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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水,是和這裡相連的。”
他的意思很明確,鬼魂陳他們,或許也從這裡出來了。
但我覺得有些奇怪,道:“腳印只有一個人的,那麼另一個人呢?”當時,鬼魂陳身邊可還有個肉團啊?
小黃狗聞言,冷笑道:“你把姓陳的想的也太善良了,當時水下面全是蛇根樹,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很難抵擋,一開始,他們倆是合力把我推出去當誘餌,如果不是你們拉我一把,我恐怕已經死在下面了。不過,由於我被你們救起來,蛇根樹沒了獵物,勢必會重新去追擊已經鑽入水洞的人,你說,姓陳的會怎麼做?”
我頓時覺的腳底嗖嗖冒涼氣,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道:“不會吧……姓陳的確實比較毒,但那畢竟是他的手下,他應該不會……”我話未說完,小黃狗便道:“不會?忘記黑子的下場了?”
我想起在叢林裡,為了掩護我們而失蹤的黑子,頓時沉默下來,其實,鬼魂陳在我心裡,確實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潛意識中,我對他還有一絲好印象,這絲好印象,來源於去納衣寨的路上,妞妞家的遭遇。
如果當時不是鬼魂陳出手,降服民國小姐,恐怕妞妞的命就不保了。
當時鬼魂陳完全是主動出手的,並且十分認真,從開始尋找妞妞,到最後幫妞妞驅鬼,給人的感覺,就像一位正義的驅鬼大師。
醫者,活人。
道醫,驅鬼降怪而治人也。
雖說鬼魂陳既不用藥,也不用針,但他驅鬼治好了妞妞,這是不爭的事實,我一直覺得,一個原意無條件救助他人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但現在,我突然發現,自己對於鬼魂陳瞭解的太少了。
他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小黃狗說完,盯著腳印道:“咱們追上去。”
“追上去幹嘛?”我因為在想事情,所以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小黃狗道:“你傻呀,當然是從他手裡將東西奪過來,當初我和他可是有交易的。”
“什麼交易?”
小黃狗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是不打算跟上去?”我想了想,搖頭道:“你這次鼓動我來,不就是想利用我嗎?現在我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再來,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本事,也不可能動的了你,這事兒我認栽了,只不過以後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希望咱們不要再有見面的機會了。”
小黃狗頓時沉默下來,臉色也很不好看,半晌,他張了張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將你當成兄弟。”
兄弟?
用兄弟去當誘餌,讓兄弟去為自己送死?
我冷笑了一聲,道:“王哥,咱們走。”我們辨別好方位,開始向著來時的路而去,這條路和鬼魂陳的路線是相同的,看來他也開始回程了,而小黃狗則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我們後面,由於有了之前的經歷,我們這次特意避過了一些危險區域,一路上也算有驚無險。
到達王哥的木屋時,我們住了一晚,小黃狗自覺的沒進門,在外面生了對篝火,一個人默默的撥弄柴禾,我看著看著,覺得挺心酸的。
咱們以前關係挺好的,你***何必這麼來坑我!
這次我們都受了傷,特別是王哥,臉上的被鬼蛟抓出的傷口,還有被白毛弄出的傷口,幾乎已經在發炎了,看起來十分可怕,身上的傷就更多了,我思及此處,便道:“王哥,這話我是第三次對你說了,你願不願出山,我尊重你的意思,不過你身上的傷,躲在這大山裡,是絕對好不了的,你先跟我出去,把身上的傷治好,放心,我雖然不是什麼大款,但拿出點錢給兄弟治病還是沒問題的,等治好了傷,你是走是留,我不勉強。”
大概是王哥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傷靠山裡的草藥搞不定,他沉默了半晌,最終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們繼續上路,依舊是我和王哥一組,小黃狗跟在後面,我挺奇怪,他為什麼不趕路去追姓陳的,但又不想再跟小黃狗又什麼牽扯,於是憋著沒問,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
又走了一天一夜後,我們到達了秦嶺山外的一個村子,這個村子建設的比較現代話,房屋都屬於村民的集資房,由於離寶雞較近,因此都過得不錯,家家都住樓房,跟有些地方的村落,差別相當大。
村子裡沒有旅館一類的,我們便謊稱是遇難的登山隊,借住一晚,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聽我們說藉助,道:“巧了,你們該不會是同一個登山隊的吧?”
“嗯?”我沒明白她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