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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朝風原以為,穆小晚是要逃,不想她只是去扔了玉鐲子又跑回來了,看著她笨拙地爬上馬車,不知為什麼一臉氣呼呼的。與她目光相接時,前兩天還是瞧見瘟神一般的害怕恐懼,今天她就總帶著幾分鄙視,瞧不起自己似的。
一路回客棧,兩人都默默不語,凌朝風想起來他幾次和二夫人私下說話,都被穆小晚撞見,看來她以為是自己串通小妾謀害孫夫人。
馬車回到客棧前,他朝小晚伸出手要攙扶她下車,小晚瞥了他一眼,自己慢吞吞地爬下去了。
張嬸在門前燒紙錢,讓二人從火盆上跨過去,小晚也不懂這麼多的規矩,嬸子叫她做,她便做了。只是等火滅了,見那銅盆漆黑的模樣,彷彿一直用來燒什麼,難道在這裡,死過無數的人?
大堂裡重新變得空蕩蕩,跟著張嬸去打掃客房,每間屋子都空著,果然,來了三四天,除了孫大人這一波客人,小晚就沒再見過其他客人。
或許是要避開京城大官,普通百姓不敢來住,可今天孫大人走了,小晚在大堂裡呆了半天,門前路過無數趕路的人,每一個人都離客棧門口遠遠的,彷彿怕稍稍靠近些就會被“吸”進來。
這一天夜裡,小晚在夢中被響聲吵醒,那有節奏的一下一下動靜,好像是在剁肉,她走出房門,趴在欄杆上往下看,廚房有燈光。
雙手不自覺地捂著心口,聽著那“哆哆哆”的聲響,眸中沁出淚水,難道、難道他們在剁孫夫……
此時,黑暗中,一隻手搭在了小晚的肩頭,她嚇破了膽,失聲尖叫,尖叫聲幾乎掀翻凌霄客棧的屋頂,整棟樓都顫抖了。
片刻功夫,樓上樓下的燈火都被點亮,所有人都出來了,三樓樓梯口,小晚坐在地上抱著欄杆瑟瑟發抖,凌朝風一臉茫然地站在邊上。
小晚一直哭,被帶到樓下還是哭,張嬸問她怎麼了,她也說不出話。這時候彪叔舉著兩把菜刀從後廚出來,身上的圍兜沾滿了血,那麼魁梧彪悍的人,彷彿每一步都能在地上踩出個坑,不知哪一天,手裡的刀就要用來剁自己。
她驚恐萬分地鑽到了桌子底下,哀求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這孩子怎麼了?”張嬸蹲在桌子旁,想要把她拽出來,“晚兒,你怎麼了?”
凌朝風單手推開了沉重的八仙桌,小晚因抱著桌腳,就被一路在地上拖,但下一刻,凌朝風就俯身將她抱起來,小人兒哭得梨花帶雨很是可憐,不過掌櫃的沒有憐香惜玉,他把小晚扛在肩頭,就往樓上去了。
二山捧著燭臺,在邊上輕聲說:“叔,你把內掌櫃吵醒了吧。”
彪叔愣了愣:“我在剁肉,準備包子餡兒吶。”
樓上,小晚知道掙扎也沒有用,又或許是被嚇得精疲力竭,凌朝風一路把她扛回屋子裡,倒在床上後,她就蒙起被子翻過身,背對著他。
即便躺下了,身子還在顫抖,小晚緊緊咬著唇,可身體突然被掰過去,一睜眼,凌朝風的臉就在面前,他的眼睛那麼漂亮,漆黑的瞳仁裡,彷彿藏了很大的世界。
“你、你想幹什麼?”小晚心一顫,伸手用力地撐開男人的身體。
她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不是剛才被嚇的,而是這麼近的距離,一個男人,如此英俊,她名義上的丈夫,她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她已經被他看光了身體,如果再發生什麼,她這輩子就……等等,小晚猛地想起來,成親那晚她被凌朝風抓回來足足昏迷了一整夜,張嬸只說是他給自己洗的澡,那洗完澡之後呢?會不會那天晚上就已經……
“你對我做過什麼嗎?”小晚含淚問,“我逃跑的那天晚上,你對我做什麼了嗎?”
“你想要我做什麼?”凌朝風冷然問,“給你洗了澡,然後呢?”
小晚怒了,又羞又急,熱血衝頭,揚手就要朝凌朝風臉上扇去,可被凌朝風捉住,連一根毫毛都沒碰著,他冷笑:“想打人?”
可就連凌朝風都沒想到,穆小晚會如此“剛烈”,或許剛烈不是最恰當的形容,但此刻,嬌小的人撲騰起來,她的一隻手被抓著,她就順勢抓住了自己的手,張嘴就往手腕上咬,很用力幾乎要穿透皮肉,紮實的疼痛,激怒了男人。
小晚又被扔在床上,頎長高大的男人眉目兇狠地瞪著她,那寬闊的胸膛起起伏伏,像是燃燒著怒火,她這才有一絲絲的害怕,不知他會不會毒打她來洩憤,而可怕的不是毒打,是……小晚捂著胸口,想好了凌朝風若是敢強-暴她,她就一頭撞死。
“彪叔在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