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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但凡有一點機會,她都不能讓這個畜生碰自己,萬不得已,她還有一死。
“呀,原來你躲在這裡。”桌布被掀開,小晚看見了那張猥-瑣可怕的面容,她把自己蜷縮起來,可是那骯髒的手,卻來捉她的腳。
“快出來,小晚,出來老爺疼你。”縣太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小晚這般樣子,反而叫他覺得刺-激有趣。
小晚手裡抓著簪子,見他的手捉著自己的腳踝,要把她拖出去,便奮力朝男人的手背紮下去。
縣太爺吃痛,嗷嗷大叫,這一下才是火了,大聲喊下人進來,把桌子搬開。
沒有了桌子的庇護,門前堵著人,小晚只能往角落裡躲,她舉著簪子,大聲威脅:“你別過來,別過來。”
“賤-貨,原來她們沒教好你就送來了?”縣太爺滿手的血,氣得咬牙切齒,指揮下人道,“把這小賤-人給我拖出去綁起來,把姨娘們都叫來,看老爺我怎麼調-教不聽話的小賤-人。”
小晚只能把尖銳的簪子指向自己的咽喉:“你們再過來,我就死在這裡。”
簪子已經貼在面板上,扎出星點血珠子,那幾個護院看了,倒是有幾分發憷。鬧出人命可大可小,縣太爺回頭推得一乾二淨,倒黴的是他們。
“沒用的蠢東西!”見幾個護院不敢靠近,縣太爺大怒,走出門喊人去拿鞭子來,他用長長的鞭子抽打小晚,趁小晚的手離開咽喉,幾個下人一擁而上,把小晚制服了。
縣太爺大笑,命人將小晚綁在院子裡的柱子上,家裡幾個姨娘都被喊來,她們心疼地圍著老爺,要給他擦藥包傷口。
縣太爺指著小晚說:“你們不是生氣吃醋嗎,看,地上的鞭子棍子隨便挑一樣,替老爺我教訓教訓新人,你們這些做姐姐的,好好給新來的妹妹做規矩。”
眼看著一位姨娘,笨拙地拿起沉甸甸的鞭子,小晚竟不覺地可怕,反而覺得她很可憐。
像她這樣的女人,像許氏像王氏,一輩子都活在自己臆想的得意裡,其實一輩子都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和奴隸,她們幾時像個人似的活著過。
嘩的一聲響,鞭子抽過,劇痛讓小晚更清醒,縣太爺和他的女人們大聲笑著,又是一鞭子,小晚的衣衫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縣太爺頓時兩眼放光,覺得這樣很好玩,便指揮姨娘們:“你們一個個上,給我用鞭子把她扒-光嘍。”
女人們嘻嘻哈哈地笑著,推搡著誰先上,卻是此刻,院門外大亂,一個家丁慌慌張張跑進來說:“老、老爺,有人闖進來了……”
他話音才落,就被人衝背後踹了一腳,只見凌朝風如天神降臨般,出現在院子裡,他一眼就看見被綁在柱子上的小晚,箭步上前到了她面前,道一聲:“不怕,我來了。”
小晚緊緊咬著唇,凌朝風迅速給她鬆綁,但是幾個護院就從背後偷襲他,小晚大聲喊小心,凌朝風轉身一腳,便將一人踢飛。
彪叔跟著也進來了,他對付幾個小嘍嘍不在話下,凌朝風解開了小晚,將她抱在懷裡。
護院家丁被彪叔打得人仰馬翻,姨娘們都四下逃竄,縣太爺還在垂死掙扎,威脅著凌朝風他們,說他是朝廷命官。
彪叔恨得咬牙切齒,將個老東西貼著牆掐著脖子舉起來,怒罵道:“狗屁的朝廷命官,老子我今天就給皇帝清理門戶。”
凌朝風制止彪叔:“別髒了您的手。”
小晚則對他說:“放我下來。”
凌朝風愣了愣,小晚稍稍掙扎,就落地了。
彪叔那兒還沒放手,便見小晚從石桌上拿起茶壺,死命地往縣太爺腦殼上砸,砰的一聲巨響,那老東西頓時頭破血流,但並沒損性命,嚇得他鬼哭狼嚎,懇求饒命。
見小晚撿起石塊,還要砸,凌朝風攔住她:“我們走。”
小晚緊繃的身體,漸漸鬆弛,手裡的石塊落地,她被凌朝風打橫抱起來,穩穩地捧在懷裡。
“我、我沒有讓他碰我……”小晚的眼淚終於落下來,哭得哽咽難言,“我沒有……”
凌朝風低頭親吻了她:“沒事了,不怕。”
縣太爺府裡被鬧得一團亂,他們出了門,凌朝風對彪叔說,讓他先回客棧等著,他要帶小晚去黎州府找梁知府做主,他對小晚說:“會有人制裁他,不用我們髒了手,其他的事,我們一件一件去算,一個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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