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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識見識。若要長久地住下來,就難了,元旦就要冊封的新皇后,是從川渝來的,我看她要在京城過習慣了,只怕是不容易。”
“是吃不慣嗎?”小晚問,“我聽彪叔說,川渝吃辣。”
素素點頭:“這只是其中之一,要緊的是京城裡的事和人,都很複雜。”她說著說著笑了,“我這樣的人,連皇后娘娘的腳趾頭都碰不到,瞎操心什麼。”
小晚笑道:“那也不是啊,咱們不操心,可以祝他們好呀。皇上和皇后娘娘好了,大齊就好,大齊好了,咱們才能安居樂業,你看邊上的梁國,被咱們打了兩年的仗,民不聊生的。”
凌朝風手裡的水都快涼了,被小晚這句話逗樂了,她開始會用成語了,什麼安居樂業,什麼民不聊生,自己還是小小的,倒是操心起了國家大事。
他趕緊把熱水送出來,離開後,隱約聽見素素說:“小晚你命真好,凌掌櫃這麼疼你,不是我說,我在京城也算見過那些貴人的,凌掌櫃這樣容貌氣質的,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凌朝風沒聽下去,而小晚則驕傲地說:“嬸子說,他娶到我,也是他的福氣呢。”
小娘子們在井邊嬉笑,下午聽彪叔把聽來的書學一遍給她們聽,冬天日長夜短,時辰極好打發,轉眼兩天過去,就是除夕了。
彪叔張羅了滿滿一桌年夜飯,一家子人熱熱鬧鬧祝了酒,吃過飯去後門放鞭炮放煙火,小晚被爆竹嚇得鑽在凌朝風懷裡,可是看見絢爛的煙花,便痴痴地呆住了。
“相公,真好看。”小晚說,“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煙花呀。”
凌朝風問:“喜歡嗎?”
小晚猛點頭:“可喜歡了。”
凌朝風說:“每年除夕,京城皇宮裡都會燃放煙火,我小的時候,年年跟著我爹站在自家客棧的屋頂上看,那是外頭買不到的煙花,花火更大更高,能把半片京城都照亮。明年除夕,我們去京城過年,帶你看煙花可好。”
小晚猶豫了一番,說:“我們過個年就走,不留下,立馬回來好不好?”
凌朝風知道是中午和素素聊天,把她聊怕了,頷首笑道:“都依你。”
除夕夜守了歲,便各自去睡了,小晚心裡癢癢的,主動向丈夫索取,結果最後吃不住,又是求饒又是撒嬌,才叫相公放她一馬。
小娘子精疲力竭地睡過去,隔天早晨,被親吻著醒來,天已大亮。
客棧裡外都還靜悄悄的,小晚看著丈夫,心中一個激靈,元旦開口第一句便是:“朝風,過年好。”
“怎麼喊我名字了?”凌朝風問。
“突然想來喊著。”小晚傻笑。
“那以後都叫名字,我愛聽你叫我名字。”凌朝風說著,遞給小晚一隻紅色的繡花荷包,“給你的壓歲錢。”
小晚忙坐起來,開啟荷包,裡頭是一枚金元寶,她上一回收壓歲錢,還是五歲那年鐵匠鋪的周叔給的。
她撲上來,將夫君親了又親,凌朝風拍拍她的屁股說:“昨晚誰受不了來著?”
“不知道……”她嬌然笑著,臉蛋已是通紅,痴痴地念,“朝風,我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命呢,我不是在做夢對不對,千萬不能醒,千萬不要醒。”
人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縱然過去四五個月,心裡偶爾還是會不踏實,實在因為太過滿足太過幸福,倘若畫素素那樣,擺脫了地獄回到人間,從此平平淡淡也罷了,可她是直接從地獄到了天堂。
大年初一,客棧裡喜氣洋洋,彪叔和張嬸也給了小晚和素素還有二山準備了壓歲錢,把幾個年輕人高興壞了。
他們照舊開門做生意,只是往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小晚站在大門前,看著日頭移到正當中,忽然一陣風過,把帝后大婚的告示吹落。
小晚趕緊撿起來,跑回櫃檯問凌朝風要漿糊,凌朝風說這告示過了今天就用不著了,不貼也不要緊,小晚則問:“相公,這會兒功夫,皇上和皇后娘娘成親了嗎?”
凌朝風說:“應該已經禮成,夜裡該擺國宴了。”
小晚託著腮幫子幻想:“咱們新的皇后娘娘,是什麼樣的人呢,要是皇宮裡的廚子,能給她做辣的吃就好了。”
此時張嬸和陳大娘還有素素從樓上下來,招呼她:“晚兒,咱們逛廟會去,讓掌櫃的和你叔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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