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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首飾鋪子滇寶齋定製了一套頭面首飾。那一套頭面首飾花費了不少銀子。不光如此,桑榆身上那條裙子,也是專門請外頭的成衣師傅量身定做的。
袁氏給桑榆的及笄禮,是一支累絲銜珠鸞鳳簪,聽說是奉元城中獨一無二的一支。家中其他娘子也各自送了自己的賀禮,多數是各類朱釵。
行及笄禮時,替桑榆上簪的,果真是那位從成國公府來的夫人,有這樣的關係,以後虞家的臉面就比從前更大了一些。
行完禮,在眾位賓客的道賀下,虞家開了宴。
眾人瞧著在桌邊的那位俏生生的小娘子,越看越覺得眉目如畫,不由地就有人將她同宋七娘開始比較起來。
宋七娘的容貌,在奉元城中,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了,加上詩書琴畫樣樣精通,自然被人捧得高高的,供人膜拜。
可一個再怎麼漂亮的娘子,到如今這般年紀,還雲英未嫁,總歸是不大好的。
而今再出來一個談二孃,模樣還未長開,可足以預見幾年後,定能趕超宋七娘的容貌了。
這一對比,那些夫人們自然對模樣乖巧,又得宮中貴人喜歡的桑榆多了幾聲讚歎。
宋七娘聽人私下說了這麼幾句,心底有些不大痛快,加上秦氏厚著臉皮給宋家遞了帖子,愈發覺得這是虞家在故意給自己難堪。
“都說女子十五而笄。”宋七娘笑道,“這及笄了就可出嫁,二孃這麼急著行禮,難不成是早早就定了人家,所以想早些嫁過去?”
她一出聲,宴上眾人便默然了。
這話問的突兀,任憑誰都能聽出話裡的不懷好意。可即便如此,看戲的人,也比唱戲的多。
桑榆笑笑,十足一副不懂事的小娘子模樣:“不急,七娘姐姐及笄這麼多年也尚未出嫁,我不過才及笄,無須太過急躁。”
宋七娘臉色一黑,旁邊的宋夫人也頓時咬舌,暗道不好。這小娘子從來都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偏生七娘鑽了牛角尖,說個話也不仔細想想該不該,倘若生了間隙,被人去皇后和貴妃面前說三道四了,那可如何是好。
她想著,忙出聲道:“哪有未出閣的娘子嘴上總掛著出嫁這話兒的。你呀,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她說著,嗔怪地夾了一筷子糕點在宋七娘的碗碟裡。
誰知,這宋七娘卻是真的鑽了牛角尖,當即冷哼了一聲,口氣有些不大好道:“我原倒是能出嫁的,可虞家這不是瞧不上宋家麼,要不然也不會請聖上退了這門親事。”
秦氏還沒來得及反駁,成國公府的夫人卻是先開了口,不喜道:“這門親事,無論是賜婚,還是退婚,都是聖上的意思,七娘說這話,可是責怪聖上?”
都知道成國公府和皇后是什麼關係,宋夫人差點沒把舌頭給咬斷了,後悔得不行。早知道七娘會在這時候犯渾,還不如出門的時候聽夫君的話,把她留在家裡好生看管起來。
“七娘,”桑榆喝了口茶水,“六哥在前頭,你若是對聖上退婚的事心有不滿,不妨親自去問六哥,在這裡同我們說話,又能有何用,左右那原不過是六哥與你的親事。”
她向皇后求的恩典,是懇求聖上能看在虞聞忠心不二的份上,將這門親事收回,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加上宋家雖已落寞,卻依舊野心不死。
皇后只說試試,卻想皇帝也當真就下了這麼一道聖旨,將這門親事給退了。
說到底,宋七娘若是要怨,那也不該怨恨別人。
可這話,桑榆卻是不願說出口,她只盼著還了這麼些年欠虞家的人情,好乾乾淨淨,毫無牽掛地離開。
柳娘子曾問桑榆可有覺得這事做得自私了。她想了想,於宋家來說,她確實自私了一些。都說寧拆一幢廟不破一樁婚,可她為了還人情,卻是求得聖上拆了這門親事。
只是,站在虞家的角度來說,將宋家這個麻煩剔除開,對他們而言,反倒是件好事。
兄弟不睦,只會令家業難振。
宋七娘恨得不行,當下竟真是要去前頭找虞聞問個清楚。宋夫人怕極了她,當即抓著她的手,同秦氏抱歉道:“這孩子近日身子不大利索,我帶她先回去了。”
秦氏除了點頭還能再說什麼,這就差了身邊的侍娘領著她們母女二人匆匆出門。一回頭,看見桑榆慢條斯理地喝茶吃糕點,秦氏一時沒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
桑梓更是從入席開始,就一直低著頭品茶吃菜,無論旁人與她說什麼,總歸是一副淡漠的態度。旁人當她是懷著身孕覺得人多不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