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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什麼,還省去我們自己宣揚。”
小晚高興了,伏在凌朝風肩頭說:“她們從前說,我嫁過來,很快就會變成母夜叉,我想好了,我就要做母夜叉,嚇死他們。往後來一次我攆一次,見一次打一次。”
這會兒時候,許氏在家打了個大噴嚏,可鼻子還是堵得不能呼吸,她這一鬧,把自己凍成了風寒,文保還好,文娟也病了,燒得臉蛋通紅。
母女倆倒在床上,她又哭又笑地指著坐在邊上的穆工頭:“你生的好女兒啊,我當初怎麼沒掐死她,我給你養這麼大,你閨女就這麼對我。等我好了,我要去把那婆娘的墳刨出來喂野狗吃。”
穆工頭把煙桿子在炕頭敲了敲,幽幽道:“你只管鬧,死了我給你收屍。”
許氏急火攻心,幾乎要嘔出血來,撲上來和他扭成一團。
穆工頭先是讓著她,她就扯自己的頭髮往臉上死命咬,這才把男人惹火了,將她按在炕上狠狠揍了一頓,許氏鬼哭狼嚎,驚動外頭都來看熱鬧,文保更是傻,坐在門前大哭:“我爹打我娘,我爹打我娘。”
到下午,村裡人便都知道,許氏叫她男人給收拾了。
其實村裡人早就奇怪,許氏那樣虐待穆工頭的大女兒,這麼多年,做爹的也沒吭過一聲,都暗地裡說他窩囊。如今閨女嫁了,他倒是硬氣起來,開始和婆娘拌嘴吵架,甚至動手了。
王嬸下午來串門,送來薑湯給母女倆喝,許氏狼狽不堪地歪在炕頭,又是病,身上又是疼,眼淚直流,對王嬸說:“他是想弄死我,好等她閨女再給她找個年輕的嗎,可我就是死了變成厲鬼,也不會讓他們父女安生的。”
“我早勸你了,別和他鬧。”王嬸說,“照我看,過去他總讓著你,是怕出門在外,你變本加厲地虐待小晚,如今小晚嫁出去了,他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許氏卻狠狠啐了一口:“他嬸子,別人胡說,你可不能胡說,我幾時虐待他閨女了?”
“是是是,我說胡話了。”王嬸轉而道,“總之你聽我勸,日子長著呢,你著什麼急呢。”
許氏頭疼欲裂,唉聲嘆氣,唸叨:“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我看我還是趁早死了心。”
王嬸笑道:“等文保長大娶媳婦,少說還有八九年,這八九年裡,他們就能什麼事兒也沒有?你只管冷眼看著,找著機會就下手。”
“哎……”
“對了。”王嬸問,“嫁出去四五個月了,肚子裡沒動靜?”
在村裡,娶了媳婦頭等大事,就是生娃,什麼憐香惜玉,什麼身體要緊,進門四五個月沒動靜,婆婆就該給臉色看了,若是一年半載的也沒訊息,那媳婦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可小晚完全沒有這些顧慮,這幾個月月事如期而至,床笫間也十分親熱,她沒有吃避子的湯藥,都是凌朝風很小心。
她問過相公,怎麼不要他們的娃娃,凌朝風與她講明等上兩年,先讓她把身體養好,再長大一些。
同是這一天,因為小晚的許願,嶽懷音的腳踝在早晨醒來時就痊癒了,雖然連帶她自己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大夫來瞧,也道是根本看不出來受過傷。
小翠說必定是菩薩顯靈,捨不得小姐受苦,嶽懷音卻惦記,是不是過兩天就去一趟凌霄客棧,好謝謝凌朝風。
這日胭脂鋪裡也過臘八節,嶽懷音一直沒胃口,到傍晚,素素端來一碗粥,勸她道:“小姐,您好歹吃一口。”
嶽懷音勉為其難,動了動勺子,見素素站在一邊欲言又止,便問:“有什麼事嗎?”
素素道:“小姐,咱們店裡過年幾時打烊?”
“年二十八打烊,到年初五開張。”嶽懷音說,“你是不是想和大娘回家鄉。”
素素道:“不是回家鄉,我哥在家裡,指不定又要把我賣去什麼地方,是小晚讓我和我娘去客棧過除夕,我想問問您成不成。”
嶽懷音笑道:“自然成的,你和大娘只是在我這裡做工,又不是賣給我做奴婢,歇息的日子想做什麼,往後不必問我。”
“多謝小姐。”
“你們去幾天?”嶽懷音其實很羨慕,她也想去客棧過除夕,想和凌朝風一起守歲。
“該是要住上幾天的,但是年初一我們一定來給您拜年。”素素道。
“不著急,你跟著小晚玩兒吧,有什麼樂子,回來給我說說。”嶽懷音從錢箱裡拿了兩吊錢給她,“大過年的,不好空手上門,回頭隨便買點什麼,圖個吉利。”
素素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