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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卻搖搖頭,摸摸我的發,又看看還處在昏迷中,正在輸液的傅君顏,他說,又彷彿對自己說:“你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爹地讓我躺下好好休息,我卻怎麼也不肯只是搖頭,顧不了那麼多的,再三請護士讓一讓卻不被理睬後,我直接不禮貌的推開守在傅君顏擔架旁邊的那位,自己湊了上去。
我不敢睡,再累也不想睡,我只想守在傅君顏身邊,確定他是好好的,等他醒來。我就那麼握著他掛著點滴的冰涼手掌,用棉籤一遍一遍的給他喂水,溼潤他乾澀的唇角,然後又用溼毛巾給他細細地擦臉。心裡有太多不知名的酸澀痛苦,卻都說不出口。表哥這時只是沉著一張臉,端著保溫杯裡的稀粥坐在旁邊一口一口餵我,也不阻止我的動作。我默默的張口吃著,只是看著傅君顏擔心的說不出話。
爹地上了救護車一會後,就神色嚴肅坐在角落裡打電話,救護車裡本來就窄小。他說了什麼我都聽的一清二楚,他問直升機什麼時候可以起飛?醫生請來了沒有?還有,警察那邊怎麼說……
然後他皺了皺眉頭,拿著手機轉過臉伸手搭在我的肩上,小心翼翼的問我:“寶貝,你們副導演呢?”
我聽了搖搖頭,無言的閉了閉眼睛。爹地會意,只是極重的嘆息,極深的眼越過我落在傅君顏身上,是我從沒見過的溫暖眼神。一會後,他收了電話,對我說:“你先去醫院檢查,離開這裡之前,我們先去一趟警局做筆錄。”
我點點頭,撫摸著傅君顏緊閉著的眼睛,望著連線他脈搏的那根透明滴管,細聲問爹地:“安安呢?”
爹地安慰的拍拍我的背答:“我臨時請了可靠的阿姨去家裡照顧安安,出了這樣的事情,孩子不方便來。”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爹地沒有和我多說,只是轉過身又和表哥輕聲的耳語了幾句。救護車到達縣醫院,他就另外坐了一輛小車離開。
也許是世界太小,當我在那老舊的醫院走廊,眼睜睜的看著傅君顏被抬進病房,自己又被表哥強制拖去接受身體檢查的時候,一個娃娃臉表情嚴肅但神情可愛的,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和我們擦肩而過。我下意識的回頭,看著他和身後一群拿著資料夾的醫護人員朝走廊那頭走去。突然就想起我是見過這個男人的,他應該就是那天在町越哥房裡,那個一口一個‘老子’穿著藍格襯衣的娃娃臉,而我清晰的記得町越哥說過,他的醫術很好。
雖然表哥說,先暫時讓縣醫院最好的主治醫生給傅君顏做檢查,等直升機來了我們就回去,接受更好的治療。可我一分鐘也不想耽誤傅君顏,既然有好醫生為什麼不找呢?我沒有多想,不顧自己亂七八糟的樣子,推開表哥扶著我的手,就急切的跑上前去攔他,不知道娃娃臉的名字,我只好喊:“麻煩你等等!藍格襯衣,你是房町越的朋友對不對?上次在町越哥房間裡,你穿著藍格襯衣!”
娃娃臉被我強行拉住,眼底的疏離隱忍的不耐因為我的話愣住,對上我蔚藍的眼睛開始從上到下仔細打量,半響在我期待的目光下,才幾近失態的顫著指頭問:“靠!你是那個小愛?那個人魚公主?”
我連忙點頭,顧不得禮貌緊緊拉著娃娃臉的手,我急切的說:“町越哥說你醫術很好!那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看看傅君顏?幫我看看他好不好?他昏迷了,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
娃娃臉僵了僵,看看我又看看周圍,很不耐的俯□小聲說:“老子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玩的!你們演員跑到這窮鄉僻裡拍什麼隱形攝像機也不要耽誤老子工作!看町越的面子老子不囉嗦你,美人魚你要走詭異路線演乞丐,也找別人去!”
我面色僵了僵卻沒有收回手,想起自己髒兮兮的樣子,尷尬的看著他說:“我們是真的被困在沙漠裡剛剛才獲救,不是和你鬧著玩……”
娃娃臉聽了張口要說的話滯住,望著我頓了頓,又看了眼跟在我身後的表哥,狐疑的盯了我一會。才恢復了原先平靜而沉穩的神色,和身後的醫護人員打了幾聲招呼,對我點點頭,揚了揚手有幾分抱澀地說:“在哪個病房,我和你們去。”
他沒有廢話,一邊快步走一邊認真的問我:“怎麼回事?你是說那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君顏公子出了狀況?”
我點頭,正要回答,表哥卻從身後走過來,安撫的拉了拉我,接過話說:“您好,我叫莫諾雲,是小愛的表哥。大概的情況我來說吧,我妹妹太累了。”然後,表哥扶著我,一五一十的把他所知道的事實簡單陳述了一遍。
娃娃臉垂眸點了點頭,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歉意。到