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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而有了幾分力氣,稍稍騰起身子問,“二山,為什麼不要我們的孩子了?”
“因為……”二山痛苦地說,“連憶,你是中毒了。”
他無奈地向妻子解釋,把大夫也請來再說了一遍,連憶聽了淚如雨下,哭得傷心欲絕。雖然二山站在大夫的那一邊,可她還是哀求丈夫,讓她把孩子保下來。
眼見妻子如此可憐,二山實在不忍心,最終答應了連憶,請大夫想法子為他們保住胎兒。
這一切,寒汐都看在眼裡,祖母傷心極了,她便命人傳話回去,說她在這裡留幾天照顧祖母。
可是到了夜裡,寒汐突然也腹痛如絞,渾身打寒顫,大夫匆匆趕來檢視,道是一樣的中了少量砒霜。
二山眉頭緊蹙,忙喚人去同僚府上詢問,一問才發現,那三位夫人和寒汐是一樣的症狀,但是她們日落前就發作了。
這些人一起吃過的東西,就只有從畢府送來的糕點,老太太所幸只吃了一小口,尚無大礙。
“這是要毒死我,還是要毒死連憶,還是要把我們一家子都毒死?”老太太氣瘋了,指著二山說,“一定要查出來,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幹的。”
二山冷漠地對祖母說:“奶奶,我娘當年也是這樣一天一天吃下少量的毒藥,最後毒發身亡的是不是?”
老太太搖頭:“她是病了呀,二山……”
二山問她:“您真的知道真相嗎?”
老夫人被問住了。
過了半夜,寒汐與二山同僚府中的夫人們,都漸漸緩過來,可惜第二天清晨,連憶沒能撐住,最終流產了。
二山抱著失魂落魄虛弱無比的妻子,心痛得無以復加,連憶問他:“相公,為什麼我們得饒人處且饒人,卻反過來害了自己?”
這日天大亮時,沒有去上早朝的二山,提劍闖入了丞相府。
可畢丞相如今雖然已經辭官,但府中還有昔日風光,家丁護院不少人,二山並沒能如願劍指毒婦,反而因為沒能按時上朝,並打傷人而纏上了官司。
三日後,訊息傳到凌霄客棧,得知連憶流產,二山停職檢視,這些日子一直喜氣洋洋的客棧,頓時籠罩了陰雲。
凌朝風決定親自上京,張嬸擔心連憶無人照顧,也決定隨他同行,便把客棧交給彪叔和小晚,還有素素照看。
他們當天就出發,小晚包了好些乾糧讓他們帶在路上,與眾人一起在客棧門前相送,凌朝風握了握小晚的手,道是:“等我解決了那裡的麻煩,回來我們就成親。”
小晚道:“彆著急,慢慢來,路上小心。”
凌朝風看了眼兒子,嚴肅地說:“不許胡鬧,若是闖禍,你自己掂量掂量。”
霈兒躲在小晚的裙子後頭,卻是乖巧地說:“爹爹,你路上小心,替霈兒問嬸嬸好,要嬸嬸好好吃飯。”
凌朝風摸了摸兒子的頭,與小晚眼神交匯,便與張嬸匆匆上路。
小晚領著霈兒站在門前目送,直到看不見馬車了,才回客棧。
之後聽素素講起連憶的坎坷,說她堂堂知府千金,卻身不由己,又是投河自盡,又是跳樓自盡,歷經辛苦才和二山修成正果,結果老天還是要折騰她,又叫她吃這麼大的苦。
小晚覺得,這客棧裡每一個人都有故事,每一個人都不容易,但他們都努力而勇敢地活著,一個比一個了不起。她相信連憶姑娘的身體一定能好起來,將來生個白白胖胖的娃娃。
且說凌朝風突然離開,小晚一下子還真不適應,看著櫃檯後頭空蕩蕩的,心裡也一樣跟著空蕩蕩。
好在霈兒天天纏著她和她一起睡,小晚也從客房搬到了後院,睡在二山從前的屋子。雖然後院的屋子不如客房舒適寬敞,可她覺得住在這裡,才像是一家人,霈兒也不講究,只要能貼著姨姨睡,在哪兒都睡得香。
轉眼又是三天,估摸著凌朝風和張嬸應該到京城了,他們說過到了那裡就會派人送訊息,送信的人若快一些,兩三天後就能來。
小晚每天都盼著有人來送信,雖然她不識字,可有訊息了,她才能安心。
這一天上午,她帶著霈兒在後門井邊洗衣裳,門外突然有人大喊:“小晚,小晚你在不在?”
小晚聽這聲音有些熟悉,便跑來看。
只見是村頭家的周大嫂站在客棧前,戰戰兢兢地不敢進來,見到小晚,忙跑上來拽著她說:“晚啊,你家出事了,你娘和隔壁王家的男人通jian被人撞見,村長髮怒,這會兒已經被脫-光了綁在地裡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