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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往後不論見了什麼陌生的男子,都大大方方與他們說話,不必膽怯也不用害羞。”凌朝風說道,“我在或不在你身邊,都一樣,除非你不樂意搭理對方。”
小晚忙問:“我是不是今天做得不好?我是想,衛將軍太尊貴了,我怕自己說錯話,給你丟臉。”
凌朝風含笑:“沒有不好,是太好了,讓我心疼。晚晚,這世上沒有你不能見不能說話的人,除非你不樂意。”
小晚趴在他身上,嘿嘿笑道:“做得不好我也無所謂呀,我只在乎相公喜不喜歡我。”
凌朝風輕聲說:“喜歡。”
小晚捧著他的臉頰:“要一輩子都喜歡,一輩子。”
凌朝風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小晚嬌然一笑,猛地撲上來,狠狠用力地嘬。
那之後幾天,凌朝風每日白天趕去科場為二山送考,那孟知府也看過了禮部的推薦信,氣得臉色煞白,院試的主考官學政大人不願得罪禮部,便不再理會孟知府的意思,不再為難凌出,每日都讓他順利進入考場。
考到第四天,小晚和張嬸都不在乎了,只盼著彪叔趕緊回來做飯。張嬸不擅長廚藝,小晚也不怎麼樣,從前許氏怕她偷吃或是在飯菜裡吐口水,都不讓她靠近爐灶的,小晚如今才算跟著彪叔學了些手藝,可哪裡能及得上他。
好在這幾天,除了喝茶歇腳討口水的,沒有客人來吃飯住店,小晚和張嬸閒得發慌,張嬸則說她幾乎沒和彪叔分開過這麼多日子。
此刻該吃晌午飯了,小晚和嬸子坐在太陽底下,懶懶的,小晚問:“嬸子,你餓不?”
張嬸說:“不怎麼餓,你餓了呀?”
小晚點頭說:“早晨沒胃口吃得少,這會兒餓了。”
張嬸懶懶地不肯動,說:“蒸籠裡還有幾個饅頭,你沾著腐乳對付對付吧。”
兩人互相看一眼,都笑了,太陽好舒服,男人不在家,寧願餓著也不想動。
卻是此刻,從白沙鎮的方向,來了四五個人騎著馬,為首的人高馬大,小晚和張嬸一眼看過去,便認出是衛騰飛。
沒想到三四天過去了,他還在附近沒離開,這會兒是衝著客棧來,還是去碼頭?
衛騰飛慢悠悠騎馬到客棧前,翻身下來,小晚和張嬸早站起來了,他將馬鞭丟給親兵侍衛,緩步走來,笑道:“大中午還沒吃飯,來店裡吃一口,我的侍衛不進來,你們隨便做點什麼,我和他們吃一樣的。”
小晚和張嬸面面相覷,完了,她們的手藝,怎麼能用來招待大將軍。
張嬸恭敬地說:“衛將軍恕罪,小店的大廚送孩子去科考,民婦的手藝,只怕怠慢了將軍。”
衛騰飛笑道:“我們行軍打仗的人,風餐露宿,最不挑吃的,只要有口飯就行。”他道,“凌朝風,是你們掌櫃的?”
“是。”
“那你……”衛騰飛看著小晚,眼中掠過幾分無奈,但和氣地笑道,“就是內掌櫃了?”
小晚記得丈夫的叮囑,在人前要大大方方,便道:“將軍請裡面坐,民婦這就為您準備吃的。”
衛騰飛大大方方走進店裡,第二次來,倒也熟悉,說道:“還以為,能遇見凌朝風,他幾時能回來?”
小晚說:“回將軍的話,科場散了他便回來,離得遠,怕是要等傍晚。”
衛騰飛看向她:“你不必畢恭畢敬的,我又不是什麼王爺大官,不過是個當兵的。我和我的手下都餓了,趕緊拿吃得來才好。”
張嬸要往後廚去,雖然廚藝不比自家男人,一口吃的總還能對付,可小晚卻叫住了她,笑道:“嬸子,我來,我可是彪叔的嫡傳弟子。”
張嬸愣一愣,但想小晚一個小娘子,留下與男客相處的確也不合適,還是自己留下的好,便叮囑小晚:“做些簡單的,不容易出差錯。”
然而小晚把張嬸留下,自己跑來廚房,心裡早就有主意了,她不會做飯,可是她有戒指啊,上回提起川渝後,彪叔就做了一頓麻婆豆腐回鍋肉這些菜給她吃,她這會兒照樣請玉指環變出來,不就成了?
不到一刻鐘,小晚就回來了,桌上擺下麻婆豆腐、回鍋肉、辣子雞丁,再一大海碗番茄雞蛋湯,並將一樣的菜分好,送到外面請幾位侍衛大哥享用,小晚熱情地給他們搬凳子遞筷子,見眾人都吃上了,才回店裡。
可是衛騰飛卻對著一桌子菜,動也不動,眼神定定的。小晚心頭一慌,謹慎地問:“將軍,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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