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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皇帝不來,他要打死我嗎,他還是不是我哥哥,衛騰飛這個混蛋……”
皇帝?小晚腦袋嗡的一下,她剛才就沒工夫去想,來的那位年輕人是誰。
只聽見咚的一聲,衛似煙抬起淚容,見小晚跌坐在了地上,衝著她呆呆地念:“是皇上,是皇上?”
平民百姓若得見天顏,能吹一輩子呢。
樓底下,衛騰飛與凌朝風已向新君行禮,項潤悠悠將客棧裡看了一圈,見樓梯下也站著兩個人。一位身形高大樣貌粗獷,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婦人眼眉裡帶著幾分說不出意味的驕傲,似乎得知他的身份,一點也不驚訝。
項潤反是淡淡一笑,沒有計較他們是否行禮,轉回來問凌朝風:“可以在這裡住幾天嗎?”
凌朝風從容應道:“客棧有上房,只怕怠慢皇上。”
項潤不以為然,但他隨行的大臣著急得不行,連聲勸阻:“皇上,這荒郊野外的,實在是住不得。不如您到黎州府,再不濟縣衙也……”
“衛將軍在此,你怕什麼?”項潤不屑地瞥他一眼,負手便要往樓上去,撂下話說,“有衛將軍在,哪裡都住得,朕累了,在這裡歇兩天再走。你派人告訴琴州,朕與皇后遲幾天再去。”
皇帝這般說著,大步上樓來,在走廊裡轉了幾圈,似乎不知道他們進了哪間房,正好小晚開門出來,一見皇帝,嚇得腿軟又跌倒在地上,項潤朝她走來,神情平淡地問:“皇后住這裡?”
“是……”小晚瑟瑟發抖。
“那朕也住這裡,你們安排一下。”項潤站在門前,朝裡頭探了一眼,見衛似煙趴在床上,撅著的屁-股身子一抽一抽像是還在哭,看樣子被打得不輕。
“你們這住店多少錢?”皇帝忽然問。
“這、這間屋子是、是十兩銀子一晚上。”小晚顫顫地回答,她在和皇帝說話呢,她竟然在和皇帝說話。
“十兩銀子?”縱然是天家,也被嚇到了,有些生氣地說,“你們開的是黑店嗎?”
“是啊。”小晚應道。
項潤卻是笑了,他搖了搖頭,轉身又下去了。
小晚扒著門,心裡顫顫地念著:“相公,相公你在哪裡,我站不起來了。”
且說上一回,太上皇帶著秋皇后逼著唐大人帶他們出來逛逛,彼時沒有表明身份,凌朝風便依舊帶著晚晚住在三樓自己的屋子裡,可今天便不同了,皇帝亮明瞭身份,就不能不嚴謹對待,小晚今晚和張嬸睡,而凌朝風與彪叔二山住一間屋子。
皇帝與皇后同住雲澤,衛將軍住在對面朝北的房間,其餘的人在外頭安營紮寨,小晚出來送晚飯茶水時,見客棧周遭不知幾時迅速紮起的帳篷,簡直跟變戲法似的,嚇得她合不攏嘴。
夜裡終於消停了,小晚和張嬸躺在床上,她的心還跳得飛快,傻傻地說:“嬸子,我見到皇帝了,我竟然見到皇帝了。”
張嬸心裡暗暗笑:傻丫頭,你早就見過皇帝的爹孃了。
雲澤房裡,衛似煙在床上翻了個身,神情有些痛苦,皇帝上來後,就坐在桌邊看堆成山的奏摺,那些送奏摺的人也真是有本事,竟然能追著送到這裡。
可是,已經兩個時辰了,衛似煙想解手。
客房裡有恭桶,也有簾子隔著,可是能隔著視線,隔不開聲音啊……
項潤聽見翻騰的動靜,回眸看了眼,淡漠地問:“你不舒服?”
衛似煙臉漲得通紅,雖然他們已經大婚兩個多月,也有過床笫之歡,可其實兩個月來,初初那幾天後,兩個人就像陌生人似的,見面也不會說什麼話,甚至也幾乎見不上面,皇帝很忙,新君初立,所有的事都要重頭來。
“能出去一下嗎?”衛似煙憋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皇上,請您出去一下。”
“你要解手?”項潤問。
衛似煙的臉像熟透的柿子,耳朵脖子都紅了。
“說不就得了?”項潤搖頭,轉身出去了。
可是等衛似煙解決了,在水盆裡洗手時,皇帝不知從哪裡弄來一隻小瓶子,託在手裡進門,對她道:“這是化瘀的膏藥,抹上吧。”
衛似煙瞪著他,皇帝步步走近,她慌張地伸出手:“皇上,臣妾自己來。”
項潤道:“夫妻之間,何必介懷?”
不等似煙回過神,她就被推倒了,感覺裙子被人掀起來,腦中一片空白,本能地想要掙扎,可皇帝早就把她按住,裙子被掀起,褻褲被扯下來,屁-股上驀地一涼,羞恥得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