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花暗事件記錄1999-2002 七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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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術,也順順利利。
最好笑的是,據說還有醫生會來找這盆吊蘭沾運氣,都說是沾院長的光。
這當然是極其個別的事了,但不得不說,自從院長上次接了那個病人之後,醫院的境況確實好轉了不少。
一看小田受了欺負,大家就在旁邊八卦起來,什麼這個劉大媽都四十好幾了還沒結婚,都是那怪脾氣鬧的,人又長得不好,醫院裡工作了這麼久還沒個朋友啥的。
雖說都是小道訊息,但在醫院裡待了這麼久確實沒聽誰說過她的好話。
結果我們一群人還在說著呢,那個劉大媽突然就走過來了,當時那個臉色,那個眼神,我現在還記得。
臉色和面板就像青灰的牆面,像金魚似的瞪著眼睛,那件幾乎天天都穿著的雪青色毛衣簡直就像那粗糙的毛蹭到自己身上一般讓人不舒服。
她拍了拍桌子,給我們說:“那個丫頭還哭不?叫她來吃我的菜。”
大家早就看她不順眼,小張那幾個回瞪了她幾眼,然後我們幾個就圍著笑起來。
就是想氣氣那個大媽,她果然氣的臉都僵了,轉身又蹬蹬蹬走了。
真幼稚。
我經常跟我家幾個弟弟妹妹打交道,一看就知道這個大媽什麼意思。就像小孩子惹急了別人,又想賠罪,還要擺架子。
她的菜?好像誰稀罕似的。
她倒是學了我們那一套,我們幾個平時玩得好的,中午午休就會把自己做的菜拿出來一起吃,那個大媽坐在一邊,經常用那種金魚一樣的目光盯著我們,一個人吃她自己的菜。
午休往往還沒結束,視窗就排起了長隊。看小楊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們只好趕緊吃完就返回視窗。
小田也只好趕緊下樓去,結果走到門口,我們遠遠就看見那個大媽又把她攔住了。
還以為大媽不知又要罵什麼,小田也嚇得頭都抬不起來。結果劉大媽鬼鬼祟祟地說了句什麼,小田就飛一般地下樓了。
我當時就想去問的,但是馬上有兩個病人等著採血,只好等下班再說。
結果下班後我早就忘了這事,正巧又是朋友過生,我們幾個去飯店吃到八九點,又在街上逛了好一會兒,就快回家的時候,小田一摸褲子,突然叫了起來。她的鑰匙居然不見了。
返回飯店找了一圈,沒找到,小田都快急哭了,我們都勸她將就去我們誰家住一晚,結果她執意要回醫院找。
算來也就十點過,我就陪著小田回醫院了。
到醫院我就突然想起中午的事來,就問小田:“那個大媽跟你說什麼來著中午?”
“叫我去吃她做的菜。”小田有點奇怪地看我。
“不是這個,是後來你走的時候,跟你說什麼?”
“哦!”小田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不自然,“我覺得怪怪的……她好像、好像在嚇我。”
“那個老巫婆,她又怎麼嚇你了?”
“她說,最近這幾天,看見貓就趕緊走,千萬不要跟貓一起玩。”
我當時自然沒在意,和小田一起大笑起來,那個大媽嚇人的伎倆也這麼差勁,裝神弄鬼的。
到了醫院,一樓走廊都空空蕩蕩的,護士站那幾個護士看我們回來都很驚奇,我們正好分了點晚上的點心給她們。
我和小田在護士站和更衣間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鑰匙。突然才想起,她中午去過化驗室,說不定就掉在那裡了。
我至今都後悔自己當初這個決定。我要是硬拉著小田跟我回家就好了。但是,一切都是那個大媽從中搞的鬼!我寫這個記錄,就是想說明,那個大媽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們兩個就壯著膽子,找護士站借了兩個手電筒跟著就往二樓走了。
醫院裡值班的時候,我也常去二樓上廁所,但是那個晚上,我從來沒有覺得醫院有這麼安靜過。
我們才走了幾步樓梯,轉頭一看就發現背後已經是一片黑暗了,我還抱怨了一句這鬼醫院。
“我們醫院有這麼黑嗎?”小田當時還問我一句,我不記得回答她什麼了。但確實,就那一層樓的樓梯,舉著兩個手電筒,都覺得昏昏暗暗地照不清楚。
那一路,我也覺得特別長,好像樓梯突然多了好幾階似的,就聽見小田高跟鞋的聲音一直響一直響。
好不容易到了二樓,那個黑洞洞的走廊嚇得我倆一下抓了下她的手。
“早知道,就叫守夜的老王幫你拿得了。”我悄聲跟小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