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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慘叫,滾在地上縮在角落裡,哀求男人:“他爹,你不能打我了,我可不能打了……”
穆工頭恨道:“要麼挨頓打,打不死算你命大,要麼就給我滾,隨便你滾去哪裡,從今往後再不許踏入這個家門。”
聽說要把自己攆出去,許氏反而被激怒了,衝上來用盡力氣嘶吼:“你每次一走,就把我撂在家裡就是半年一年,我熬得多苦你知不知道。就算回來了又怎麼樣,你現在連個男人都不是了,我那麼伺候你都沒用。你常年在外,誰知道你在外面有沒有養小女人,你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你還想趕我走,呸,這個家沒有我,誰給你生兒子養閨女,姓穆的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你別等著我哪天晚上勒死你。”
穆工頭冷冷一笑,根本不想再吵,他這輩子也算受夠了,於是一把上前抓著許氏的頭髮,在她的哇哇大叫裡,把她推出了院門,再把一雙兒女拎進來,關上門,對她吼道:“隨你浪去,從今往後,我不是你男人,你也清淨了。你要是趕進來,我就抽死你。”
文保文娟嚎啕大哭,喊著要娘,許氏坐在門前也是哭,鬧得沸反盈天。但穆工頭對此不聞不問,回家收拾東西,給倆孩子做飯吃。
許氏並沒有膽魄跑,跑了她根本沒地方去,這樣子回孃家也會被哥哥嫂嫂嫌棄,就死賴在家門口,又哭又喊叫人不得安寧。
凌霄客棧裡,小晚睡飽了起來,聽素素和張嬸說這件事,嘆了一聲:“其實說起來,我也對不起我爹,我早就知道她和村裡的男人眉來眼去,可我不敢說,那時候我若敢多嘴,沒等她怎麼樣,我肯定先被打死了。”
素素道:“你爹總不在家,她忍不住,也是有的,可忍不住難道就能偷-人麼。”
小晚搖搖頭:“別管了,她若真的死了,我會養我爹,養我弟弟妹妹,養到他們能自己幹活了,便是了。”
她看向凌朝風:“相公,你答應嗎?”
凌朝風微微一笑:“別放在心上。”
小晚則怯怯地對素素和張嬸說:“我真是什麼都配不上他,光是家裡那點破事,就夠丟臉的了。”
張嬸溫柔地捏捏她的臉蛋兒,愛憐地說:“這叫什麼話,掌櫃的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討了你這麼個小娘子。”
夜裡,小晚窩在凌朝風懷裡,一動不動的,凌朝風最知她的心思,問道:“擔心你爹嗎?”
小晚含淚:“終究是我爹,哪怕把那女人弄死了,他往後也抬不起頭,我怕他想不開。他年紀也大了,往後的日子帶著文保文娟,要怎麼過才好。”
凌朝風便道:“明日我去看一眼如何,也好叫你放心,你不放心,我便不放心,大家都不得安寧。”
“相公,對不起。”小晚嗚咽了一聲。
“又哭了,又不聽話。”凌朝風輕輕吻她,寵溺地說,“你真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為你做的,傻子,這麼一點小事,你爹也是我爹,我爹孃若在,難道你不孝敬他們?都是一樣的,別想了,你肚子裡還有小娃娃呢。”
小晚覺得特別對不起丈夫,總要他去幫忙收爛攤子,她過得越來越好,的確心腸越來越軟,對許氏是沒得商量,可是親爹呢?
她對凌朝風說,至少父親是她娘曾經死心塌地跟著的人,村裡人也說,她娘在的時候,她爹可疼老婆了。
凌朝風本就不以為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何況還是妻子孃家的事,他本就有責任為小晚分擔。
如此,凌朝風第二天一早就往青嶺村來,而他還在路上的時候,村裡的人已經趕著下地,路過穆工頭家的,看見許氏狼狽地靠在門前,紛紛指指點點。
許氏又餓渾身又疼,哭得腦袋也脹,已是奄奄一息,忽然被人踢了一腳,竟是隔壁王嬸,她放下一碗水一個窩頭,對她說:“吃吧,別餓死了。”
許氏愣了愣,王嬸卻道:“我給你想法子重新回家,你給我一百兩銀子,你偷了我男人,他被他爹打得下不了床,地裡的活兒也幹不了了,你賠錢也是應該的。”
許氏愣了愣,伸手要去拿碗喝水,王嬸一腳把碗踢翻,冷冷地看著她:“一百兩,我們一筆勾銷,若不然,我有的是法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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