高興的。
她忙上手為凌朝風更衣,兩人說著今天發生的事,小晚邀功獻寶似的說:“我今天沒多管閒事,連多嘴問都沒有。”
凌朝風嗔笑:“難道我該誇你?”
可她心情甚好,又想起一事來,問道:“嬸子說那銀子是鼠弟造的,相公,鼠弟是什麼?還有穿魚,是地名,還是魚?”
凌朝風怔然,反問:“你不知道?”
小晚雖然慚愧,但不恥下問,誠懇地說:“能告訴我嗎?”
凌朝風很是心疼,她這樣閉塞又吃盡苦頭的姑娘,還能有如今這般性情,實在是不容易。
他去對門房裡拿來一大卷紙,推開桌上的燭臺茶壺,緩緩鋪開,是一張地圖,又從錢袋裡摸出幾個銅板和幾塊碎銀子,擺下一枚銅板說:“我們在這裡,這條就是白沙河,南北走向,走水路,可以通往京城。”又分別擺下兩塊碎銀子,“這裡就是京城,而這裡,就是蜀地,川渝不是魚,是地方,巴蜀渝州。”
小晚聽得很認真,對比周邊的小國,才知道大齊有多大,再看看從京城來白沙鎮的距離,感慨素素母女一路艱辛,好在相公說,素素的事很快會有結果。
“他們對素素窮追不捨,必然還有別的緣故,明日我們去鎮上,我有話問她,你若在,她興許肯開口。”凌朝風說,“這次的事,歪打正著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晚晚,怕是我錯怪你了。”
小晚聽不明白,只笑道:“那就攢著,下回我做錯事的話,不許罵我。”
凌朝風欺身而上:“不如今晚就好好向你賠不是?”
小晚見他目光色氣,嬌然道:“你成天就想著欺負我,先、先讓我把東西收拾好,桌上亂糟糟的。”
說罷,小晚便將地圖小心翼翼地捲起來,把燭臺茶碗都擺整齊,是個勤快又能幹的小主婦。但她對白天的事,念念不忘,又問凌朝風:“相公,你說那個姑娘,會被抓到哪裡去?”
凌朝風意味深深地一笑,似乎已經猜出什麼,卻只道:“萍水相逢,有緣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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