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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前發生的事,漸漸回憶起來,小晚分不清是夢還是真,可她的肚子的確沒有了。
“我們的孩子呢?”小晚哭著問,“相公,那個孩子,他他……”
“他頭上長著一對犄角,好像不是人。”凌朝風眼眸猩紅,尚未從震驚中走出來,“小晚,你看到那條金龍了嗎?”
小晚僵硬地點頭,她當然看見了,而她怎麼也沒想到,金龍入懷的胎夢,不是為皇后娘娘做的,是為她自己做的。
“孩子就在那裡,要抱來給你看嗎?”凌朝風經歷再多腥風血雨,也沒想過可以遇見這樣的事,他覺得自己現在,完全是木的,只是僵硬地做著該做的事。
小晚顫顫地點頭,便見丈夫起身走到搖籃邊,本熟睡的嬰兒被父親一碰,就嚎啕大哭起來,凌朝風將他抱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小晚懷裡。
襁褓落下,露出了孩子腦袋上的犄角,小晚嚇得倒抽一口冷氣。
可是孩子突然停止了哭泣,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孃親,而後撅起小嘴吸吮著,像是要吃奶。
小晚下意識地解開了衣襟,幾乎是本能一般的動作,將豐ru送到他嘴邊,孩子立刻張開嘴晗住,小手捧著母親的xiong脯,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是個男孩子。”凌朝風說,“除了這對犄角,他一切都和正常人一樣。”
“可是……”
小晚淚眼婆娑,說得再多,也無法掩蓋,她生了個怪胎。
“晚晚,對不起,你原諒我說這樣的話,可我很早之前就覺得你很奇怪。”凌朝風痛苦地說著,“自從你來了以後,客棧裡總有奇怪的事發生,我至今想不通你是怎麼把素素和陳大娘帶去白沙河碼頭的,你總是對著天唸唸有詞……晚晚,是我想錯了嗎?”
“相公,你以為我是妖怪嗎?”小晚含淚道,“我、我……”
凌朝風用力搖頭:“不是,你怎麼會是妖怪,可到底該怎麼解釋發生的這麼多奇怪的事,晚晚你知道為什麼嗎?能告訴我嗎?”
房門外,張嬸送湯藥來,聽見夫妻倆對話,本想進來看看小晚,可又覺得此刻不意打擾。她端著湯藥又下來了,穆工頭擔心地問:“小晚好些了嗎,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他們暫時不打算告訴穆工頭,小晚生了個奇怪的孩子,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說吧,說出去,白沙縣該翻了天了。
張嬸和彪叔對視一眼,彪叔說:“穆大哥,我送你去碼頭吧。”
“這……我都在這裡了,想看一眼外孫再走。”穆工頭道,“我就看一眼,能不能幫我問問小晚?”
張嬸說:“剛問了,晚兒叫我叮囑您路上小心。”
穆工頭見這架勢,知道自己強求也沒用,一步三回頭地出了客棧的大門,被彪叔送去了碼頭。
登船的功夫,和其他人聊起來,說昨晚瓢潑大雨,他擔心又要成災,所幸很快就停了。
可眾人都奇怪地說:“昨晚沒下雨,您是做夢了吧。”
穆工頭呆呆的,那麼大的雨,他親眼看見的,怎麼能說沒下呢?
不過是挺奇怪的,整個客棧的人,像是中了邪一般,還有,女兒怎麼能在大雨裡生孩子?
然而,昨晚見到這場大雨,除了凌霄客棧的人之外,還有被嶽懷音派來縱火的人,還有嶽懷音自己。
她站在遠處的山頭,想看著凌霄客棧化為灰燼,可是火光沖天後沒多久,那裡突然下起了大雨,一陣煙塵過去,大火瞬間熄滅了。
嶽懷音站的地方,一滴雨也沒有,白沙縣境內,只有凌霄客棧頭頂下了雨,連同去縱火的人回來,也說下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大雨。
不同的是,嶽懷音和他們都沒看見沖天的金龍。
縱火的人告訴嶽懷音,他們聽見嬰兒的啼哭,估摸著凌朝風的老婆,應該是生了。
嶽懷音眼中陰毒的寒光越來越深,幾乎瘋魔了一般。
凌霄客棧,到底是何方神聖,水淹不死火燒不死,還讓穆小晚平平安安生了孩子。
客棧裡,吃飽的嬰兒甜甜睡去,這孩子除了一對犄角,和其他嬰兒比,或許就是大了那麼一點,再沒有異樣。
他眼睛大大的,小鼻子又挺又翹,面板像小晚一樣的白,是個漂亮極了的男娃娃。
可即便如此,也無法讓人不在乎他頭上那對犄角,經歷了昨夜的驚奇,所有人都明白,那條金龍,就是這個孩子。
小晚她,很可能,生了一條龍。
臥房裡,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