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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裡的線也縫歪了,漂亮的眼睛裡浮起一層霧氣,哽咽道:“那他為什麼,要把我嫁給皇帝。”
小晚怯然問:“您不想做皇后嗎,皇上待您不好?”
似煙吸了吸鼻子,苦笑道:“說不上來,反正,我待他也不好,他不得不娶我,心裡一定也憋屈吧,誰也沒比誰強些。"
待她們散了,各自休息去,小晚回到屋子裡,凌朝風正靠在床頭看手裡的一卷書,見她回來了,才把書放下,小晚就撲進了懷裡。
“一整天都沒和相公說上話了。”小晚把腦袋在丈夫胸前蹭了蹭,心滿意足地說,“我都想你了。”
凌朝風嗔道:“我看你玩得很開心,哪裡想得到我。”
“那是挺開心的,似煙姑……不,皇后娘娘人特別好。”小晚說著,抬起臉來問,“相公,她告訴我,她不想做皇后,皇帝也不想娶她,既然如此,他們為什麼要在一起?”
凌朝風笑道:“你原先也不想嫁給我不是嗎?”
小晚有些轉不過來,她覺得這是兩碼事。不過婚姻大事,從來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在家聽父母,沒有父母也要從兄長叔伯,像二山和孟小姐這般對上眼,果然就是困難重重,哪能輕易在一起呢。
而她這樣,勉勉強強嫁來客棧,要死要活地鬧了一陣後,發現自己嫁對了人的,也實在是不多,既是不多,她才拼了命地要好好珍惜。
小晚親了凌朝風一口,嫌不夠又親了一口:“相公,下輩子,你可還要來娶我。”
“那你要乖乖地讓我來找你。”凌朝風說笑著,卻有一瞬的恍神,彷彿他記得事,好像出了偏頗。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就沒再出現,懷裡的小人兒扭動著,兩人便滾進床裡去了。
翌日一早,全家人連帶衛似煙,都打扮整齊,準備去黎州府看榜。
二山緊繃著臉,為了他這次院試,搞得客棧上下不得安寧,要真是考不上秀才,捱打挨罰無所謂,愧疚的是,對不起所有人的心血。
張嬸拍拍他的背笑道:“傻小子,那幾天你不是考得挺嘚瑟的,這會子緊張什麼?”
小晚招搖地說:“放心,有我在呢。”
凌朝風則板著臉把她拎上馬車,又攙扶衛似煙上車,二山和彪叔趕車,凌朝風騎馬,一家人歡歡喜喜往黎州府去了。
科場外人山人海,都是來等著放榜的,小晚他們來得已經晚了,擠不進去,就把馬車停在路邊,一家子人站在車上張望。
終於等到放榜吉時,主考官帶人出來,大紅紙卷下來,赫然醒目第一名院案首的下面,寫著大大的“凌出”二字。
小晚和張嬸都歡喜極了,從馬車上跳下來,拉著二山連聲道恭喜。
二山靦腆地笑著,之後目光朝周圍找去,可是烏泱泱的人群裡,沒有連憶的身影,她是被看管了不能出來,還是不知道今天放榜,又或是,在哪裡自己沒找到?
科場邊上的酒樓裡,比起外頭的熱鬧,這裡空蕩蕩靜悄悄,大白天的門被關上了,幾個高高大大的人守在門裡。
樓上雅間,一位年輕男子坐在臨街的窗前,看著底下放榜的光景,邊上一位中年男子恭敬地說:“皇上您看,那位大概就是這黎州院試的院案首,名叫凌出。”
新君項潤,神情淡漠,目光徐徐掃過去,卻在他們身邊的馬車上,看見了他要找的人。
而他身邊的人果然也瞧見了,慌慌張張地說:“皇上,那是不是娘娘,是不是皇后娘娘?”
他忙喚人來,命他們立刻去找皇后,項潤一抬手:“不必了,朕想看看她在這裡做什麼。”
“可是皇上……”
“就這樣。”項潤沉靜地喝了口茶,反而吩咐,“去打聽一下,這個凌出的來歷,卻不知明年,還能不能在殿試上看見他。”
這邊對此渾然不覺,待二山去見了主考官,報了八月鄉試,登戶籍領名牌等等,許多事忙完後,一家人便轉回白沙鎮,去接素素和陳大娘,一道到醉仙樓好好吃一頓。
一路上歡歡喜喜的,似煙竟是對小晚說:“等八月他來京城鄉試,你們若是來,我想法子來見你們可好?”
張嬸和小晚對視一眼,小晚輕聲道:“娘娘,您還是不該隨便跑出來才是,當然了,若是皇上知道的,您是大大方方來的,能再見面自然是開心的。”
似煙目光微微黯下,笑道:“是啊。”
雖然這有些掃興,但今天是高興的日子,衛似煙有幸參與到一起,才不會委屈自己,去接了另外兩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