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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將來也被後孃虐-待?”
許氏不理睬他,藉口給他收拾東西,又悄悄把包袱摸了一遍,想看看有沒有藏銀子。又惦記著明天他路過凌霄客棧,小晚指不定還要塞錢,她想跟著一起去,之後到了碼頭再把銀子拿回來,可是一開口就被穆工頭拒絕,不叫她跟著。
隔天,小晚抱著包袱等在店門外,碼頭下午有一趟船,爹爹這會兒不來,她便明天再等,倒是巧,穆工頭就坐今天這班船走。
父女倆相見,凌朝風也在一旁問候,想讓他們能單獨說話,便去套馬車,預備親自送岳父去碼頭。
穆工頭對小晚說:“又是好幾個月沒見了,你氣色越發得好,個子也長高了。”
小晚說:“客棧裡吃得好,每天大魚大肉的。”她看了眼父親問,“爹爹這個年,過得可還好?我知道您一定盼著我回去看您一眼,可我如今嫁出來了,不想再回去,我在青嶺村沒過過一天好日子,雖然惦記您,可那個地方沒有值得我留戀的。”
“我好著呢。”穆工頭笑道,“她不敢和我鬧,離了我她靠誰去,只是委屈你……罷了,都過去了,晚兒,好好跟著凌掌櫃,早些給他生個大胖小子。”
小晚笑道:“您自己保重身體,別惦記我。”
之後凌朝風將馬車牽來,攙扶岳父上車,小晚把自己給父親準備的東西放在車上,又往父親懷裡塞了一大袋銅板,說是銀子不好使,還是銅錢方便些,叮囑他照顧好自己,她就沒跟著,只讓凌朝風去送了。
她站在路邊張望父親離去,張嬸出來,溫柔地說:“放心吧,你爹會照顧好自己的。”
小晚道:“我也沒什麼擔心的,過去都習慣了他這樣出遠門,其實把他盼回來也沒有指望,後孃照樣打我,他只當做沒看見。不過,至少他沒打過我,哪怕後孃急得上躥下跳,他也不會對我動手,我心裡是明白的。”
張嬸輕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那天孟大人一耳光打得他閨女臉都歪了,還是不是親爹了。”
小晚擔心地說:“不知道孟姑娘現在怎麼樣了,希望她別捱打,她身體還沒好呢。變成這樣子,我真寧願她繼續在鎮上做個小賊。”
她們進門,把桌椅擦一擦,指不定天黑了會有客人來吃飯,彪叔來問她們晚飯想吃什麼,之後又去找二山,卻是在後院喊了一圈沒人應,便跑來前頭問:“見著二山沒有?”
小晚和張嬸都搖頭:“他不是在屋子裡唸書?”
眾人往後院來,二山的屋子裡,書本堆滿炕頭,瞧著並沒什麼古怪,但是人不見了,門口的冬靴也穿了出去。
“這孩子去哪兒了,幾時走得?”張嬸嘀咕道,“平日裡出門都會招呼一聲,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只和掌櫃的說了?”
半個時辰後,才把凌朝風盼回來,小晚跑來問:“相公,你知道二山去哪裡了嗎?”
凌朝風淡淡道:“馬廄裡少了一匹馬,我本以為他去放馬了,看來是真的出去了。”
小晚說:“他會去哪裡?”
凌朝風濃眉微蹙,頗有些生氣:“他若是昏頭了,便隨他去。既是自找的,自己受著吧。”
小晚聽不大懂,可她知道相公生氣了,之後張嬸和彪叔也沒再提起,像是有默契,直到夜裡洗澡時,張嬸悄悄說:“那傻小子,興許去找孟姑娘了。”
小晚很驚訝:“二山?去找孟姑娘?”
張嬸笑悠悠,問她:“你什麼都沒瞧出來?”
“瞧出什麼?”
“自己和掌櫃的終日卿卿我我,就看不到別人眼裡的情意了?”張嬸笑道,“傻丫頭,你那二山小哥哥,動了凡心了。”
小晚總算明白了,激動地問:“二山看上孟姑娘了?”
她本是有些高興的,但凌朝風還在生氣,她只能乖乖陪在一邊,不敢瞎起勁,不然連她也捱罵,夜裡兩人相擁而眠,小晚輕聲問:“相公,二山還沒回來呢。”
凌朝風卻冷冷地說:“睡覺。”
小晚這一夜,做了很多奇怪的夢,而隔天一早,客棧的門就被拍響,聽的是李捕頭的聲音,大聲喊著:“凌掌櫃,開門。”
他們披著衣裳下來開門,平日裡都是二山來做,今天他不在,凌朝風只能親自動手,門開了,李捕頭就嘆氣:“凌掌櫃,你們客棧近來真是不消停,我和縣太爺都不好做啊。”
小晚躲在相公身後,只聽李捕頭說:“快去知府衙門一趟,你家二山被抓了,昨晚打了一頓,今天還要打呢,去晚了,可別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