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幹活,還請嶽姑娘包含。”
“凌掌櫃總是這樣客氣,我和小晚可是做姐妹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嶽懷音溫婉含笑,蓮步輕移,便將他們帶到了後院。
不久,素素單獨帶他們去屋子裡,陳大娘覺得奇怪,問嶽懷音,她道:“我猜,凌掌櫃是想你們不用一輩子拘束在這裡,可以堂堂正正去任何地方,可以回家鄉。”
屋裡,凌朝風把來意說明,素素便搖頭道:“凌掌櫃,我只是個妾,家裡的秘密,我並不知道。”
小晚雖不明白,但耐心安撫她:“你別怕,慢慢想,想到什麼都成。”
凌朝風分析,素素不是不知道府裡的秘密,而是沒有這個意識,於是循循善誘,幫著她想。
素素抓著小晚的手,忽然一個激靈想起來,說:“凌掌櫃,尚書府的夫人,也就是老爺的妹妹,每月十七必定回孃家,風雨無阻,那一天老爺就會和她關起門說很久的話,這算不算事?”
凌朝風頷首:“諸如此類,還有嗎?”
素素努力回想,想起每年秋天有人送來大閘蟹,可蟹簍裡只上面一層蟹,底下全是白銀,老爺就會派人去尚書府請妹妹回來吃螃蟹。
還聽老爺提過,因這兩年正好趕上皇帝派兵攻打梁國,每每御駕親征時,京城裡便鬆散下來,那一陣老爺進進出出特別忙,每回都特別高興,也會少打她一些。
“凌掌櫃,對不起,我每天捱打擔驚受怕,實在也留心不了別的事。”素素愧疚地說,“我知道您問這些做什麼,不是我害怕不肯告訴您,實在是沒有了,若是我再想起什麼,下回見面我再告訴您。”
凌朝風已然一一記下,含笑道:“該是夠用了,光是中秋節的螃蟹,就夠他受了。”
小晚在邊上,聽得雲裡霧裡,事情說完,他們便要走,嶽懷音還等在外面,小晚忙上前說:“嶽姑娘,耽誤你做生意了。”
嶽懷音笑道:“沒有的事,我來白沙鎮,也沒什麼朋友,你們來,我很高興呢。”
小晚說:“幾時也請你來我們客棧坐坐,你去碼頭提貨時,停下來歇歇腳嘛。”
凌朝風不言語,只是和氣地含笑站在一旁,待她們客氣罷了,便與小晚一同離去。
嶽懷音看著挺拔的身姿消失在眼前,心底又是一空,凌朝風進退得宜,很守分寸,卻不知他若未娶,是不是也這般模樣。聽說他和小晚成親才沒多久,她若是早半年來到這裡,該多好。
離開思韻閣時,小晚說起客房裡的胭脂水粉都是用過一次就扔,雖然房費確實貴,店裡不在乎這些,可也太浪費了。
便問凌朝風是不是能麻煩嶽姑娘做些小巧精緻的,既不浪費也不失了檔次,又能和思韻閣做點小生意,謝謝嶽姑娘的幫忙。
凌朝風誇小晚開始為客棧的營生計算,但客棧裡一年也來不了幾個女客人,和嶽姑娘做這筆生意,只會給人家添麻煩。
小晚笑道:“我還以為自己想了很好的主意呢,昨天收拾雲澤,見水粉胭脂只稍稍動了一些,張嬸就給扔了,可心疼了。我想自己留著,嬸子說,你要生氣的。”
凌朝風道:“那是自然,做了我的娘子,只許你用天下最好的,怎麼能用別人剩下的。”
小晚心裡甜甜的,回去的路上,帶著凌朝風去了鐵匠鋪向周叔問好。
周鐵匠見到傳說中的凌朝風,直看得彈眼落睛,但見小晚一身光鮮雙頰紅潤,比前幾日見面更好,便道:“晚兒,你娘一定在天上保佑你呢。”
提起孃親,小晚難免有幾分悲傷,回去的路上,凌朝風問:“晚晚,母親葬在哪裡?”
小晚道:“村後的墳地裡。”
凌朝風看了看天色,時辰已經不早了,便說:“明日一大早,我們去給娘上墳,我去拜一拜母親。”
小晚眼睛紅紅的,哽咽道:“相公,謝謝你。”
他們順道去香燭店請了香火紙錢,回到客棧,聽說明早要去給小晚的娘上墳,彪叔便立刻做了些素菜,翌日天還沒亮就蒸上大白饅頭,打點整齊將他們送出門。
昏暗的晨曦裡,張嬸望著馬車遠去,對自家男人笑道:“不知小晚幾時會懷上娃娃,到時候咱們店裡,可就熱鬧了,我這輩子,還沒帶過孩子呢。”
彪叔看她一眼,摟過妻子的肩頭:“晚兒的孩子一出生,咱們也是爺爺奶奶輩的了。”
張嬸嗔笑:“怎麼,嫌我老了?”
彪叔卻捧過她的臉蛋,照著重重香了一口:“媳婦兒,我們回去接著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