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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安良庭從後邊出來,周八裨眼神一凝,心道,果真如此。 原來,周八裨早就猜到,整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安良庭和賈芹合夥做的。 這時看到安良庭從後方出來,並不意外,反而讓他驗證了心中的猜想。 眯了眯眼,說道: “原來是守備安將軍啊,本官還奇怪,為何賈芹一介白身,也敢和本官叫板,有安將軍你在背後替他撐腰,也就不足為奇了。” “正巧你們都來了,咱們今日,就將案子和恩怨徹底說清楚!” 安良庭聽了,輕笑: “哈哈…好,本將軍也正想和周府尹你討教討教。” 說話間,安良庭看向了賈芹: “賈公子,你剛剛不是要講故事嗎?不如將故事說一遍?” 賈芹微微點頭,接著說: “張財主的女兒張金哥,和守備將軍的公子,兩人從小情投意合,大了之後,雙方父母便給他們定下婚事。” “可是,淨虛這個老尼姑,眼看著張金哥長相貌美,便挑唆府太爺小舅子李衙內來看,李衙內是個好色之徒,一眼就看中了張金哥。” “二話不說,就去張家提親,這張財主也是個見利忘義之徒,眼看著李衙內來頭這麼大,當即就準備悔婚,讓張金哥嫁給李衙內。” “守備家肯定不願意,於是鬧了起來,最後還鬧到縣衙公堂上去。” 話到這裡,賈芹故意隱瞞了賈家在其中的作用,只用某個權貴家來代替。 “淨虛走通了某權貴家的門路,請來了京畿道節度使施壓,守備家不得不忍氣吞聲,撤了訴狀。” “眼看著就要嫁給李衙內,張金哥直接以死明志,懸樑自盡,那守備公子聞訊,也跟著跳河自盡了。” 賈芹說話間,周八裨一直在靜靜地聽著,並不打斷。 直到賈芹不說話了,他才淡淡地詢問: “你可說完了?” 賈芹點頭:“說完了。” 周八裨撇嘴: “那好,本官來點評一二,故事中的張金哥和守備公子就是兩個糊塗蟲,死不足惜!” 這話一出,安良庭怒瞪著他: “你說什麼?” 周八裨冷笑: “兒女婚姻,本就是父母說了算,張金哥不僅不遵父母之命,反而懸樑自盡,豈非糊塗?” “那守備之子聞得張金哥自縊,自己也跳河自盡了,絲毫沒有顧及父母的感受,只為了兒女私情,豈非糊塗?” 安良庭聽了,一時間倒不知該如何反駁。 周八裨見狀,接著說: “至於那李衙內,本只是看上了,就按規矩去提親,又何錯之有?” 話音剛落,賈芹便朗聲反駁: “周府尹真是能說會辯,顛倒黑白啊!” “整件事情的起因,明明就是淨虛和李衙內兩人心術不正,起了歪心思,才導致後邊的悲劇發生。” “沒想到,到了你周府尹口中,就成了張金哥和守備公子的錯!” 周八裨冷然反問: “本官說得有問題嗎?” 賈芹則冷然回道: “自然是漏洞百出,你說張金哥不該死,那就該順從了李衙內?” “你還說守備公子糊塗,我卻覺得他重情重義,不像有的人,口中說著大義,實則不過是自私自利!” 這話說完,周八裨不耐煩地擺手: “話怎麼說都可以,本官就認為本官說得對,你能說本官說得不對?” 賈芹微微一笑: “呵呵…自然,晚生如何能改變你周府尹的看法呢。” “不過,公道自在人心,是非曲直,不能是某一個人說了算,而是得大家說了算!” 說著,轉身,朝外頭喊了一句: “放大家進來!” 話音剛落,突然湧入不少吃瓜群眾,一瞬間將前面給擠滿了。 周八裨見狀,臉色微變,他明明吩咐人將鐵檻寺圍起來的,為何會有進來? 還有,什麼時候來這麼多人了? 賈芹嘴角微揚,高聲問道: “諸位,你們覺得,張金哥和守備公子之死,誰之錯?” 剛問完就有人回應: “自然是淨虛和那李衙內,二人幹一些陰惡之事,原本好好的一對夫妻,被他們給害死。” “還有那張財主,明明婚事已經定下了,卻出爾反爾,不是什麼好人。” “另外,李衙內背後的府太爺也不是什麼好人,若不是他縱容李衙內,怎麼會有後面的事情!” “……” 聽到眾人如此說,周八裨神色變得有些鐵青,直盯著賈芹質問: “賈芹,你竟然將這件事情,傳揚了出去?” 賈芹平靜地回應: “周府尹,公道自在人心,不說給大家聽,哪來的公道?難道聽你的詭辯嗎?” 周八裨聽後,怒瞪著他:“你……” 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反駁了。 片刻後,周八裨冷哼: “哼!即便如此又如何?” “本官京兆府府尹,本官說誰有錯誰就有錯,誰有罪,誰就有罪!”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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