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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別,小嘴咕噥了一下,夢裡不知見到了什麼,竟是笑了起來。
這一笑,真叫張嬸的心都化了,含淚對小晚說:“晚兒,你看,娃娃笑了。”
凌朝風出門半日,最遠到了黎州府,折返經過白沙鎮,見布莊裡賣小孩兒戴的虎頭帽,他想了想,買了一隻最小的。
經過思韻閣時,見大門緊閉,男人眼中掠過寒森森的殺氣,未作停留,策馬揚鞭地離去了。
客棧裡,小晚已經和兒子一起飽飽地睡了一覺,凌朝風回來時,小傢伙正大口大口地吃奶。
見到他,便像怕有人要搶自己的糧食,死死地抱著小晚的xiong脯。
凌朝風從懷裡拿出一隻虎頭帽,小晚愣了愣,而後看著相公給兒子戴上,雖然才剛出生一天的孩子,可是個頭有些大,腦袋也不小,這最小的虎頭帽戴著,便是剛剛好。
老虎的兩隻耳朵,把一對犄角遮了起來,自然,他們不知道孩子的犄角是會越來越長,還是會慢慢消失,又或者永遠這個樣子,將來的事,他們真的一無所知,也不敢想象。
而這小傢伙,似乎知道自己是一條龍,怎麼肯委屈戴虎頭帽,帽子一戴上,他連奶都顧不得吃了,搖頭晃腦哇哇大哭。
直到小晚把帽子摘下來,他才滿意了,繼續捧著孃親的豐ru大口大口地吃。
凌朝風笑道:“你最後一個心願,若是希望他這一對犄角消失,會實現嗎?”
小晚愣了。
凌朝風說:“是不是浪費了?”
小晚後悔不及,舉起右手來,玉指環還在她手上,她一時捨不得丟棄,便對相公說:“過了子夜,我再試試看如何?”
凌朝風笑:“試試吧,興許又靈了呢。”
然而,他們並沒有如願,玉指環失靈了,白髮婆婆也沒有在夢裡出現,小晚嘗試了一切可能,都無法再喚醒戒指為她實現心願。
從今往後,她又變回了沒本事的穆小晚,再也不會有神通奇怪的事發生了。
“玉指環失靈了,我心裡反而很踏實。”
大半夜的,夫妻倆都睡不著,守著搖籃,看熟睡的在夢裡笑的小娃娃。
小晚說:“不然,我總有一件事瞞著你,我心裡總是很忐忑,雖然每一次許願都能實現,可我太笨了,每次都不能好好地周全。我一直後悔,當初若不衝動地把素素和陳大娘變走,若沒有在白沙河碼頭遇見嶽懷音,也就不會有後來發生的事。且不說她對你如何,對我如何,至少素素與她沒有瓜葛,就不會險些被人強-暴。相公,雖然戒指幫了我們很多很多的忙,可我心裡,從未真正踏實過。”
凌朝風頷首:“我們本就是凡夫俗子,本不該有這樣的神力,沒有了也好。”
小晚終於笑了,窩進丈夫的懷抱,心滿意足地說:“相公身上暖暖的,好舒服。”
凌朝風吻她,體貼入微:“等我安排好落腳的地方,將地窖裡的東西妥善轉移,我們便離開這裡。快則四五天,慢則十來天,這些日子你好好養身體,也不必收拾什麼東西,我們到下一個地方再重新置辦。”
“我的身體沒事,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我沒事。”小晚說著,想了想又問:“朝廷的事呢?”
凌朝風搖頭:“暫時顧不上了,朝廷的事少了我,總還有別人為皇上為唐大人去辦,可是你不能沒有我,孩子不能沒有我們。”
“相公……”小晚熱淚盈眶。
“只一件事,不許哭。”凌朝風含笑含嗔,望著嬌美的妻子,故意說,“你懷孕時的舊賬,我們還沒清算,可別給自己又找麻煩,想挨收拾麼?”
小晚傻傻地笑著,這樣令人浮躁心煩、彷徨不安的時刻,她的男人還有心思來哄她歡喜,他們好久沒有肌膚相親,可現在,合適嗎?
“相公,你想我嗎?”小晚含情脈脈地問,眸中已是眼波婉轉。
“想。”凌朝風毫不猶豫地回答,轉身就把妻子抱在床上,“晚晚,我們還和從前一樣,不過是換個住處,不過是換個營生,孩子是我們的福氣,不是怨氣更不是包袱。”
“相公……”小晚動情了,迫不及待地要解開凌朝風的衣襟,卻被丈夫按住了手,“你別動,我來。”
搖籃裡,出生才一天的小傢伙,已經會翻身了,他背過去了。
夜色深深,白沙鎮上,縣太爺搬來思韻閣養病,看著美人有心無力,神情懨懨:“懷音啊,你說老爺我是怎麼了,吃了這麼多藥也不見好。”
嶽懷音低眉順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