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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唯一能讓我感到高興的事。”那麼沙啞難聽的聲音,在說著這些話時,竟然讓人感覺不到刺耳。她能夠感覺到的,只有可悲而已。

可悲,而且可怕。因為這種可悲,也即將屬於自己。

“我報完了仇,至少還可以看著你步上我的後路。不知道你殺了我之後,還能剩下什麼。”

寧弦的心裡只覺得越來越冷,一隻手放在她的肩上,用力按了按,讓她稍稍回神。

是呵,自己怎麼還能夠被蠱惑?

左大公子果然是個可怕的人物,即使到了最後,也不放過讓人同他一起步上絕望的機會。只是他這樣做,卻是多餘了。即使沒有這些話,她的人生,也同樣會走上漫長而空洞的路,只是想想,已經足夠讓人倏然心涼。

“嗤,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要跟你一樣的結果麼?”木鳶對左慈的話嗤之以鼻,伸手便勾住寧弦的肩膀帶了過來,手指曖昧的在寧弦臉頰上流連,“我們家斷絃兒會過得很好,不勞你操心。是不是啊,弦弦~”

雖然寧弦很有把他踹開一邊的衝動,但是也多虧了木鳶,才讓她沒有繼續陷入那種惶惑的情緒中,能夠直面眼前的左慈。

左慈半是瞭然的一笑,臉上火燒的傷疤便分外猙獰,“原來,你倒是已經‘看開’。令尋他宿,倒的確是解脫的一個辦法。”

寧弦沒有在他面前否認,只因她不想承認自己如左慈所願步上他的後路,兩個可悲的人,在這裡互揭傷疤,豈不是可憐。即使心裡知道左慈說的都是真的,她不想承認。木鳶的突然開口,也許不是她想要的方式,但是的確幫了她一把。

只是她不明白,只是一時的解圍之策,木鳶在這裡得意個什麼。尾巴翹到天上去,手還不安分的在她的臉頰和脖子間遊蕩,就算是做給左慈看,未免太過了吧?

儘管此刻木鳶自我感覺良好,但是沒興趣在沖天樓磨蹭下去,從身後的人手中拿過劍,放進寧弦手中,“雖然你慣用的是鞭子,不過試試看,劍刃刺進皮肉的感覺,絕對會比鞭子的手感來得更直接。要報仇,刀劍才是正道。”

寧弦接過劍,向左慈走去。

明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生路,左慈的臉上依然看不到一絲驚惶,從容依舊。

寧弦出手,目標卻只是他的雙手,挑斷了筋脈。

“寧弦?”木鳶稍稍疑惑,他不信,寧弦會不想殺他?

寧弦居高地看著因疼痛而跪地,卻堅持不肯發出痛呼的左慈,冷冷道:“他該死,不過不該死在這裡。讓人帶上他,我們走。”

寧弦帶人押著左慈離開,卻未回幽冥天,只留下幾個人手同她一起留在江城近郊的一處屋宅。而左慈只被關著,卻沒有殺他。

木鳶靠在寧弦房間的門框上,不解道:“似乎我有些看不懂你想做什麼。”

“不用急。我比你更急著要他死,所以你沒有必要來催。”

只是他在寧弦的臉上,可沒有看出“急”來。

他的確希望寧弦早日殺了左慈,那麼便早日瞭解了屬於鳳的那一段。只有結束過去一段,才能開始新的一段。人生,就是在遺忘中度過。

還有一個問題,他稍稍有注意到:“我怎麼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我派他們出去找些東西,天黑前應該會回來吧。”

天黑前,人的確回來了。然而木鳶卻未見到他們帶回任何東西,他叫住一人詢問,左使大人問話,對方自然不敢不說。

“迦陵大人嫌吵,讓我們另外找地方安頓它們,沒有帶回來。”

“吵?是什麼?”

“附近抓來的野狗,都是又兇又狠,迦陵大人說要餓上幾天,放在這裡會很吵。”

木鳶微微一怔,立刻便明白了。他沒有忘記,鳳是怎麼死的。雖說這樣做的確比較有意思,可是,不是斷絃兒的做法吧?

江城小鎮——

東籬微微吃驚的看著穿戴整齊的鳳,微愕的問道:“你不會現在就打算回去?你的傷才剛剛穩定,現在還不能……”

鳳回頭,突然對東籬先生行了一禮,“多謝先生救命之恩,我有些放心不下——”

東籬先生嘆氣淺笑,從聽到那些傳言開始,他就知道鳳恐怕是坐不住的。先是沖天樓的採買被白周兩家壟斷壓迫,隨後機關圖被散佈,魔教幽冥天襲擊,沖天樓易主——傳聞越傳越奇,東籬雖然不知其中緣故,卻也大概猜得到此事與鳳有關。而能夠讓鳳如此放心不下的,也只有那個丫頭了吧。

這樣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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