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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久,黎州知府的公子千金。
似煙想起來:“原來就是小晚對我說過的孟姑娘。”
皇帝看向凌朝風:“與客棧也有瓜葛?”
凌朝風單膝跪下,道是:“皇上,草民有不情之請。”
當二山和小晚坐著馬車趕到黎州府,已是日落黃昏,孟府正要準備晚膳時,闖進來一大批人,為首的是眼下代理知府事務的白沙縣知縣,他神情慌張走路都是哆嗦的。
孟夫人迎出來:“這是?”
知縣大人朝身後的皇帝看了眼,清了清嗓子問孟夫人:“今日街市上有鬧劇,說是小姐跳樓自盡,下官特來看一眼。”
孟夫人神情尷尬:“沒、沒有的事。”她打量身後一群年輕人,認出了二山,可邊上另有兩個男人氣宇非凡,她不敢造次,輕聲問知縣,“大人,這些到底是什麼人,這樣晚了,到府上有何貴幹?”
“夫人,那一位白衣的,是當今皇上。”知縣大人的聲音,也是顫抖的,他在知府衙門與師爺玩笑時,突然有人闖進來,得知是皇帝后,腿軟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皇、皇……”孟夫人嚇得臉色蒼白,就要跪下去,被知縣拽住說,“夫人,不可張揚,皇上微服私訪到這裡,張揚出去,是要掉腦袋的。”
孟夫人瑟瑟發抖:“皇、皇上,來、來做什麼?”
知縣大人嘆道:“令千金今日在街上跳樓自盡時,就摔在皇上眼門前,夫人啊,您說呢?”
孟夫人沒得再抵賴,勉強將人帶到閨閣下,小晚和似煙上樓來,閨閣外守著兩個婆子,裡頭守著兩個婢女,躺在床上的人目光直直的,是已經醒了。
乍見小晚,連憶淚如雨下,又見邊上陌生的女子,小晚與她道:“我們稍後再解釋。”
她為連憶穿戴整齊些,不多久,等在外面的男人們都進來了。
見到二山跟在凌掌櫃身後,連憶激動地抓緊了小晚的手,小晚輕聲道:“連憶,今日有能做主的人在,你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要跳樓?”
孟夫人使勁朝女兒擺手,連憶卻早已心灰意冷,她方才躺在床上想,死了兩次都沒死成,老天是不是註定要把她留在人世受折磨。
連憶平靜下來,冷靜地說:“哥哥從前賭博,欠下賭債,父親在時,債主不曾來討,如今父親沒了,他們天天上門討債。”她臉色蒼白,十分可憐,可眼底的目光是堅毅決絕的,“哥哥為了還債,要把我送去作抵押,今日騙我到酒樓,那些人就動手動腳,我含恨不過,寧死不屈。”
孟夫人癱坐在地上,完了,兒子的前程徹底完了。
只見二山越過眾人,朝皇帝跪下:“皇上,學生凌出,與孟小姐情投意合,奈何孟府嫌學生卑微貧賤,不予應許,還將連憶折磨至此。學生懇請皇上開恩賜婚,學生願照顧孟小姐一生一世,贍養孟夫人,照顧兄嫂夫人。”
似煙跑到了項潤身邊,期待他的答覆,項潤卻問她:“要答應嗎?”
她連連點頭,項潤輕聲道:“要不要你來賜婚,試試看做皇后有多了不起。”
似煙倒是樂意啊,可他們說好了,不暴露皇后的身份,她抿了抿唇,輕聲道:“皇上,我現在是宮女呀。”
項潤第一次見到衛似煙,她就是這樣的笑容,在御花園太液池邊和一個小宮女餵魚,但是大婚後,他再也沒見過了,見到的人總是心事重重滿臉憂鬱,他從沒見她開心過。
“朕準了。”項潤對二山道,“凌出,此番你中了黎州院案首,總該有些獎賞,朕就賜婚促成良緣,你們……”
“皇上!”忽聽得一聲驚呼,孟夫人膝行爬到人前,跪伏在地上,帶著哭腔說,“求皇上收回成命。”
眾人臉色俱是一變,似煙生氣地說:“夫人,難道你還要把自己的女兒送去還賭債?”
孟夫人也不管這小婦人是誰,只叩首如搗蒜一般,顫顫地說:“小女連憶,本與京城侯府有婚約,奈何遭這跑堂的小子勾引,之後逃婚尋死,讓先夫與妾身顏面盡失。小女本是有婚約之人,如何能再許配他人,此人雖考中秀才,可前途未卜,小女乃知府千金,如何能配這樣一個鄉村野夫。皇上,您、您若執意賜婚,妾身定然不從,便一頭撞死在這裡,隨先夫而去。若不然,妾身無顏面對孟府列祖列宗。”
項潤冷冷一笑,身邊的小皇后已是氣瘋了,小晚攙扶著連憶,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和心寒,她輕聲道:“連憶你別怕,誰也不能再逼你。”
孟連憶含淚,啞聲道:“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