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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好!”這一聲,很深,那麼沉重,帶著無法隱藏的哽咽。
一滴淚就那麼毫無預兆的滴落在我的眼睫上,他低頭凝視著我,眼底清透,眼眶卻微微發紅,竟然是哭了。我有一瞬的呆愣,才仰起臉來親吻他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只是錯覺,我竟然覺得他周身瀰漫著傷痛和絕望的氣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讓人心疼,心疼這清淡而妖冶的男人。又那麼的,不由自主的,就為他流下淚來。
我像他平時哄我一樣,一下一下撫摸他的背,我說:“傅君顏,你是怎麼了?我只是說了一句很普通的話呀……”
他很激動的搖頭說不,又突然安靜下來,微微側過臉望著江邊的樹木,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他用很低很低的說:“這對我很重要……”那聲音,滄桑脆弱的不堪一擊……
然後他緊緊的摟著我說:“一個女人要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要為他生兒育女,該是要下多大的決心?又該有多麼的死心塌地?”他用的是問句,又似乎不是問句。聲音有些許顫抖,帶著茫然。
“我給你壓力了嗎?”我有一絲心慌,輕聲問。
他搖搖頭,依舊側著臉,他說:“不,我很快樂。”語氣那麼的鄭重,那麼的真誠。
可是,即使這樣,我還是好不喜歡他快樂的這麼沉重的樣子。我想了想,推了推傅君顏,從他懷裡掙起來,在畫舫上小跑了幾步伸手去接艄公手裡的篙撐船,艄公是個長相憨厚老實的中年男子,他一直背對著我們不言不語,見我要試著划船,退開一步二話不說就把篙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