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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因果,因果迴圈週而復始,無窮無盡。晚晚,是孟知府陽壽已盡,他該要死的時候,那一股戾氣化在了你的身上,促使你有了這個念頭。不是你咒死他,而是他該死了,垂死掙扎的戾氣,才讓你有了這個念頭。聽明白了嗎?”
小晚哭道:“不明白。”
這孩子這樣憨實,白髮婆婆被逗樂了:“我說了這戒指是不能殺人的,你信不信?你難道不信婆婆的話?”
小晚怔了怔,含淚點頭道:“我信。”
“那不就得了,你安心收著她,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晚晚,這是你的福報。”白髮婆婆溫柔地說著,再次擦去她的眼淚,“晚晚,你笑起來多漂亮,可不要再哭了。”
婆婆喊她晚晚,而相公也這樣叫她,小晚立時想起更重要的一件事,忙問:“婆婆,為什麼我在相公身上許願,總是不靈呢。”
白髮婆婆笑而不語,卻是摸著她的臉頰,溫柔地說:“孩子,睡吧,睡醒了病就好了。”
小晚覺得很困,眼皮沉重得掀不起來,嘴裡反覆唸叨著那幾句話,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當再次聽見溫和的聲音喊她,恍然睜開眼,面前卻是張嬸一臉擔心,摸著她的額頭說:“這孩子燒得說胡話呢。”
她被抱起來,感覺到了丈夫的懷抱,然後苦得要命的東西就被灌進嘴巴里,嗚咽著顫抖著,最後窩在凌朝風的胸前,又睡過去了。
很綿長的一覺,小晚醒來時,不知道是什麼時辰,而凌朝風就坐在床邊,正閉著眼睛打瞌睡。
“相公。”小晚輕輕喚,凌朝風聞聲立時醒來,伏在床邊摸摸她的額頭問,“醒了?可有那裡不舒服?”
小晚害羞地說:“我、我想解手。”
凌朝風一笑,將她抱起來,小晚輕輕推他:“你出去。”
他退出房門,樓下張嬸聽得動靜,便上來問:“醒了?”
凌朝風道:“醒了,她精神好多了,你們都去睡吧。”
張嬸鬆了口氣:“這孩子終究底子弱,從前吃那麼多苦,不知攢了多少病根在身體裡,且要養一養才好。我每次看見她的手就心疼,那麼漂亮的孩子,卻因為手上曾經生滿凍瘡,手指腫成那樣粗粗的,她上回見素素染了指甲,可羨慕了。”
不久,小晚在裡頭說她好了,張嬸進去看了一回,才下樓去休息,凌朝風拿了清粥小菜來,擱了一張矮几,讓小晚直接在床上吃。
“弄髒了多不好,我有力氣,我能下床的。”小晚說著,要爬起來,卻被凌朝風按下,“弄髒了,我來洗,你就坐在這裡吃。”
小晚沒有堅持,順著他的意思,慢慢吃了大半碗清粥。一邊吃著東西,想起了夢裡的事,小晚一怔,停下了勺子。
“怎麼了?”凌朝風還是覺得,妻子有些奇怪。
“相公,你知道了嗎,孟知府死了。”小晚說。
“知道,二山已經去見過孟姑娘,現在那邊忙著辦喪事,孟姑娘好好的,請我們都放心。”凌朝風說,“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我也不必驚動京城,雖然對孟家的人來說很糟糕,可對我們來說,不失為一件好事。”
小晚記得婆婆在夢裡說,孟知府不是她殺的,婆婆說戒指不能用來殺人,小晚決定相信,不然婆婆怎麼剛好今天“來了”呢。
“等我養好了,我想去廟裡拜拜。”小晚垂著眼眸,輕聲問,“相公,可以嗎?”
“當然可以。”凌朝風一面答應著,一面仔細地端詳妻子,忍不住說,“晚晚,不論有什麼事,你都能告訴我,我們沒什麼不可商量的,知道嗎?”
小晚點頭,可偏偏戒指的事不能說。她還想要這枚戒指,還想留著她的神力,自己沒本事不聰明,什麼也幫不了相公,有這枚戒指,多少能做些什麼。
小晚推開矮几,伏在凌朝風懷裡,她今天把自己嚇死了,她真的以為她殺人了。感受到丈夫身上的溫暖,小晚的心踏實了,婆婆說玉指環是她的福報,但她覺得,凌朝風才是她的福報。
“不許再生病了,這次饒過你。”凌朝風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你病著,我多心疼。”
第二天,素素來了客棧,昨天她就擔心小晚的身體,後來沒見他們來胭脂鋪歇腳,與嶽懷音說了,嶽懷音便讓她今天來看一眼,沒想到小晚果然發燒了。
“我已經好了,不用擔心。”小晚和素素情同姐妹,見了她自然十分高興。
“真可惜,我昨天還想,你是不是有喜了呢,氣色那不好,指不定就是害喜。”素素剝著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