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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嶽老闆那麼客氣,咱們過陣子再去瞧瞧,若還是這樣,就是真客氣了,時不時去拿點胭脂粉兒的,在村裡賣給別人也行啊。”
許氏立時來了精神,說:“我手裡這些,就能賣。”
莫名其妙因為穆小晚而撈了好處,許氏心裡便覺得,千萬不能放了這塊大肥肉,她一定要想法子,從凌霄客棧再撈到更多。
回到家,與王嬸一道塗脂抹粉,往院子裡一站,就把別的女人都吸引了來,連路過的爺們兒也調-戲她們:“哪裡來的白皮姑娘喲。”被潑辣的許氏一頓臭罵。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便是二月十三,孟知府要求凌朝風做的事,他已悉數辦到,只因女兒自盡抗婚,斷了親家那一份關係,孟知府急需重新在京城籠絡高官,而他早就從知縣口中得知,凌朝風這裡,與京中高官權貴頗有往來。
不論如何,凌出私闖官邸是事實,孟知府可以名正言順地廢除他的參考資格,凌朝風來硬的,勢必要驚動上面,京中若知凌出此人行事魯莽,即便二山憑才學本事一路考到京城,只怕也要影響他的仕途前程。
凌朝風再三權衡,決定先滿足孟知府的要求。現下,便是等十五應考之日,和最後的結果,好在閱卷與孟知府不相干,凌朝風不必擔心他敢從中作梗。
是日,彪叔收拾簡單的行李,便要帶著二山出門了,他們在科場附近的客棧租了房,方便出入科場,後日凌朝風也會去,小晚和張嬸自然也要跟著去湊熱鬧。
此刻,她們送爺兒倆出來,彼此正互相叮囑,卻見路邊緩緩走來一個乞丐模樣似曾相識的小夥子,待走近了,便是認出來,竟然是孟連憶。
“孟姑娘……”小晚歡喜地要跑上前,卻被張嬸拉住,把她拽進店裡去了。
彪叔乾咳了一聲,去拉馬車,孟連憶便徑直走到了二山面前。
二山呆呆地看著她,半晌才回過神:“孟小姐,你、你怎麼跑出來了,你看起來很虛弱。”
連憶含笑:“我當然能出來,不然我之前怎麼遇見你們?其實家裡沒人在乎我,如今京城那邊不要我了,就更沒人在意我了,我想出來,很容易的。”
二山細細看她的面容,今天沒有抹的黑漆漆,而是自然的暗沉消瘦,病了一場,到底是辛苦的,瘦得下巴尖尖細細的,好生可憐。
“我身體好些了。”連憶說,“你這是要去哪裡?幸好我來得巧,不然是不是就碰不上了,我也不能去科場外等你。”
二山說:“這就要去科場外的客棧住下,原來孟小姐也知道我要去參考院試?”
連憶頷首,從懷裡摸出一枚小小的符,遞過道:“這個給你,謝謝你替我撿回荷包,我在夫子廟裡求的,一定能保佑你考上秀才。”
二山不置可否,又怕孟小姐伸著手吃力,便接了下來。
連憶輕聲問:“那天,你跑來我家,找我做什麼?”
二山目光閃爍地看著她,抿了抿唇道:“我……擔心……你。”
此時,凌朝風從店裡出來,一臉的嚴肅,讓彪叔把馬車牽來,冷著臉命二山坐車走人。
二山不敢忤逆他,一步三回頭的,到底是跟著彪叔走了。
馬車揚長而去,凌朝風卻對連憶道:“孟小姐,你這樣來會給二山添麻煩,現在我送你回去。”
孟連憶搖頭:“沒事的,他們不會發現我不見了,凌掌櫃,我對我爹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凌朝風冷冷道:“這只是你自己以為。”他很嚴肅,沒有半分客氣,又套了馬車,強行將孟連憶送走。
小晚在邊上特別生氣,又不敢多嘴,覺得凌朝風不近人情還棒打鴛鴦,等凌朝風回來後,半天沒和他說話。
如是,一直到二月十五,凌朝風帶著她和張嬸來到科場,這裡考生雲集,他們與彪叔會和,二山已經在排隊等候遞交名牌核對戶籍,準備入考場。
可終於輪到他時,監考官看了看名牌,冷冷道:“凌出,你已經不在參考名錄裡。”
話音落,便見兩個衙差上前,架著二山,把他往人群后推,二山踉蹌了幾步,凌朝風站在了他身後,擋住了。
科場裡,孟知府大搖大擺走出來,與幾位監考官耳語,冷笑著看向凌朝風,果然,這老狐狸變卦了。
卻是此刻,有人急匆匆推開人群,跑到孟知府面前,神情慌張地低語了幾句。
孟大人臉色驟變,立時道:“趕緊的,八抬大轎去迎接,快把這些人都驅散了,給衛將軍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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